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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丁印记怎么搞到的

2023-01-25 21:09:24  来源:网络   热度:

佛丁印记怎么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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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近代史上出现过三次空想社会主义思潮?

在中国近代史上出现过三次空想思潮,即太平天国的农业空想;康有为资产阶级维新派的大同空想;孙中山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民生主义空想。这三种空想都反映了中国人民对专制制度的厌恨和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尽管康有为和孙中山设计的方案不同,但康有为在《大同书》中提出的政治主张,和孙中山倡导的“天下为公”的思想不能说没有相通之处。

领导震惊中外的戊戌维新运动和撰写《大同书》,是康有为对中国近代历史和中国文化思想宝库最重要的贡献,是值得后人怀念的。

康有为生于1858年,原名祖诒,字广厦,号长素,广东南海人。他受老师朱次琦的影响,青年时便重视“经世致用”之学。他早年去过香港、上海等地,接触到一些西方资本主义的事物,还攻读了一些介绍西学的书,因而深感中国再也不能以“天朝上国”夜郎自大了,这使康有为的革新思想逐渐萌发,并把学习外国,搞改良当作救国救民的真理。

贯通中西思想的《大同书》,酝思较早,而正式成书较晚。

康氏自称早在1884年就开始“演大同主义”,1885年就“手定大同之制,名曰《人类公理》”。1898年秋,康有为在日本时,已有稿本20余篇,1902年避居印度时,最后成书。《大同书》初名为《人类公理》,它是康氏的主要代表作之一。当时除梁启超等少数门徒看到过外,很少人有机会目睹这部杰作。直到1913年才第一次把它的甲部和乙部发表在《不忍》杂志上。1919年由上海长兴书局将甲乙两部合刊印成单行本,书名为《大同书》。一直到1927年康有为死后的第八年,才由他的弟子钱定安将全书交给中华书局出版。1956年,古籍出版社重印《大同书》。

康有为为什么要写《大同书》呢?他本人是这样说的:

“吾为天游,想象诸极乐之世界,想象诸极苦之世界,乐者吾乐之,苦者吾救亡,吾为诸天之物,吾宁舍世界天界绝类逃伦而独乐哉!”(《大同书》见古籍出版社1956年版,第四页)可见,康氏的目的是为了救苦救难,救国救民。

戊戌变法失败后,血的教训,使康有为看到国家民族的苦难更加深重,他流亡日本,游历欧、美等地,寻找医国治民的良药,西方资本主义进化论学说和空想的思想对他产生了影响。但是康氏《大同书》的思想仍基于儒学的“不忍人之心”的博爱观,“思有以拯救之”。他依据《春秋》公羊三世说和《礼运》中的“小康”、“大同”说,运用今文经学的交易哲学,表述了人类历史的三个阶段,即由“据乱”进为“升平”(小康),由“升平”进为“太平”(大同),那时人们都成为快活无比的“神圣”。而这种大同极乐世界,正如《礼记・礼远》篇所说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不作。故外户不闭,是为大同。”康氏在《大同书》中追寻的理想社会,就是这样既有中国社会理想特色,又有西方空想色彩的世界。

《大同书》全书共30卷,约20万字,分为10部,甲部《入世界观众苦》,乙部《去国界合大地》,丙部《去级界平民族》,丁部《去种界同人类》,戊部《去形界保独立》,己部《去家界为天民》,庚部《去产界公生业》,辛部《去乱界治太平》,壬部《去类界爱众生》,癸部《去苦界至极乐》。

康氏以民主主义的平等精神和某些的空想,用他的彩笔,勾画出一幅人类未来社会的美景――大同世界的蓝图,它具有进步意义和深远的影响。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一书中将《大同书》的内容曾概括为如下几个方面:

1.无国家,全世界置一总政府,分若干区域。

2.总政府及区政府皆由民选。

3.无家族,男女同栖不得逾一年,届期须易人。

4.妇女有身者入胎教院,儿童出胎者入育婴院。

5.儿童按年入蒙养院及各级学校。

6.成年后由政府指派分任农工等生产事业。

7.病则入养病院,老则入养老院。

8.胎教、育婴、蒙养、养病、养老诸院,为各区最高之设备,入者得最高之享乐。

9.成年男女,例须以若干年服役于此诸院,若今世之兵役然。

10.设公共宿舍、公共食堂,有等差,各以其劳作所人自由享用。

11.警惰为最严之刑罚。

12.学术上有新发明者及在胎教等五院有特别劳绩者,得殊奖。

13.死则火葬,火葬场比邻为肥料工厂。

尽管《大同书》问世以来,学术界对其评价毁誉不一,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但有几点是应该加以重视的。例如:

其一,他激烈反对“独尊”,诅咒专制皇帝为“民贱屠伯”。康氏指出,在太平之世,人人平等,没有什么臣妾奴隶,也没有什么君主统领,更没有什么教主教皇,人人和睦相处,过着平等而富裕的美好生活,差别虽有,可是并不悬殊。

其二,重视发展生产。康氏在《大同书》中描述了一个具有较高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社会。它主张废除私有制,建立财产公有制,然后全部实行机械化、自动化和电气化,生产力高度发展。

其三,特别重视教育。在康氏看来,大力发展学校教育是大同世界进步的巨大推动力。他说:“太平世以开人智为主,最重学校。自慈幼院之教至小学、中学、大学,人人皆自幼而学,人人皆学至二十岁,人人皆无家累,人人皆无恶习,图书器物既备,语言文字同一,日力既省,养生又备,道德一而教化同,其学人之进化过今不止千万倍矣。”(《大同书》)

其四,男女平等,婚姻自主。在《大同书》中所谓“专家界”,就是实行男女平等、婚姻自主,打破封建家族宗法关系和纲常名教的束缚,实现资产阶级的人权、自由、平等、独立和个性解放。

其五,康氏主张废除国家,走向“去国界合大地”的盛世。他向往桃花源之世界:“大同无邦国故无有军法之重律,无君主则无有犯上作乱之悖事,无夫妇则无有色欲之争,奸淫之防,……无宗亲兄弟则无有望养、责善、争分之狱,无爵位则无有恃威、估力……佞谄之事,无私产则无有田宅、工商、产业之讼……”(《大同书》)

其六,在《大同书》中康氏把“人”摆在“天理”之上,充分肯定了人的价值。在中国封建社会末期,哲学上有所谓“理”、“欲”之争,其实质是人本主义和禁欲主义的争论。康氏在《大同书》中揭露了封建道德的虚伪性和残忍性,继承和发展了孔子“泛爱众”思想和佛家“慈悲”观念,举起了朴素的人本主义的旗帜。儒家“仁”的思想渗透在《大同书》的全部内容之中,康氏把“仁”与“人”糅合为一体,指出“人之所以为人者,仁也。”“舍仁不得为人。”康氏的仁道主义是从反程朱理学的角度提出命题的,在《大同书》中他把“人”摆在“天理”之上,充分肯定了人的价值,这是十分可贵的。

尽管康有为在《大同书》中,提出了许多独到的精辟的见解,在中国近代思想史上放出异彩,但由于当时社会条件及康氏在政治实践上坚持改良的限制,使他这一独特的见解只能成为一种乌托邦的空想。正如毛泽东指出的:“康有为写了《大同书》,他没有也不可能找到一条到达大同的路。”

1914年日本人利用欧战爆发、列强无暇东顾之际,向中国提出“二十一条”。身为国家最高主政者的袁世凯,既不能接受、又不敢贸然拒绝,只有一面拖延谈判时间,一面由当时身任大总统府和国务院双重秘书的顾维钧,暗中泄密,以引起国际间的注意或干涉。达到的效果是全国民心沸腾,主张对日作战,因反袁而流亡海外的黄兴等人,也都主张暂停反袁活动,以便全民族一致对外。历史的实情如此。而此时的孙中山,却甘心接受二十一条,以换取日本对个人及其政党的援助。此非污蔑,从现已公开的孙中山1914年5月11日致日本首相大隈重信、1915年3月14日致日本外务部政务局长小池张造的密函来看,孙允诺出让的中国权益,比二十一条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今天的我们,也不必苛求孙中山,因为他一向信奉为国为民,不择手段,“小德出入可也”。正象今日回头看,我们并不斥责当初签定《布列斯特和约》,割地给德国人的布尔什维克为卖国贼一样。

辛亥首义,袁世凯继孙中山这个临时大总统成了中华民国首任正式大总统,长期被人斥为“窃国”;既是“窃”,原先当有主人。是清政府?那袁世凯岂不是英雄?是孙中山的临时政府?可袁的大总统是以孙为代表的革命党有条件的拱手相让,(就是相让也是一个临时大总统的空头衔,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是得到孙中山、黄兴等领导人及议会同意和批准的,何窃之有?袁又非革命党人,凭什么要将天大的功业送与孙中山。武昌起义后建立的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是一个极为虚弱的草台班子,如果不是袁世凯养寇自重,未命北洋军全力出击,也早就玩完了。袁世凯劝清廷逊位,孙中山将总统让给他,是一项政治交易。清廷退位,孙中山也就不用以戴罪之身流亡海外洗盘子了,摇身一变成了开国元勋。袁世凯软硬兼施,顺利践约,隆裕代侄子宣统逊了位,成了没有国土的皇太后、皇帝,继续在紫禁城内享受优裕的生活。对待下了台的旧主子,袁是优礼有加,尊重如昔。爱新觉罗家族同五年后沙皇罗曼诺夫家族的命运大相径庭,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被残酷处决。俄罗斯是欧洲一个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罗曼诺夫王朝把俄罗斯从一个弱小、封闭、愚昧的国家拓展成一个横跨欧亚两大洲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国家,有大功于俄罗斯。中国是亚洲一个落后的中世纪国家,爱新觉罗家族早期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中期有残暴频繁的“文字狱”,晚期又大肆出卖国家主权领土利益,给中华民族带来深重的灾难,四万万同胞恨之入骨、皆曰可杀;可结局大相径庭,沙皇尼古拉二世全家被伟大的伊里奇批准枪决了,爱新觉罗家族被“窃国大盗”袁世凯保了下来;就这一点,袁世凯就是豪杰胸怀。

“二十一条”的签定又是袁的一大罪状。可日本一开始提出的“二十一条”同后来签定的《中日新约》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版本,经过老袁的软磨硬抗、斗智斗勇,日本不得不降低要求,把危害中国最大的条款去除。袁大总统签定后愤恨难平,令将签约日定为“国耻日”,以志不忘此仇。在“二十一条”的谈判中,袁世凯始终坚持一个原则,日本人已经得到的,可以让步,日本人还没有得到的,锱铢必较。如满洲问题,袁世凯同曾叔度(时任国务院参议兼大总统府秘书)说:“满洲外的要求,我尽量全部驳回。满洲内的要求,多少答应几点,而这几点答应了,我有办法要他等于不答应。不但如此,我还要杀他个回马枪”!(曾叔度《我所经历的“二十一条”内幕》)

满洲在日俄战争后已是日本的口中之食,再让他吐出来是与虎谋皮。在谈判桌上,一个弱国能保住既有利益已是不易,不可能把已失去的再夺回来。那不是难为袁世凯吗?《中日新约》签订后,日本人大失所望,在国际上也大失面子。袁世凯被迫在修改后的“二十一条”上签字后,好多天神志为之不宁。他让丁佛言撰写了一本书,叫《中日交涉失败史》,印刷了五万册,密存山东模范监狱中。对左右说:“勾践不忘会稽之耻,最后终于打败了吴国,那些咄咄逼人的人终有肉袒牵羊之一日。到那时,此书就可问世啦。”1915年5月8日,他在北京政府高级官员全体出席的国务会议上讲话,表现得极为沉痛,他说:“……为权衡利害,而至不得已接受日本通牒之要求,是何等痛心,何等耻辱。无敌国外患国恒亡,经此大难以后,大家务必认此次接受日本要求为奇耻大辱,本卧薪尝胆之精神,做奋发有为之事业,举凡军事、政治、外交、财政力求刷新,预定计划,定年限,下决心,群策群力,期达目的,则朱使(英驻华公使朱尔典)所谓埋头十年与日本抬头相见,或可尚有希望。若事过境迁,因循忘耻,则不特今日屈服奇耻无报复之时,恐十年以后,中国之危险更甚于今日,亡国之痛,即在目前。我负国民付托之重,决不为亡国之民。但国之兴,诸君与有责;国之亡,诸君亦与有责也。”

袁世凯死前为自己写下了一幅耐人寻味的挽联:

“为日本去一大敌,看中国再造共和。”

从中可见袁世凯对日本的切齿痛恨。

没有袁世凯清廷不可能灭亡这么快。在1901年―1908年的清末政坛上,袁世凯是一个非常活跃的人物。是一个对新思想、新事物极为感兴趣的人,在其辖区内进行了很多近代化的改革。对关系朝廷大政的宪政制度的建立也是推波助澜,不遗余力,为清末衰颓之政局吹进一股清新健康之风。可能有人要说了,袁世凯组建私人政治集团,用重金贿赂庆亲王等朝廷重臣,使贪婪奢糜之风愈演愈烈,怎能说健康清新?这样说,是有失水准的。我们不能抛开当时的历史背景去评论袁世凯。袁世凯如果不这样做,他也不会生存、壮大起来。以慈禧为代表的清王朝已是百弊丛生,危如累卵,再多出一个清官袁世凯,国家就有救了?袁大把大把地花银子,不是搜刮来的,有列入清政府财政预算拨给北洋大臣衙门和新军的,还有军费上的陋规“截旷”与“扣建”。袁大手大脚,“敢于用财,视黄金直如土块。”(胡思敬《大盗窃国记》)但本人并不事聚敛,并无贪财之名,“不问家人生产”。(胡思敬《大盗窃国记》)可以说,袁把“银弹”当成政治舞台上一个得力武器来运用了,同后来的蒋介石是英雄所见略同。武昌首义后,满清宗室不愿退位,袁送给奕匡和小德张各300万两银子,让二人为之说项,使隆裕勉强同意退位。这600万两花的值,比刀兵相见强多啦。如果袁世凯兵围紫禁城,把满清的太后、太妃、皇帝、亲王、郡王、贝勒、贝子等等砍瓜切菜般地杀了,国人肯定称赞的多,谴责的少。清朝开国之初不是把朱明王朝的凤子龙孙杀了个干干净净?说来也奇怪,多尔衮是打着为明朝报“君父之仇”的旗号入关的,对“流寇”倒是该杀杀,该抚抚,对口口声声要帮助的明宗室却毫不留情,斩尽杀绝,斩草除根。对崇祯的儿子不管真假,一经发现,统统称是假冒的,杀无赦。对南明政权一概不予承认。连逃到缅甸的永历帝也派兵捉来用弓弦勒死。当时,如果没有袁世凯这个内忧,清廷完不了。就是失去了中原,还可以退到关外去,关外不是还有奉天吗,龙兴之地!再加上日俄一干涉,满洲国不会等到二十多年后才成立。二十世纪初的革命党人把满清视为外族入侵形成的外来政权,把东北视为外国。提出的纲领里有“驱除鞑虏”,――三百年前你来了,占了中原,毁了汉家衣冠,现在该把你赶回老家去了,老家在哪?白山黑水之地。

当时的华夷之分同后来的五族共和有区别。孙中山当选临时大总统后第一件事就是祭明太祖,以示自己是朱明王朝的继承者。真形成那种局面,才是中华民族之大不幸。

清末民初,袁世凯在全体国民心目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孙中山还略逊一筹。他为新旧人物所接受,普遍认为袁世凯讲义气、重朋友、有担当、有魅力,是一个能够挽救中国的不二人选。他在朝鲜的上司,金石学家、文字学家、湖南巡抚吴大澄回国后对李鸿章盛赞袁世凯:“公向谓张幼樵(张佩纶,李鸿章的女婿)为天下奇才,我见天下才非幼樵,乃袁某也。”(沈祖宪、吴]生《容庵弟子记》)李鸿章给这个老部下的评价是“血性忠诚,才识英敏,力持大局,独为其难。”还说:“环顾宇内者,无出袁世凯其右者。”

孙中山会见袁世凯后,也对他赞不绝口。民国元年二月辞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的孙中山致电袁世凯时说:“查世界历史,选举大总统,满场一致者只有华盛顿一人,公为再现。同人深幸公为世界之第二华盛顿,我中华民国第一华盛顿。”在接到袁世凯赞成共和的电文后,孙中山又说:“民国确立,维持北方各部统一,此实惟公一人是赖。语云:英雄造时势。盖谓是也。……新旧交替,万机待举,遗大投坚,非公莫办。”在1912年8月28日与《亚细亚日报》记者谈话中,当记者问:“先生既不欲重当政局,第二期总统恐难得其人。”孙中山则答道:“仍以现总统袁公为宜。依我所见,现在时局各方面皆要应付,袁公经验丰富,足以当此困境,故吾谓第二期总统非袁公不可。且袁公以练兵著名,假以事权,军事必有可观。”29日,孙中山致电黄兴说:“到京以后,项城接谈两次。关于实业各节,彼亦向有计划,大致不甚相远。至国防、外交,所见亦略同。以弟所见,项城实陷于可悲之境遇,绝无可疑之余地。张振武一案,实迫于黎之急电,不能不照办,中央处于危疑之境,非将顺无以副黎之望,则南北更难统一,致一时不察,竟以至此。自弟到此以来,大消北方之意见。兄当速到,则南方风潮亦止息,统一当有圆满之结果。千万先来此一行,然后赴湘。”在这里,孙中山既劝了黄兴,又为张振武被杀一事为袁作了辩护。他还说:“今日之中国,惟有交项城治理。”

孙中山如此,其他人呢?在武昌起义后,黎元洪致电袁世凯:“公果能归来乎?与吾徒共扶大义,将见四百兆之人,皆皈心于公,将来民国总统选举时,第一任中华共和大总统固然不难从容猎取也。”黄兴也表示:袁总统“实为今日第一人物”。

后人每每叹息袁世凯一念之差没有成为中国的华盛顿。如果孙中山没有下野,也成不了华盛顿。孙中山骨子里也是惟我独尊,比袁世凯还不能容人。此说不是抑孙扬袁,可惜历史不能重复。比如民国初年,暗杀名记者黄远庸的著名案件。刺杀竟是中华革命党美洲支部指使,由后来的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直接指挥,命令则出自中华革命党党首、中华民国的“国父”孙中山!却使袁世凯背了一个大大的“黑锅”,直到凶手临终前良心发现道出真相,才为已作古七十多年的袁世凯洗清了不白之冤。此事令我喟然长叹,沉吟良久!谁能相信温文尔雅的林子超先生会去指使杀人?!就这一案来看,孙中山对文人的肚量是比不上袁世凯的;袁氏此时已宣布洪宪帝制,以“中华帝国皇帝”之尊,尚能容得下黄远庸;孙中山在野之身,竟容不得一介报人。袁氏能得天下,毕竟有其过人之处。孙中山流亡国外十几年,一直高擎反清大旗,愈挫愈奋,为推翻清朝作了舆论、组织上的准备,成了反清一号人物。但武昌起义和同盟会没有关系,是文学社和共进会干的。武昌起义后,黎元洪和黄兴没有做总统的意思,而是虚位以待袁世凯。

革命党人在对待袁世凯的问题上也有不妥之处。孙中山当大总统,宪法规定采用美国式的总统制;换袁世凯当总统,却改成了法国式的内阁制,扩大内阁的权力限制总统。宋教仁还把赵秉钧发展成国民党员,挖墙脚挖到袁世凯的家里了。宋准备成立一个清一色的国民党内阁,自己当总理。一贯主张民主、自由、博爱的国民党对一党独大、独掌乾坤也是情有独钟。这些躁进的举措都深深地激怒了袁世凯及其部下,为两派的决裂和共和的消亡埋下了祸根。

近几年随着对近代史研究的深入,随着历史档案的逐步解密,对袁世凯的评价也有少许改变,发现“坏透了”的袁世凯也有许多可爱的地方,真实的历史逐渐显现出来,这是值得告慰袁大总统在天之灵的。中国传统的历史观把“好人”说得直如“圣人”,把“坏人”说得仿佛“魔鬼”,机械地把人分为“君子”与“小人”,这种简单的“两分法”其实是幼稚的学问,严重阻碍了我们对历史的研究,影响了我们对历史的真实认识。每当我们看到海外历史学家、汉学家对中国历史精辟而独到的见解,都不禁令人汗颜。为什么我们写不出那样的著作?路径依赖、传统思维在左右我们的行动。我认为袁世凯在新旧交替之际是一个具有独特影响、发挥独特作用的人物,有功有过,应客观公正对待,不可一概否定。否则,就不是唯物主义的历史观。

此时此刻我有一个假想:假如当年的袁世凯在成功地坐上大总统宝座后,能仿效赵匡胤、朱元璋来个杯酒释兵权、火烧庆功楼,再狠下心来学学孙中山搞暗杀、清除异党,那他的帝业能否失败?后来的中国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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