一个教授提出要恢复土葬,对此你怎么看?
一个教授提出要恢复土葬,对此你怎么看?
前言殡葬文化起源是人类文明走向一个高级程度的重要标志。因为在人类早期生产力不发达的时候,活着的人都上前没有余力照顾,更何况死去的人。所以说,人一旦去世之后,也就是盖上沙土,稻草之类,然后直接送到隐蔽的地方去,不了了之了。那时候的殡葬意识还非常薄弱,直到后来出现了墓地等等,人类的殡葬意识才慢慢的趋于成熟。
但是北大的一个教授曾经坦言过说如今的殡葬制度简直是把过世的人当垃圾处理。殡葬部门就成了一个人形的垃圾站,他的目的再也不是维护和尊重过世的人,而是想着怎么尽快把死者处理掉。
传统殡葬文化是陋习还是人性的需求?几千年以来的中国对于去世的人都保持着非常尊敬的态度,会举行一个像模像样的葬礼。而最近几年里,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公众人物或者是对国家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人,葬礼会非常的隆重和繁琐,这也代表了在人们心中,这些有影响力的人所做出的贡献重要程度。
殡葬文化在我们现在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种传承和尊敬。
但是北京大学的吴飞教授却指出,在中国人的心中,追悼会不是我们所想要的葬礼,他只是一种模式化的,粗糙的流水线作业的东西。念一下悼词,到此鞠个躬,绕个圈儿,这只是一个固定的仪式罢了。人们对于死者的尊重以及我们想给予他的安慰并不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仪式就能给到的。而且葬礼也逐渐的趋于形式化。
中国人的信仰在祖先的坟前现在的殡葬制度正在把这种传承几千年的殡葬文化慢慢地割裂开,殡葬制度和殡葬文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一个是我们对死去的人的处理的流程,另一个是我们对过世的人以及包括我们的生命,死亡的态度和思考。
而现在,殡葬制度正处在这种转型的尴尬时期,我们没有意识到丧葬文化的重要性,但是也不愿意草草了事,一个送终的流程。
清明节是中国的法定节假日,由此可以看出我们国家的文化中对于死者到底怀有多么大的敬意。我们在扫墓的时候献花,烧纸,向家人絮絮叨叨最近几年发生的事情,这是对古人的一种追思,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和安慰。
走出丧葬困局但是如今丧葬文化的保持和丧葬的商业化逐渐得起了冲突,越来越多的丧葬行业开始了极简模式,效率主义和实用主义。当然,在这种快节奏和资源有限的社会里,这种做法并不是正确的,但错就错在我们把这种模式当作了一种流水线的东西,再买一个尽可能已经缩减的环节之中,再也感受不到人文的温情了。
人情味儿是殡葬文化中绝对不能够缺少的一个环节,所以目前来说的困局就是我们如何把这种文化一类的东西从利益化,资本化和产业化的模式中挣脱出来。
吴飞教授主张恢复土葬,但是这一做法却有待商榷,因为如今的环保条件和资源条件恐怕已经不能够在大规模支持这种丧葬方式。但是他对殡葬文化和死者的尊重却是值得肯定的。
结语来说目前的殡葬文化如果想要走出这个困境的话那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因为一方面商业化的模式总是要有利润可图,不然的话,对于资本来说也是一件不公平的事情,毕竟干一行就要从中谋利,这是商人的必然本性。但是同时如何在保证利润的同时不失掉这种温情和敬意是我们要考虑的。
我觉得现在国家土地资源日益紧张,火葬的方式是最好的,能减少土地使用。
我同意恢复土葬,首先土葬对死者更加尊重。其次现在火葬的费用过高,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有些都是没必要的花销但也不得不花,土葬来说相对的省钱并尊重死者。
我不建议。虽然土葬是我们的一种传统,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土地的利用资源越来越小,不适合土葬。
30个殡葬人的故事——邹杨春:殡葬无小事,没有重来的机会(二)
”当时选择进入殡葬行业,有想到会面临这些困难吗?”
”刚开始实习的时候想着终于能实际接触客户了,觉得挺开心的,认为自己是‘专业人士’,一定可以很快适应工作。但是真正工作的时候才发现,殡葬其实是一种很有地方特色的产业,不仅需要熟悉公墓流程和当地风俗,还要求我去观察和引导客户情绪,这些知识是在学校学不到的。“
对邹杨春而言,真正的压力是发生在客户签约之后,工作的每个流程都必须要再三核实才能安心,这让她神经高度紧绷,直到业务结单才能放松下来。
”在那样的心理压力下,我其实也想过不再从事这个行业,甚至辞职在家休息了一个月。但是,我问自己,是因为害怕退出吗,为什么要害怕?如果我因为害怕离开这个行业,那我以后也会因为害怕而离开其他行业,这样的放弃对我的人生只有负面影响。“
我告诉自己:“越是害怕,越要好好做才对。”
也许是因为见惯了生死的原因,邹杨春的心理既柔软又强大,在她看来,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而在这几十年的寿命中,很多人还会因为突发事件而骤然离世,所以在面对问题和困难的时候,不要因为逃避而徒增遗憾。
殡葬行业近年来因为行业乱象而频受诟病,当问及邹杨春对这个行业的看法时,她并不避讳行业的晦涩一面,直言道,“殡葬从业人员普遍专业性不强,主要还是以利益为主,但是行业中也有很多真正想做文化传承的,他们摸索着前进,走得很慢、很难,但是没有想过停下。”
生死相关的工作其实很容易让从业人员有使命感,当问及给她印象最深刻的殡葬人时,邹杨春提到了公司的董事长,就是这位沉浮殡葬业二十余载的资深殡葬人,让离开的邹杨春又回到了殡葬行业,他说:“丧葬文化作为中国最古老的文化之一,如今却呈倒退的趋势,我希望能尽己所能去改善这个行业的弊端。”
那时的邹杨春并不太能理解董事长的坚持和理想,但是随着自己越来越深入地了解这个行业,她对这个行业也有了工作之外的情感,她希望能为这个行业、为逝者做些什么。
邹杨春说:“我要做让老百姓『省心』的白事服务。”
“当然,想要改变这个行业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经过一个过程和一定时间去沉淀。我在院山公墓待了6年,亲眼看到这里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标准化流程从乱到规范,从规范到极致服务。”说到这里,邹杨春自信又坚毅,因为心有磐石,所以沉稳不躁,她是真的相信这个行业一定会发展得越来越规范。
重新回到殡葬行业,坚定了邹杨春深耕这个行业的决心,又因为在工作中经常遇到客户咨询“殡”业务,带着更深入和全面了解殡葬行业的想法,邹杨春在15年的时候毅然来到了圆满人生。
作为最先对接客户的客服人员,经常会遇到情绪不稳定的客户,这要求她在保持同理心的同时,还要克制自己过分被客户的悲痛所影响。
很多行业的服务人员都会提到“同理心”,要求对客户感同身受,但是对殡葬人而言,要真正具备同理心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被问及是否参加过身边人的葬礼时,邹杨春提到了自己的爷爷,“那时候我还很小,听到爷爷粗重的喘息声,觉得又害怕又心慌,完全不敢走进爷爷的房间,就偷偷躲在自己的房间,用被子捂住头。”
“当时就觉得,爷爷还没有看到我, 他就舍不得走。”
中国没有生死教育,纵使成年人也没有学会如何面对死亡,遑论年幼的邹杨春,这让她在之后的日子里想到爷爷就觉得遗憾和悔恨:“因为自己的逃避错过了爷爷的最后一面,心里有很多话都没有来及告诉爷爷,也错过了爷爷想对我说的话。”
“职业病”包括心理差异化认知,所以总有人说医生对死亡麻木,殡葬人对死亡麻木,但是殡葬人真的对死亡麻木吗?
邹杨春却对这样的观点有其它看法:“我见过很多死亡,知道死亡是每个人的人生终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对死亡麻木了。我还记得,有一次去医院帮助客户处理老人的后事,到的时候老人其实已经走了,但是家属希望能在晚辈来探望之后再拆下老人的呼吸机,似乎这样就能让老人的生命得到延长。不管经历多少次,每当这种时候,我也总会跟着家属流眼泪。”
“只是我更懂得如何更好地面对死亡―― 不是逃避,而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