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摩尼真身舍利是什么东西??舍利子是什么东西??
一、释迦摩尼真身舍利是什么东西??舍利子是什么东西??
舍利是指佛教祖师释迦牟尼佛,圆寂火化后留下的遗骨和珠状宝石样生成物。2500年前释迦牟尼涅盘,弟子们在火化他的遗体时从灰烬中得到了一块头顶骨、两块骨、四颗牙齿、一节中指指骨舍利和84000颗珠状真身舍利子。佛祖的这些遗留物被信众视为圣物,争相供奉。 舍利子印度语叫做驮都,也叫设利罗,译成中文叫灵骨、身骨、遗身。是一个人往生,经过火葬后所留下的结晶体。不过舍利子跟一般死人的骨头是完全不同的。它的形状千变万化,有圆形、椭圆形,有成莲花形,有的成佛或菩萨状;它的颜色有白、黑、绿、红的,也有各种颜色;舍利子有的像珍珠、有的像玛瑙、水晶;有的透明,有的光明照人,就像钻石一般。 经上说,舍利子是一个人透过戒、定、慧的修持、加上自己的大愿力,所得来的,它十分稀有、宝贵。像佛陀涅盘后,所烧出的舍利就有一石六斗之多,在当时有八个国王争分佛陀舍利,每人各得一分舍利,他们将佛的舍利带回自己的国家,且兴建宝塔,以让百姓瞻仰、礼拜。另外,修行有成就的高僧及在家信徒,往生后也都能得到舍利。如中国的六祖惠能,近代的弘一、印光、太虚、章嘉等大师们,他们都留下相当数量的舍利。 释迦牟尼佛金色血舍利据有关佛教文献记载。佛祖释迦牟尼去世火化后,信徒们在他的骨灰中发现了许许多多晶亮透明、五光十色、坚硬如钢的圆形硬物,这就是舍利,俗称舍利子,历来被视为佛门珍宝。 舍利,据观察,是一种骨质结晶物,其物质组成结构不详。据说,只有得道高僧圆寂火化后才能出现。舍利现象本十分罕见。但近年来,舍利现象屡有出现,成为当代佛教界的一个奇闻。 1990年12月。新加坡华人高僧宏船法师圆寂,火儿后,人们在他的骨灰中捡到480颗彩色的、类似水晶体的硬物,有些还闪烁着钻石般的光亮。据辨认。与佛门珍宝舍利子毫无二致。 高僧们火化后形成的舍利子大小不一,色泽各异,1993年5月7日晚,我国东北沈阳唯一藏传佛教喇嘛教实胜寺的79岁大经师召乌力吉高僧(蒙族),感觉身体不适,想回原籍辽宁阜新一趟,不料,寺里派人刚送他到沈阳火车站,他便悄然圆寂。高僧的遗体是送到沈阳文官屯殡仪馆火化的。火化后,在他的骨灰中发现红、绿、黄、黑、白等多色珍贵结晶体数十枚,大的如黄豆,小的似米粒,经佛教专家鉴别.认为是高僧圆寂留下的珍贵舍利。
二、陈百强是怎么死的???
昏迷与逝世
1992年5月18日,陈百强被发现因服食过量药物,在半山区寓所倒卧而被送往玛丽医院救治。传媒曾报道他在昏迷之前曾在兰桂坊喝酒。留院昏迷17个月后,陈百强终于在1993年10月25日因为逐渐性脑衰竭而撤手尘寰,享年35岁。遗体于香港殡仪馆出殡后,下葬在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陈百强墓地
三、梁实秋的理发想说什么?
《理发》
梁实秋
理发不是一件愉快事。让牙医拔过牙的人,望见理发的那张椅子就会怵怵不安,两种椅子很有点相像。我们并不希望理发店的椅子都是檀木螺钿,或是路易十四式,但至少不应该那样的丑,方不方圆不圆的,死橛橛硬帮帮的,使你感觉到坐上去就要受人割宰的样子。门口担挑的剃头挑儿,更吓人,竖着的一根小小的旗杆,那原是为挂人头的。
但是理发是一种必不可免的麻烦。“君子整其衣冠,尊其瞻视,何必蓬头垢面,然后为贤?”理发亦是观瞻所系。印度锡克族,向来是不剪发不剃须的,那是“受诸父母不敢毁伤”的意思,所以一个个的都是满头满脸毛毵毵的,滔滔皆是,不以为怪。在我们的社会里,就不行了,如果你蓬鬙着头发,就会有人疑心你是在丁忧,或是才从监狱里出来。髭须是更讨厌的东西,如果蓄留起来,七根朝上八根朝下都没有关系,嘴上有毛受人尊敬,如果刮得光光的露出一块青皮,也行,也受人尊敬,惟独不长不短的三两分长的髭须,如鬃鬣,如刺猬,如刈后的稻杆,看起来令人不敢亲近,鲁智深“腮边新剃暴长短须戗戗的好惨濑人”,所以人先有五分怕他。钟馗须髯如戟,是一副啖鬼之相。我们既不想吓人,又不欲啖鬼,而且不敢不以君子自勉,如何能不常到理发店去?
理发匠并没有令人应该不敬重的地方,和刽子手屠户同样的是一种为人群服务的职业,而且理发匠特别显得高尚,那一身西装便可以说是高等华人的标帜。如果你交一个刽子手朋友,他一见到你就会相度你的脖颈,何处下刀相宜,这是他的职业使然。理发匠俟你坐定之后,便伸胳膊挽袖相度你那一脑袋的毛发,对于毛发所依附的人并无兴趣。一块白绸布往你身上一罩,不见得是新洗的,往往是斑斑点点的如虎皮宣。随后是一根布条在咽喉处一勒。当然不会致命,不过箍得也就够紧,如果是自己的颈子大概舍不得用那样大的力。头发是以剪为原则,但是附带着生薅硬拔的却也不免,最适当的抗议是对着那面镜子狞眉皱眼的做个鬼脸,而且希望他能看见。人的头生在颈上,本来是可以相当的旋转自如的,但是也有几个角度是不大方便的,理发匠似乎不大顾虑到这一点,他总觉得你的脑袋的姿势不对,把你的头扳过来扭过去,以求适合他的刀剪。我疑心理发匠许都是孔武有力的,不然腕臂间怎有那样大的力气?
椅子前面竖起的一面大镜子是颇有道理的,倒不是为了可以显影自怜,其妙在可以知道理发匠是在怎样收拾你的脑袋,人对于自己的脑袋没有不关心的。戴眼镜的朋友摘下眼镜,一片模糊,所见亦属有限。尤其是在刀剪晃动之际,呆坐如僵尸,轻易不敢动弹,对于左右坐着的邻坐无从瞻仰,是一憾事。左边客人在挺着身子刮脸,声如割草,你以为必是一个大汉,其实未必然,也许是个女客;右边客人在喷香水擦雪花,你以为必是佳丽,其实亦未必然,也许是个男子。所以不看也罢,看了怪不舒服。最好是废然枯坐。
其中比较最愉快的一段经验是洗头。浓厚的肥皂汁滴在头上,如醍醐灌顶,用十指在头上搔抓,虽然不是麻姑,却也手似鸟爪。令人着急的是头皮已然搔得清痛,而东南角上一块最痒的地方始终不会搔到。用水冲洗的时候,难免不泛滥入耳,但念平夙盥洗大概是以脸上本部为限,边远陬隅辄弗能届,如今痛加涤荡,亦是难得的盛举。电器吹风,却不好受,时而凉风习习,时而夹上一股热流,热不可当,好像是一种刑罚。
最令人难堪的是刮脸。一把大刀锋利无比,在你的喉头上眼皮上耳边上,滑来滑去,你只能瞑目屏息,捏一把汗。RobertLynd写过一篇《关于刮脸的讲道》,他说:“当剃刀触到我的脸上,我不免有这样的念头:‘假使理发匠忽然疯狂了呢?’很幸运的,理发匠从未发疯狂过,但我遭遇过别种差不多的危险。例如,有一个矮小的法国理发匠在雷雨中给我刮脸,电光一闪,他就跳得好老高。还有一个喝醉了的理发匠,拿着剃刀找我的脸,像个醉汉的样子伸手去一摸却扑了个空。最后把剃刀落在我的脸上了,他却靠在那里镇定一下,靠得太重了些,居然把我的下颊右方刮下了一块胡须,刀还在我的皮上,我连抗议一声都不敢。就是小声说一句,我觉得,都会使他丧胆而失去平衡,我的颈静脉也许要在他不知不觉间被他割断,后来剃刀暂时离开我的脸了,大概就是法国人所谓Reculerpourmieuxsaurer(退回去以便再向前扑)我趁势立刻用梦魇的声音叫起来,‘别刮了,别刮了,够了,谢谢你’……” 这样的怕人的经验并不多有。不过任何人都要心悸,如果在刮脸时想起相声里的那段笑话,据说理发匠学徒的时候是用一个带茸毛的冬瓜来做试验的,有事走开的时候便把刀向瓜上一剁,后来出师服务,常常错认人头仍是那个冬瓜。刮脸的危险还在其次,最可恶的是他在刮后用手毫无忌惮的在你脸上摸,摸完之后你还得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