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怿墓志是谁写的?
一、元怿墓志是谁写的?
不知何人写的。
《元怿墓志》于1948年前夕在河南省洛阳市城北2公里邙山南麓一座俗称“青菜冢”、“司马懿冢”内盗出,现藏洛阳古代艺术馆。
孝昌元年(525年)十一月二十日葬,墓志高95厘米,宽99厘米,正书,32行,行32字。首行题:“魏故使持节、侍中、假黄钺、太师、丞相、大将军、都督中外诸军事、录尚书事、太尉公、清河文献王墓志铭”。
元怿(487年—520年8月2日),字宣仁,河南洛阳人。北魏宗室大臣,孝文帝元宏第四子,母为罗夫人,宣武帝元恪异母弟。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封为清河王。宣武帝即位后,以为侍中、尚书仆射。延昌元年(512年),晋升司空,领司州牧。孝明帝元诩继位后,历任司徒、太傅、太尉等职,掌管门下省事务。正光元年(520年),领军将军元叉和阉官刘腾发动政变,元怿被杀害,得年34岁。不久被平反,谥号文献。
二、元略墓志详细解析?
元略墓志志文正书,共三十四行,行三十三字。北魏建义元年(528年)刻,1919年在河南洛阳安驾沟出土。
此志曾归固始许氏、武进陶氏,现藏辽宁省博物馆。志右下半部稍有断裂残损。此志书法笔致遒丽隽美,清逸流畅,历来倍受推重。我国现代著名书法家吴玉如先生认为,“元略志”用笔与二王息息相通,结构似不同,实则由质而妍,亦自然趋势。
三、程暐墓志原文?
北魏《程暐墓志》高五十八点七厘米,宽五十九点八厘米,志文刻十八行,满行十八字。共三百零九字
原文:魏故讨寇将军奉朝请天水太守程君墓志铭,府君姓程,讳暐,字保明,泾州安定郡乌氏县奉义乡崇贤里人也。祖父景姚,镇东府长史、略阳太守。值中国丧乱,乃率合宗族迁于洛阳。父龙,洛州主簿、州都、假给事中、河南令。君年廿四,司州牧咸阳王辟为兵曹从事,后拜辅国府中兵参军,行天水、武都二郡太守。府罢,仍除奉朝请,领殿中侍御史加讨寇将军。春秋五十有七,以正光二年岁次辛丑六月丁卯朔三日己巳遘疾,卒于京师洛阳县永安里之宅。粤十一月乙未朔廿六日庚申,卜窆于伊洛之南缑氏原雀儿涧东九百步。乃作铭以志之,其词曰:淳曜炳灵,世德凝英。曾标远植,逸气孤亭。入事孝友,出亢忠贞。徘徊春赏,寥亮襟诚。往庇牧宇,来仕王朝。望风举翮,逆路扬镳。秉兹宪直,迈彼清僚。廉平克懋,令望允照。俎川东逝,落影西沉。霜酸宿草,风结寒林。丹壑易运,陵谷难寻。聊志玄石,以象德音。
四、穆亮墓志铭字帖哪个出版社的最佳?
中国书店出版社出版的穆亮墓志铭字帖最佳。
墓志是刻有死者生平事迹的碑文,其内容一般包括姓名、籍贯、家世、仕宦和韵语颂辞等。北魏时期的墓志绝大多数是与死者同时代的人所写,所记内容真实,可作历史资料,也是确定墓葬年代的依据。墓志分上下两层,上层称为『盖』,下层称为『底』。
五、北朝墓志有哪些代表作品?
北魏
一、元郁墓志
二、申屠氏墓志l
三、杨老寿墓志
四、郁久间肱墓志
五、杨恩墓志
六、王皓墓志
七、元瓒墓志
八、常敬兰墓志
九、张彻墓志
十、韩虎墓志
十一、缑光姬墓志
十二、王坤墓志
十三、杨仲彦墓志
十四、于神恩墓志
十五、王馥墓志
十六、杨儿墓志
十七、寇永墓志
十八、缑静墓志
东魏
十九、高娄斤墓志
二十、辛琛墓志
二十一、辛匡墓志
二十二、任祥墓志
二十三、元朗墓志
二十四、郭肇墓志
二十五、阴宝墓志
二十六、闾详墓志
二十七、孟桃汤墓志
西魏
二十八、猫生墓志
二十九、辛术夫妇墓志
三十、柳御天墓志
三十一、柳桧墓志
北齐
三十二、李华墓志
三十三、韩智辉墓志
三十四、元孝辅墓志
三十五、冯娑罗墓志
三十六、尔朱世邕墓志
三十七、黎淳墓志
三十八、高涣墓志
三十九、何思荣墓志
四十、李淑容墓志
四十一、僧贤墓志
四十二、穆建墓志
四十三、尉囵墓志
北周
四十四、王回叔墓志
四十五、拔拔兕墓志
四十六、王令妫墓志
四十七、宇文逢恩墓志
四十八、裴智英墓志
四十九、辛韶墓志
五十、高裔墓志
五十一、尉迟元伟墓志
五十二、李元俭墓志
五十三、宇文迪墓志
五十四、李同墓志
六、元晔墓志特点?
《元晔墓志铭》魏碑书法风格的出现与演化,有其深远的时代背景,北魏墓志当为魏碑书艺之完美体现者。墓志铭虽为颂德述事,其书法却保留了一段鲜活的书史。北魏墓志书法与造像题记不同,墓志书法更显其端庄规整,多出自宫廷书手的精湛技艺,引领着一代书风。北魏墓志刻工技艺之精湛亦不可疏视,或典雅庄严、浑穆沉重,或朴拙自然,或灵动诙谐,刻工走刀石上,皆能毫厘不爽。通观魏志书法,可见初期之阳刚风骨,中期之隽逸灵秀,后期之娟秀柔润。
元晔(509年-532年),字华兴,太武帝拓跋焘玄孙,景穆帝拓跋晃曾孙,南安惠王拓跋祯之孙,扶风王元怡次子,南北朝时期北魏第十二位皇帝,530年-531年在位。530年12月5日(农历十月三十日)被尔朱兆与尔朱世隆拥立。531年4月1日(农历二月廿九日)被废为东海王。次年12月26日(农历十一月十四日)被北魏孝武帝赐死。
七、韩愈柳子厚墓志铭?
《柳子厚墓志铭》是唐代文学家韩愈为已故好友柳宗元所创作的的墓志铭。
原文: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
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
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
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征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
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
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
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
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译文:
子厚,名叫宗元。七世祖柳庆,做过北魏的侍中,被封为济阴公。高伯祖柳奭,做过唐朝的宰相,同褚遂良、韩瑗都得罪了武后,在高宗时被处死。
父亲叫柳镇,为了侍奉母亲,放弃了太常博士的官位,请求到江南做县令。后来因为他不肯向权贵献媚,丢了御史的官职。直到那位权贵死了,才又被任命为侍御史。人们都说他刚毅正直,与他交往的都是当时名人。
子厚少年时就很精明聪敏,没有不明白通晓的事。赶上他父亲在世时,他虽然很年轻,但已经成才,能够考取为进士,突出地显露出才华,大家都说柳家有能扬名显姓的后人了。后来又通过博学宏词科的考试,被授为集贤殿的官职。
他才能出众,方正勇敢,发表议论时能引证今古事例为依据,精通经史诸子典籍,议论时才华横溢,滔滔不绝,常常使在座的人折服。因此名声轰动,一时之间人们都敬慕而希望与他交往。那些公卿贵人争着想让他成为自己的门生,异口同声的推荐赞誉他。
贞元十九年,子厚由蓝田县尉调任监察御史。顺宗即位,又升为礼部员外郎。逢遇当权人获罪,他也被按例贬出京城当刺史,还未到任,又被依例贬为永州司马。
身处清闲之地,自己更加刻苦为学,专心诵读,写作文,文笔汪洋恣肆,雄厚凝练,像无边的海水那样精深博大。而他自己则纵情于山水之间。
元和年间,他曾经与同案人一起奉召回到京师,又一起被遣出做刺史,子厚分在柳州。到任之后,他慨叹道:“这里难道不值得做出政绩吗?”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为柳州制订了教谕和禁令,全州百姓都顺从并信赖他。
当地习惯于用儿女做抵押向人借钱,约定如果不能按时赎回,等到利息与本金相等时,债主就把人质没收做奴婢。
子厚为此替借债人想方设法,都让他们把子女赎了回来;那些特别穷困没有能力赎回的,就让债主记下子女当佣工的工钱,到应得的工钱足够抵消债务时,就让债主归还被抵押的人质。观察使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别的州县,到一年后,免除奴婢身份回家的将近一千人。
衡山、湘水以南准备考进士的人,就把子厚当做老师,那些经过子厚亲自讲授和指点的人所写的文章,全都可以看得出是合乎规范的。
他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心看到梦得处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
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
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
一旦遇到小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
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穷困潦倒。
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换这个,何者为得,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
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
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铭文说:“这是子厚的幽室,既牢固又安适,对子厚的子孙会有好处。”
扩展资料
此文之所以脍炙人口,千载流传而不衰,就是因为作者在文章里浸透和倾注了丰沛的情感。由此,愤激之笔频出,不平之鸣屡见,行文之中自然而然地打破了传统碑志文的形式,形成了夹叙夹议、议论横生、深沉蕴藉、诚挚委婉的特殊风格韵味。
这一特点即便在最后一段铭文之处,也是非常明显的。铭文自古用四言韵文连缀而成,大都用来概括前面所述之事。可是韩愈却有意识地只写了三句有韵角却失体例的奇句单行,便就此搁笔。
这难道仅仅是出于改革文体的考虑吗?如果后人能够理解到柳宗元对孱弱幼子的眷恋之心,那么韩愈这三句铭辞,也就是对死者最恰如其分,也最能使死者安息的话了。
作为文体之一的墓志铭自有其体例,例如前需追述墓主先代,后需交代身后安厝及子女情况,这都是为名人写墓志时不可省的笔墨。
在写此类文章时,能积极利用体例,又不完全受它的限制方为上策。此文先述子厚先世,重在表现其刚直的节操风骨。
后写裴行立、卢遵二人对子厚后事安排和家属抚恤的尽心尽力,表现他们生死不变的友情,这些都可与墓主风概相映照,而使全文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沈德潜评语说:“噫郁苍凉,墓志中千秋绝唱!”对此文概括得颇为到位。
八、北魏墓志铭是隶书吗?
魏碑, 是我国北朝流行的一种书体。北朝以北魏立国最久, 所以北碑又称魏碑;北朝多以此书体刻石, 故叫魏碑。
北朝碑刻书法具有共同风格, 世称“北碑体”、“北体”、“魏碑体”、“魏体”等。魏碑楷书字体风格多样, 富于变化, 不拘法则;点画形态丰富且多变, 掺杂有浓厚的隶意;横画起笔时先竖向写, 竖画起笔时先横向写, 体现出中国书法理论自古崇尚的“中和”之美;字形面貌明显受到刊刻工具的影响, 呈现出方整峻厉的风格。章法上字字独立, 无明显呼应和连贯。魏碑, 是在汉隶的基础上渐渐演变的楷书体。虽是楷书, 却融篆势隶意, 草情等众妙于其调。魏碑表现出由隶书向典型的楷书发展过程中的一些过渡因素。
九、北魏墓志形制?
此志石灰石质,通高35厘米,长75厘米,宽56.5厘米。上面为志盖,用阴线刻满四边形、五边形、六边形的龟甲纹样,龟甲中央阴刻正书“魏故处士元君墓志”八个字。下面镌刻着正书志文,计十九行,行二十一字,共三百五十七字。志盖和志文上下相合,正好为一个生动、完整的石龟,而且龟的首尾、四足毕具。把墓志制成象征长寿的龟形,祈求墓主在九泉之下得其永年。这一形制,在北魏墓志中为仅见,后世也极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