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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莺的人物谜团

2023-02-04 15:20:18  来源:网络   热度:

一、崔莺莺的人物谜团

元稹所作《莺莺传》虽是传奇,但一般认为是带有自传性质的,张生就是元稹,莺莺是元稹曾经的恋人,元稹为了攀附权贵,最后娶了豪门望族的女子,而抛弃了昔日的恋人。女主角崔莺莺的身份究竟大致两种说法:一是寒门闺秀,二是妓女。首先从莺莺的家庭状况:是有崔氏孀妇,将归长安。崔氏之家,财产甚厚,多奴仆。(崔母)其子曰欢郎,可十馀岁。因此,我们知道莺莺之母郑氏为寡妇,生有一子一女,男为欢郎,已十馀岁,女为莺莺「生年十七矣」,而且家庭的经济状况算是富裕,养有许多奴仆可供使唤。由此观之,崔家应非所谓的「寒门」。

《莺莺传》布下些许隐藏的线索,说明莺莺的来历并不单纯,这点我们不能忽视。

作者元稹为何要故布疑阵

理由有三:

一.当时几篇名著如「李娃传」、「霍小玉传」等,皆属于抬高女性地位的作品,而且女主角的身份都是妓女,霍小玉曾自言:「妾本倡家。」作者的创作总是跟著时代风尚来走,因此当时有许多文人投入撰写关于妓女的作品,《莺莺传》也是其中一篇。

二.《莺莺传》是元稹自身爱情生活之写照,虽然文中不时流露出炫耀其艳遇之心情,但也可见得他对女主角莺莺是存有愧疚之心的,否则不会透过莺莺之口说:「为郎憔悴却羞郎」以责备张生,不无自责之意。

三.虽是写艳遇,但元稹对女主角必有相当程度的感情,所以不愿明写其为妓女身份,而以莺莺遵守礼教、是个闺秀作为幌子,美化她的身份,事实上,答案 已藏在文本之中了。

他这样刻意隐瞒莺莺的真实身份,其实蕴藏了多少对昔日恋人的爱与悔恨啊!这或许是元稹的难言之隐,不足为外人道也! 浚县第一实验小学院内有一块莺莺碑,来自崔庄之莺莺坟,该碑为《唐故荥阳郑府君夫人博陵崔氏合袝墓志铭》,碑高0.8米,宽1米,左边及右下角已残缺。碑文正楷书,历时苍桑,许多地方已漫漶不清。仔细辨识,尚可读懂大意。文中并未提及莺莺,但据当地人介绍说,崔氏即是莺莺。莺莺传》中的张生即是作者元稹,所以该传有一定真实性。取之与墓志对照,传中莺莺与碑中崔氏颇多吻合:均姓崔,均为博陵人氏,均出身令门清族,均为唐德宗至宣宗间人。碑文载崔氏“病卒于大中九年(855年),享年七十有六”。《莺莺传》中莺莺之母向张生介绍莺莺年龄时称:“今天子甲子岁之七月,终于贞元庚辰,生年十七矣。”意思是:莺莺生于今天子甲子年七月,到贞元庚辰年,已经十七岁。经查,“今天子甲子岁”,即德宗兴元元年(784年),按此推至大中九年,莺莺应为七十二岁,与碑文所载崔氏享年七十有六相差四岁,颇为相近。《莺莺传》记述莺莺被张生始乱终弃,一年后,崔张分别嫁娶:“后岁余,崔已委身于人,张亦有所娶”。此“委身”即出嫁。嫁给谁人,《传》未明说,颇疑莺莺所嫁之人即碑文中荥阳郑府君郑恒。如此多处吻合,难说碑文中崔氏不是《莺莺传》中崔莺莺。至于荥阳郑恒和博陵崔莺莺为什么合葬于崔庄,碑中没有介绍,还有待进一步研究。但该碑即来自崔庄南地坟冢,从以上对照分析来看,莺莺坟及传说并非空穴来风。

二、友善的诗

1、人知结交易,交友诚独难。--三国 阮籍

2、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汉乐府民歌《箜篌谣》

3、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三国 魏 曹植《赠白马王彪》

4、卫霍真诚奉主,貔虎十万一身。--唐 卢群 《淮西席上醉歌》

5、以文常会友,唯德自成邻。--唐 祖咏《清明宴司勋刘郎中别业》

6、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唐 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7、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诗经 大雅 抑》

8、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诗经 卫风 木瓜》

9、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唐 白居易《琵琶行》

10、少年乐新知,衰暮思故友。--唐 韩愈《除官赴阙至江州寄鄂岳李大夫》

11、人生结交在终结,莫为升沉中路分。--唐 贺兰进明《行路难五首》

12、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何必先同调。--唐 杜甫《徒步归行》

13、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汉乐府民歌《孔雀东南飞》

14、故所设科条,其始甚迂阔,久之真诚溢出,吏民至不忍欺绐,遂以办治称。--明 唐顺之 《刑部郎中唐嘿庵墓志铭》

15、辅车相依,唇亡齿寒。--左传

16、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李白

17、至念道臻,寂感真诚。--《汉武帝内传》

18、友如作画须求淡,山似论文不喜平。--清 翁照《与友人寻山》

19、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汉 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

20、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诗经

21、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诗经 王风 采葛》

22、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唐 张九龄《送韦城李少府》

23、为而不矜,作而不恃。 --皮日休

三、褚遂良《梦碑》的翻译

【梦碑】

即《司马迁妾随清娱墓志》,全名《古汉太史司马公侍妾随清娱墓志铭》,相传为唐代褚遂良所作,徐无闻先生指为伪作,然文拙书工,盖一善学褚者为之。

碑文:

永徽二年九月,余刺同州,夜静坐于西厅。若有若无,犹梦犹醒,见一女子高髫盛妆,泣谓余曰:“妾汉太史司马迁之侍妾也,赵之平原人,姓随名清娱。年十七事迁,因迁周游名山,携妾至此。会迁有事去京,妾缟居于同,后迁故,妾亦忧伤,寻故,葬于长乐亭之西。天帝悯妾未尽天年,遂司此土。代异时移,谁为我知?血食何所?君亦将主其地,不揣人神之隔,乞一言铭墓,以垂不朽。”余感悟铭之。铭曰:“嗟尔淑女,不世之姿。事彼君子,弗终厥志。百千亿年,血食于斯。”

唐褚遂良撰文并书。

翻译:

永徽二年九月,我担任同州刺史。某夜,我静坐在西厅,在那恍恍惚惚、半梦半醒之际,我看见一位发髻高耸、盛装打扮的女子,她哭着对我说:“我是汉朝太史司马迁的侍妾,赵地的平原人,姓随名清娱。我十七岁的时候开始侍奉司马迁,因为他周游各地名川大山,带着我来到了这里。恰好此时,他有事去了长安,我则留在了同州。后来,司马迁去世,我也悲伤过度,不久便死去,被葬在长乐亭的西侧。天帝怜悯我未能尽享天年,就让我掌管这方土地。但时代变迁,有谁知道我呢?祭品又在哪呢?您也将要主管这片地方,不考虑人和神的隔离,我向您乞求一句话铭刻墓碑,以图流传不朽。”我感慨领悟,铭刻下这件事。铭文为:叹息啊,你这淑女,有着不世的容貌;侍奉那位君子,却没能尽了心志;百千亿年,在这里享受祭祀。

唐代的褚遂良著述并书写了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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