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写给曾国藩的十三首诗?
一、李鸿章写给曾国藩的十三首诗?
存在。因为历史上确实有的记录。这些诗的内容多是赞颂曾国藩的人格和功绩,也反映了李鸿章和曾国藩之间深厚的感情和交情。这十三首诗被收录在《李鸿章全集》的第2卷中,并在许多历史文化研究中被提及,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和历史意义。
二、李鸿章送左宗棠挽联的意思?
1885年,已经74岁的左宗棠不幸在中法战争前线的福州去世。李鸿章送来一副挽联:'周旋三十年,和而不同,矜而不争,唯先生知我;焜耀九重诏,文以治内,武以治外,为天下惜公。'
可以说挽联回忆了李鸿章和左宗棠的一生'不同'和'周旋'四字更是道出李鸿章与左宗棠多年的恩怨。
一,互相看不顺眼。民间传闻,左宗棠有一次去找李鸿章,李鸿章出来迟了。左宗棠联想起李鸿章宠爱小老婆的传闻,不由讥讽道'与如夫人洗脚'。李鸿章毫不示弱,脱口而出'赐同进士出身',一下讲出了左宗棠心病(只是举人出身,无进士功名的),结果两人从此见面都绕着走。
二,积怨加深。镇压了太平天国后,左宗棠和李鸿章各自率楚军与淮军追剿华北的捻军。1868年8月,捻军张宗禹全军覆没。战后论功淮军居首,李鸿章荣升协办大学士。左宗棠怀疑李鸿章所言张宗禹自杀而死的说法,率军四处搜捕。李鸿章气愤难平,写信给曾国藩说'(左宗棠)阿瞒本色,于此毕露'。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二人,交恶更深了。
三,政见不同,火拼海防塞防。清朝面对来自海上威胁和边疆威胁,如何把有限战略资源分配到东部沿海与西北边疆。李鸿章主张加强海防,防范日益崛起的日本。左宗棠着眼于解决阿古柏入侵的燃眉之急,遏制觊觎新疆的沙俄及英国的气焰。
面对燃眉之急,朝廷偏向左宗棠的建议。当时清朝一年的平均财政收入是8000万两白银,从1875年到1884年 (即左宗棠西征中后期)的10年间,塞防经费花了8000万两。相反,1885年到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爆发的 10 年间,海防经费仅有3000万 两。从这个角度看,朝廷还是主张塞防优先于海防的
三、李鸿章写给慈禧的遗书?
临终之时,他让人代写遗嘱,鼓励慈禧奋发图强:“多难兴邦,殷忧启圣。举行新政,力图自强”。
并且耗费最后的心血说出了自己的最后的遗言: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请君莫作等闲看。
慈禧看后热泪盈眶,悲痛欲绝,她不知道失去了这位股肱之臣,大清王朝还能支撑多久,有识之士听到李鸿章去世的消息后无不唏嘘不已。
四、李鸿章写给曾国藩的对联?
同治十一年(1872)二月,曾国藩病死,李鸿章曾作挽联哀悼:师事近三十年,薪尽火传,筑室忝为门生长;
威名震九万里,安内攘外,旷世难逢天下才。
上联说自己跟随曾国藩将近三十年,就像薪尽火传一样,虽然曾国藩死了,但是曾国藩的精神还是被自己这个大弟子承传了下去;下联说曾国藩攘外安内,威名赫赫,是旷世奇才,言下之意自己李鸿章远远比不上曾国藩。虽然是谦虚之词,也可以看出李鸿章对曾国藩的真挚感情了。
五、李鸿章写给慈禧的信?
李鸿章还在弥留之际写下了一首遗诗,全文如下: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
六、写给女友的挽联?
女人可以专一,可以深情,可以执着,但要珍惜你的付出,不是付出越多越好,要有自已的原则底线。你要活出你自已的精彩。不要把男人当成你的天。付出多了失去自已反而让男人轻视你。
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自我完善,有张有驰,才能让自已的天空不下雨,就是下雨了,也还有一把你的小伞握在你手里。
七、李鸿章最长的诗?
入都
李鸿章〔清代〕
其一
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欲封侯。
定将捷足随途骥,那有闲情逐水鸥。 笑指泸沟桥畔月,几人从此到瀛洲?
其二
频年伏枥困红尘,悔煞驹光二十春;马足出群休恋栈,燕辞故垒更图新。
遍交海内知名士,去访京师有道人;即此可求文字益,胡为抑郁老吾身!
其三
黄河泰岱势连天,俯看中流一点烟;此地尽能开眼界,远行不为好山川。
陆机入洛才名振,苏轼来游壮志坚;多谢咿唔穷达士,残年兀坐守遗编。
其四
回头往事竟成尘,我是东西南北身;白下沉酣三度梦,青衫沦落十年人。
穷通有命无须卜,富贵何时乃济贫;角逐名场今已久,依然一幅旧儒巾。
其五
局促真如虱处裈,思乘春浪到龙门;许多同辈矜科第,已过年华付水源。
两字功名添热血,半生知已有殊恩;壮怀枨触闻鸡夜,记取秋风拭泪痕。
其六
桑干河上白云横,惟冀双亲旅舍平;回首昔曾勤课读,负心今尚未成名。
六年宦海持清节,千里家书促远行;直到明春花放日,人间乌鸟慰私情。
其七
一枕邯郸梦醒迟,蓬瀛虽远系人思;出山志在登鳌顶,何日身才入凤池?
诗酒未除名士习,公卿须称少年时;碧鸡金马寻常事,总要生来福命宜。
其八
一肩行李又吟囊,检点诗书喜欲狂;帆影波痕淮浦月,马蹄草色蓟门霜。
故人共赠王祥剑,荆女同持陆贾装;自愧长安居不易,翻教食指累高堂。
其九
骊歌缓缓度离筵,正与亲朋话别天;此去但教磨铁砚,再来唯望插金莲。
即今馆阁需才日,是我文章报国年;览镜苍苍犹未改,不应身世久迍邅。
其十
一入都门便到家,征人北上日西斜;槐厅谬赴明经选,桂苑犹虚及第花。
世路恩仇收短剑,人情冷暖验笼纱;倘无驷马高车日,誓不重回故里车。
八、评价李鸿章的诗?
1、“吾敬李鸿章之才,吾惜李鸿章之识,吾悲李鸿章之遇”“吾欲以两言论之,曰:不学无术、不敢破格,是其所短也;不避劳苦、不畏谤言,是其所长也。”——梁启超
2、“知西来大势,识外国文明,想效法自强,有卓越的眼光和敏捷的手腕。”——日本人对李鸿章的评价
3、“中兴名臣,与兵事相终始,其勋业往往为武功所掩。鸿章既平大难,独主国事数十年,内政外交,常以一身当其冲,国家倚为重轻,名满全球,中外震仰,近世所未有也。生平以天下为己任,忍辱负重,庶不愧社稷之臣;惟才气自喜,好以利禄驱众,志节之士多不乐为用,缓急莫恃,卒致败误。疑谤之起,抑岂无因哉?”——《清史稿·李鸿章传》评价
4、“我中堂佐治以来,无利不兴,无弊不革,艰难险阻,尤所不辞。如筹海军、铁路之难,尚毅然而成立,况于农桑之大政,为民生命脉之所关,且无行之难,又有行之人,岂尚有不为者乎?”——孙中山上书李鸿章
5、“内悦昏君,外御列强”,是自有近代外交以来,中国出了“两个半”外交家的其中一个,(另外周恩来是一个,顾维钧是半个。)——近代史学家唐德刚(安徽合肥人,李鸿章同乡)
九、李鸿章的绝笔诗?
李鸿章的绝笔诗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了,请君莫作等闲看。
李鸿章,这位晚清重臣,现在中学教科书里对他的评价不高,民间戏称他是“善后专家”,他也自嘲为“裱糊匠”。因为我们记住的是诸多悲情的历史事件与他紧紧联系在一起。如何用正确的史观去看待这一历史人物?近日看凤凰卫视,又搜罗网络,对他的认识渐渐清晰起来。
也许梁启超的《李鸿章传》评价更中肯:“李鸿章必为数千年中国历史上一人物,无可疑也。李鸿章必为十九世纪世界历史上一人物,无可疑也。”故“读中国近世史者,势不得不口李鸿章;而读李鸿章传者,势不得不手中国近世史!”然而,李鸿章毕竟只是晚清“庸众中的杰士”,他“不识国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势,不知政治之本原。”他向西方学习,毕生追求的富国强兵的梦想,始终只停留在器物层面上。他没有也不可能去改变腐朽的封建体制,于是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沙上建塔”。正如他自己所说,终其一生,他“只是一个裱糊匠,面对一个破屋只知修葺却不能改造。”所以,梁启超认为李“有才气而无学识,有阅历而无血性”,他说“敬李鸿章之才”,“惜李鸿章之识”,“悲李鸿章之遇”吾读日本报,有德富苏峰著论一篇,其品评李鸿章有独到之点,兹译录如下:
支那之名人物李鸿章逝,东洋之政局,自此不免有寂寞,不独为清廷起乔雕柱折之感而已。
概而言之,谓李鸿章人物之伟大,事功之崇隆,不如谓其福命之过人也。彼早岁得科第,入词馆,占清贵名誉之地位,际长发之乱,为曾国藩幕僚,任淮军统帅,赖戈登之力以平定江苏,及其平捻也,亦实承曾国藩之遗策,遂成大功,及为直隶总督,分天津教案,正当要挟狼狈之际,忽遇普法战起,法英俄美,皆奔走喘息于西欧大事,而此教案遂销沉于无声无形之间。迩来二十有五年,彼统制北洋,开府天津,综支那之大政,立世界之舞台,此实彼之全盛时代也。
虽然,彼之地位,彼之势力,非悉以侥幸而得之者。彼在支那文武百僚中,确有超卓之眼孔,敏捷之手腕,而非他人之所能及也。彼知西来之大势,识外国之文明,思利用之以自强,此种眼光,虽先辈曾国藩,恐亦让彼一步,而左宗棠、曾国荃更无论也。彼屯练淮军于天津,教以洋操;兴北洋水师,设防于旅顺、威海、大沽;开招商局,以便沿海河川之交通;置机器局,制造兵器;办开平煤矿;倡议设铁路。自军事商务工业,无一不留意。虽其议之发自彼与否暂勿论,其权全在彼与否暂勿论,其办理之有成效与否暂勿论,然要之导清国使前进以至今日之地位者谁乎?固不得不首屈一指曰:李鸿章也。
世界之人,殆知有李鸿章,不复知有北京朝廷。虽然,北京朝廷之于彼,必非深亲信者。不宁惟是,且常以猜疑憎嫉之眼待之,不过因外部之压迫,排难解纷,非彼莫能,故不得已而用之耳。况各省督抚,满廷群僚,其不释然于彼者,所在皆是。盖虽其全盛时代,而其在内之势力,固已甚微薄,而非如对外之有无限权力无限光荣也。
中日之役是彼一生命运之转潮也。彼果自初蓄意以主战乎?不能深知之。但观其当事机将决裂之际,忽与俄使喀希尼商,请其干涉弭兵,则其始之派兵于朝鲜,或欲用威胁手段,不战而屈日本,亦末可知。大抵彼自视过高,视中国过大,而料敌情颇有不审者,彼盖未知东亚局面之大势。算有遗策,不能为讳也。一言蔽之,则中日之役,实彼平生之孤注一掷也。而此一掷不中,遂至积年之劳绩声名,扫地几尽。
寻常人遇此失意,其不以忧愤死者几希。虽然,彼以七十三岁之高龄,内则受重谴于朝廷,外则任支持于残局,挺出以任议和之事,不幸为凶客所狙,犹能从容,不辱其命,更舆榇赴俄国,贺俄皇加冕,游历欧美,于前事若无一毫介意者,彼之不可及者,在于是。
彼之末路,萧条甚矣。彼之前半生,甚亲英国,其 后半生,最亲俄国,故英人目彼为鬻身于俄廷。以吾论之,彼之亲俄也,以其可畏乎?以其可信乎?吾不得而知之,要之,彼认俄国为东方最有势力之国,宁赂关外之地,托庇于其势力之下,以苟安于一时。此其大原因也。彼之中俄密约满洲条约等事,或视之与秦桧之事金,同为卖国贼臣。此其论未免过酷。盖彼之此举,乃利害得失之问题,非正邪善恶之问题也。 彼自退出总理衙门后,或任治河而远出于山东,或任商务而僻驻于两广,直至义和团事起,乃复任直隶总督,与庆王同任议和全权,事方定而溘然长逝,此实可称悲惨之末路,而不可谓耻辱之末路也。何也?彼其雄心,至死未消磨尽也。使彼而卒于中日战事以前,则彼为十九世纪之一伟人,作世界史者必大书特书而无容疑也。彼其容貌堂堂,其辞令巧善,机锋锐敏,纵擒自由,使人一见而知为伟人。虽然,彼之血管中,曾有一点英雄之血液否乎?此吾所不敢断言也。彼非如格兰斯顿有道义的高情,彼非如俾斯麦有倔强的男性,彼非如康必达有爱国的热火,彼非如西乡隆盛有推心置腹的至诚。至其经世之识量,亦未有能令我感服而不能已者。要而论之,彼非能为鼓吹他人崇拜英雄心之偶像也。
虽然,彼之大横著,有使人惊叹者。彼支那人也!彼大支那人也!!!彼无论如何之事,不惊其魂,不恼其心,彼能忍人所不能忍,无论若何失望之事,视之如浮云过空,虽其内心或不能无懊恼乎,无悔恨乎,然其痕迹,从何处求之见之?不观乎铁血宰相俾斯麦乎?一旦失意退隐,其胸中瞋恚之火,直喷出如焰。而李鸿章则于其身上之事,若曾无足以挂其虑者然,其容忍力之伟大,吾人所尊敬膜拜而不能措者也。若使彼如诸葛孔明之为人,则决无可以久生于此世界之理。何也?彼一生之历史,实支那帝国衰亡史也,如剥笋皮,一日紧一日,与彼同时代之人物,雕落殆尽。彼之一生以前光后暗而终焉。而彼之处此,曾不以扰动其心,或曰:彼殆无脑筋之人也!虽然,天下人能如彼之无脑筋者有几乎?无脑筋之绝技一至此,宁非可叹赏者耶?陆奥宗光评彼曰:谓彼有豪胆,有逸才,有决断力,宁谓彼分怜俐有奇指,妙察事机之利害得失也。此言殆可谓铁案不移。虽然,彼从不畏避责任,是彼之不可及也,此其所以数十年为清廷最要之人,濒死而犹有绝大关系,负中外之望也。或曰:彼自视如无责任,故虽如何重大之责任,皆当之而不辞。然此之一事,则亦技之所以为大也。彼可谓支那人之代表人也。彼纯然如凉血类动物,支那人之性也,彼其事大主义,支那人之性也,其容忍力之强,支那人之性也,其硬脑硬面皮,支那人之性也,其词令巧妙,支那人之性也,其狡狯有城府,支那人之性也,其自信自大,支那人之性也。彼无管仲之经世的识量,彼无孔明之治国的诚实,虽然,彼非如王安石之学究。彼其以逸待劳,机智纵横,虚心平气,百般之艰然纠纷,能从容以排解之,舍胜海舟外,殆末见有其比也。
以上之论。确能摹写李鸿章人物之真相,而无所遗,褒之不过其当,贬之不溢其短,吾可无复赞一辞矣。
十、李鸿章写给慈禧的举荐信?
1840年,年仅17岁的李鸿章就中了秀才,四年之后更是高中举人。后来的李鸿章更是平步青云,在京城有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但是他的老师蔡四先生却是科考失意,屡考不中,虽然已是年纪一大把了,但还是做着科举出仕的梦想。李鸿章也知道蔡老师的境况,每次想起恩施,总是坐立不安,想要帮助老师,却又不知如何下手。
最终,李鸿章决定向朝廷的最高统治者慈禧太后,举荐自己的老师。一次,进宫之后,李鸿章向慈禧太后启奏道:“臣今日能够为国效力,全是承蒙老师的教诲,所以臣想保举自己的老师为大清效力。”
慈禧对于李鸿章还是相当宠信的,她深知李鸿章的为人与办事能力,李鸿章都有如此之才,他的老师自然是不在话下了。慈禧便回答道:“难的能有如此之心,但是,我要亲自见见你这位老师。”李鸿章听后,急忙谢恩,赶紧通知自己的老师蔡四进京面圣。
由于路途遥远,终于在一个多月后,蔡先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城。李鸿章便带着蔡先生进宫面圣,到了慈禧面前,慈禧便说道:“蔡老先生,为何徒弟中而师不中啊?”蔡先生,一生也就没怎么见过达官显贵,这一此来到宫里,见到慈禧太后,早已经是吓得够呛,更别说是回答问题了。
听到太后的问题后,蔡先生更是吓得浑身哆嗦,平时的才华横溢,侃侃而谈早已烟消云散。李鸿章见此情景,急忙上前说道:“我的这位老师没见过世面,这次见到圣颜,太过于紧张激动了。”慈禧听后:“既然如此,我不怪罪你们,念在你们师徒的情分上,赏其日付青蚨(铜钱)千枚,以度晚年。”李鸿章两人连忙谢恩。
出了宫,李鸿章便向蔡老师问道,今日在朝堂之上太后面前是怎么了?蔡四先生感叹道:“ 只因心强命不强啊, 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虽然蔡四先生在科举之路上未有建树,但是在老家合肥还是挺有名气的,被称为“城东七子之一”,他最得意的学生就是晚清名臣李鸿章与总督张树声。虽然一生未能及第,但是蔡先生能够教出有此声名的学生,也算是清史留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