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对韩愈的评价?
一、李白对韩愈的评价?
历史上唐朝分盛唐、中唐和晚唐三个阶段。盛唐时期,指的是贞观之治(公元627—649年)到开元盛世(公元713—741年)这段时间,即从唐太宗李世民到他的重孙李隆基这段时间。这之后发生了安史之乱(公元755—763年),唐朝盛世就此结束。韩愈生于公元768年,卒于公元824年。这个时期的唐朝已过了史学界公认的盛唐时期,进入中唐时期。所以盛唐人是不会评说中唐人韩愈及其故里的,否则的话,这些人就成了先知先觉的神仙了。
倒是有一个盛唐人间接讲过韩愈故里的,那就是大诗人李白(公元701—762年)。李白曾在《武昌宰韩君去思颂碑并序》中说韩愈的父亲“君名仲卿,南阳人也。”韩愈父亲韩仲卿是南阳人,那么,韩愈当然也应该是南阳人,即韩愈的故里在南阳。此南阳经宋代朱熹考证得出结论:“然南阳之为河内修武则无可疑者。”
到了中唐时期,韩愈及其几个朋友及弟子都没有明确说明韩愈故里的,只是在他们的诗文中隐约透露出韩愈故里的一些信息。
二、韩愈是如何评价李白和杜甫的?
韩愈在《调张籍》中对李、杜诗文作出了极高的评价,并讥斥“群儿”谤伤前辈是多么无知可笑。“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二句,已成为对这两位伟大诗人的千古定评了。中间二十二句为第二段。力写对李、杜的钦仰,赞美他们诗歌的高度成就。
三、韩愈写的墓志铭?
《柳子厚墓志铭》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徵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四、韩愈柳子厚墓志铭?
《柳子厚墓志铭》是唐代文学家韩愈为已故好友柳宗元所创作的的墓志铭。
原文: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
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
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
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征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
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
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
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
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译文:
子厚,名叫宗元。七世祖柳庆,做过北魏的侍中,被封为济阴公。高伯祖柳奭,做过唐朝的宰相,同褚遂良、韩瑗都得罪了武后,在高宗时被处死。
父亲叫柳镇,为了侍奉母亲,放弃了太常博士的官位,请求到江南做县令。后来因为他不肯向权贵献媚,丢了御史的官职。直到那位权贵死了,才又被任命为侍御史。人们都说他刚毅正直,与他交往的都是当时名人。
子厚少年时就很精明聪敏,没有不明白通晓的事。赶上他父亲在世时,他虽然很年轻,但已经成才,能够考取为进士,突出地显露出才华,大家都说柳家有能扬名显姓的后人了。后来又通过博学宏词科的考试,被授为集贤殿的官职。
他才能出众,方正勇敢,发表议论时能引证今古事例为依据,精通经史诸子典籍,议论时才华横溢,滔滔不绝,常常使在座的人折服。因此名声轰动,一时之间人们都敬慕而希望与他交往。那些公卿贵人争着想让他成为自己的门生,异口同声的推荐赞誉他。
贞元十九年,子厚由蓝田县尉调任监察御史。顺宗即位,又升为礼部员外郎。逢遇当权人获罪,他也被按例贬出京城当刺史,还未到任,又被依例贬为永州司马。
身处清闲之地,自己更加刻苦为学,专心诵读,写作文,文笔汪洋恣肆,雄厚凝练,像无边的海水那样精深博大。而他自己则纵情于山水之间。
元和年间,他曾经与同案人一起奉召回到京师,又一起被遣出做刺史,子厚分在柳州。到任之后,他慨叹道:“这里难道不值得做出政绩吗?”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为柳州制订了教谕和禁令,全州百姓都顺从并信赖他。
当地习惯于用儿女做抵押向人借钱,约定如果不能按时赎回,等到利息与本金相等时,债主就把人质没收做奴婢。
子厚为此替借债人想方设法,都让他们把子女赎了回来;那些特别穷困没有能力赎回的,就让债主记下子女当佣工的工钱,到应得的工钱足够抵消债务时,就让债主归还被抵押的人质。观察使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别的州县,到一年后,免除奴婢身份回家的将近一千人。
衡山、湘水以南准备考进士的人,就把子厚当做老师,那些经过子厚亲自讲授和指点的人所写的文章,全都可以看得出是合乎规范的。
他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心看到梦得处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
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
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
一旦遇到小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
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穷困潦倒。
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换这个,何者为得,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
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
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铭文说:“这是子厚的幽室,既牢固又安适,对子厚的子孙会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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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之所以脍炙人口,千载流传而不衰,就是因为作者在文章里浸透和倾注了丰沛的情感。由此,愤激之笔频出,不平之鸣屡见,行文之中自然而然地打破了传统碑志文的形式,形成了夹叙夹议、议论横生、深沉蕴藉、诚挚委婉的特殊风格韵味。
这一特点即便在最后一段铭文之处,也是非常明显的。铭文自古用四言韵文连缀而成,大都用来概括前面所述之事。可是韩愈却有意识地只写了三句有韵角却失体例的奇句单行,便就此搁笔。
这难道仅仅是出于改革文体的考虑吗?如果后人能够理解到柳宗元对孱弱幼子的眷恋之心,那么韩愈这三句铭辞,也就是对死者最恰如其分,也最能使死者安息的话了。
作为文体之一的墓志铭自有其体例,例如前需追述墓主先代,后需交代身后安厝及子女情况,这都是为名人写墓志时不可省的笔墨。
在写此类文章时,能积极利用体例,又不完全受它的限制方为上策。此文先述子厚先世,重在表现其刚直的节操风骨。
后写裴行立、卢遵二人对子厚后事安排和家属抚恤的尽心尽力,表现他们生死不变的友情,这些都可与墓主风概相映照,而使全文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沈德潜评语说:“噫郁苍凉,墓志中千秋绝唱!”对此文概括得颇为到位。
五、韩愈评价李白、杜甫二人的诗句是什么?
韩愈评价李白、杜甫二人的诗句是“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出自《调张籍》。
《调张籍》是唐代文学家韩愈的诗作,载于《全唐诗》卷三四〇。此诗热情地赞美盛唐诗人李白和杜甫的诗文,表现出作者对他们的高度倾慕之情。
全诗笔势波澜壮阔,恣肆纵横,充满了探险入幽的奇思幻想。诗文如长江大河浩浩荡荡,奔流直下,而其中又曲折盘旋,激溅飞泻,变态万状,产生令人心摇意骇、目眩神迷之效果。
六、韩愈 为皇帝写的墓志铭?
子厚,讳宗元。七世祖庆,为拓跋魏侍中,封济阴公。曾伯祖奭,为唐宰相,与褚遂良、韩瑗俱得罪武后,死高宗朝。皇考讳镇,以事母弃太常博士,求为县令江南。其后以不能媚权贵,失御史。权贵人死,乃复拜侍御史。号为刚直,所与游皆当世名人。
子厚少精敏,无不通达。逮其父时,虽少年,已自成人,能取进士第,崭然见头角。众谓柳氏有子矣。其后以博学宏词,授集贤殿正字,蓝田尉。俊杰廉悍,议论证据今古,出入经史百子,踔厉风发,率常屈其座人。名声大振,一时皆慕与之交。诸公要人,争欲令出我门下,交口荐誉之。
贞元十九年,由蓝田尉拜监察御史。顺宗即位,拜礼部员外郎。遇用事者得罪,例出为刺史。未至,又例贬永州司马。居闲,益自刻苦,务记览,为词章,泛滥停蓄,为深博无涯涘。而自肆于山水间。
元和中,尝例召至京师;又偕出为刺史,而子厚得柳州。既至,叹曰:“是岂不足为政邪?”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州人顺赖。其俗以男女质钱,约不时赎,子本相侔,则没为奴婢。子厚与设方计,悉令赎归。其尤贫力不能者,令书其佣,足相当,则使归其质。观察使下其法于他州,比一岁,免而归者且千人。衡湘以南为进士者,皆以子厚为师,其经承子厚口讲指画为文词者,悉有法度可观。
其召至京师而复为刺史也,中山刘梦得禹锡亦在遣中,当诣播州。子厚泣曰:“播州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吾不忍梦得之穷,无辞以白其大人;且万无母子俱往理。”请于朝,将拜疏,愿以柳易播,虽重得罪,死不恨。遇有以梦得事白上者,梦得于是改刺连州。呜呼!士穷乃见节义。今夫平居里巷相慕悦,酒食游戏相征逐,诩诩强笑语以相取下,握手出肺肝相示,指天日涕泣,誓生死不相背负,真若可信;一旦临小利害,仅如毛发比,反眼若不相识。落陷穽,不一引手救,反挤之,又下石焉者,皆是也。此宜禽兽夷狄所不忍为,而其人自视以为得计。闻子厚之风,亦可以少愧矣。
子厚前时少年,勇于为人,不自贵重顾籍,谓功业可立就,故坐废退。既退,又无相知有气力得位者推挽,故卒死于穷裔。材不为世用,道不行于时也。使子厚在台省时,自持其身,已能如司马刺史时,亦自不斥;斥时,有人力能举之,且必复用不穷。然子厚斥不久,穷不极,虽有出于人,其文学辞章,必不能自力,以致必传于后如今,无疑也。虽使子厚得所愿,为将相于一时,以彼易此,孰得孰失,必有能辨之者。
子厚以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卒,年四十七。以十五年七月十日,归葬万年先人墓侧。子厚有子男二人:长曰周六,始四岁;季曰周七,子厚卒乃生。女子二人,皆幼。其得归葬也,费皆出观察使河东裴君行立。行立有节概,重然诺,与子厚结交,子厚亦为之尽,竟赖其力。葬子厚于万年之墓者,舅弟卢遵。遵,涿人,性谨慎,学问不厌。自子厚之斥,遵从而家焉,逮其死不去。既往葬子厚,又将经纪其家,庶几有始终者。
铭曰:“是惟子厚之室,既固既安,以利其嗣人。”
七、韩愈的墓志铭代表作?
《柳子厚墓志铭》是唐代文学家韩愈为已故好友柳宗元所创作的墓志铭。这篇墓志铭讲述了柳宗元的家世、为人、政绩等,包括了世系、卒葬、子嗣等墓志铭应该有的内容。通过对柳宗元的生平事迹的综合概述,作者高度赞扬了柳宗元的文章学问、政治才能和道德品行,对柳宗元受排挤、长期遭贬、穷困潦倒的经历给予深切的同情,对柳宗元的一生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文章打破了传统碑志文的形式,形成了夹叙夹议、议论横生、深沉蕴藉、诚挚委婉的特殊风格韵味。全文酣畅淋漓,顿挫沉郁,抑扬隐显不失实,饱含朋友交游无限爱惜之情。
八、韩愈评价唐太宗?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皇帝是天之骄子,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无论皇帝做了多么错误的事情,做臣子的都不可能当面指责皇帝,只能采取“讽谏”的方式委婉劝说。纵使耿直如魏征,在面对一代贤君唐太宗的错误时,也是转了好几个弯进行劝谏。
然而,在中唐时期却有这样一个“耿直”的文人,面对皇帝的荒唐行为,他丝毫不留情面,直接上表指责皇帝。他就是中唐“古文运动的领导者”,历史上大名鼎鼎的韩愈。公819年,唐宪宗欲迎佛骨入宫供奉,韩愈尊儒排佛,十分反对这种荒唐行为。
于是,他立刻写了一篇《谏迎佛骨表》,当面怒怼唐宪宗,丝毫不留情面,真是大唐第一“直人”。结果当然可想而知,皇帝雷霆大怒,要当庭赐死韩愈。最后在正直大臣的周旋下,他幸免于死,但却被贬到了蛮瘴之地潮州做了刺史。走到蓝关时,他写了一首诗给他的侄儿韩湘,成为千古绝唱。今天笔者和大家分享的就是这首诗,《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奉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朝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写这首诗时韩愈将近50岁了。50岁,在现代中国人看来并不算很大的年纪,但是对古人来说,已经算老年了。而且被贬之地潮州,荒蛮偏僻,多瘴气,加上距离长安几千公里。在交通不便的古代来说,这一去,无异于死路一条。
整首诗语极凄切,在首二句“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中,他说自己今天遭受的一切都是自找的,交代了自己被贬的原因。从“一封”到“夕贬”足见当时唐宪宗是十分震怒的,也侧面说明了封建社会政治的险恶,真是伴君如伴虎。
对于自己的遭遇,韩愈后悔吗?没有!从诗作第三,四句就可以看出来。诗人说“欲为圣朝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我是在为朝廷做兴利除弊的事情,我怎么会怜惜自己残存的时光呢?对韩愈而言,兴儒排佛是正义之事,即使被皇帝贬谪也在所不惜。一句“肯将衰朽惜残年”,多么悲壮,多么坚定!
然而皇权的翻云覆雨,实在让人心寒。被贬到蛮痒的潮州,此去生死未卜,所以他又说“云横秦岭身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充满了英雄失路的悲痛。茫茫秦岭,诗人不知道自己将埋身何处,路途艰险,连马都不愿意向前行走。
所以诗人相信这一去必死无疑,已经做好了“好收吾骨瘴江边”的准备,但整首诗的意境并不衰飒,因为诗人在意的不是个人的得失荣辱,而是千秋大业,是“欲为圣朝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的金石之质,是“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的浩然之气。
作为古文运动的领导者,韩愈充满了儒者仁心,以一个正统儒者的身份维护儒家道统,极力反对外来宗教。为此,他甚至不惜与皇权相抗争,充满了一股“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的浩然正气,无论何时都是继杜甫之后最受后人景仰的伟大诗人。
九、韩愈给多少人写过墓志铭?
韩愈为人写墓志铭大约80篇,其中有不少名篇传世,被赞誉为“古今墓志第一人”(清代储欣《唐宋八大家类选》)。有人认为韩愈的墓志铭言过其实,甚至是阿谀奉承,为此所得收入“谀墓金”有伤斯文,似乎唯利是图、“大逆不道”。如果我们从墓志铭创作缘起的朋友之情、教化意义等方面来反思这个问题,就会发现,这些指责有失中肯。实际上,韩愈的墓志铭创作既合情,又合理。
韩愈写的墓志铭、碑文、行状,不少是对自己好朋友的怀念,回顾交往友谊,纯粹寄托哀思,分文不取,甚至是“赔钱”行为。例如,诗人孟郊与韩愈开创了“韩孟诗派”,有“韩笔孟诗”的美誉。他们一见如故,诗文唱和,成为忘年之交(孟郊比韩愈大17岁)。孟郊才高八斗,《游子吟》家喻户晓,《登科后》有名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孟郊一生贫困潦倒,死时无分文之财,作为知己好友,韩愈主动捐款100贯钱给他安葬,并为之写下了《贞曜先生墓志铭》。
人们敬佩韩愈的为人、为文,纷纷前来请求撰写墓志铭,韩愈盛情难却。韩愈同僚张园被害,家属前来请求韩愈写墓志铭,在韩愈面前哭哭啼啼,韩愈非常同情,遂写下了《唐河中府法曹张君墓谒铭》。韩愈的邻居兼老乡灵州节度使御史大夫李栾妻子何氏(被封为息国夫人)死后,其家属来向他乞铭,韩愈为乡邻写下了《息国夫人墓志铭》。韩愈文笔优美、赫赫有名,求其写墓志铭者众多,给予韩愈比较高的润笔费,完全是自愿的、市场化的、民间的行为,是朋友之间友好的感谢、酬劳的表达,并非韩愈“敲诈勒索”,这本无可非议。韩愈与人为善,成人之美,双方满意,何乐而不为?
唐代当时流行丧葬墓志铭的社会风气,希望死者“永垂不朽”、家族名声能够流芳百世,写墓志铭的情况非常普遍,很有市场。长安城里请文人雅士为已故亲人撰写碑文、祭文、行状、墓志铭,成为风尚。有钱有势的人家,更是讲究请有名望的文人士大夫撰写墓志铭。韩愈身处当时社会,顺应时风,尊重民间风俗,成人之美,应邀进行墓志铭写作。唐代除了韩愈,还有很多文人为人写墓志铭,如李白、杜牧、李邕、元慎、白居易等。
韩愈才华横溢,墓志铭上乘之作很多。他通过墓志铭这样的文学表达形式,曲径通幽,很好地传播了儒家修、齐、治、平的人生境界,体现了他在《原道》一文中倡导的孟子大丈夫精神,大力宣扬了儒家的君子之道,在佛教、道教盛行的唐代,独树一帜,力挽狂澜,企图复兴正统的儒家文化。韩愈指出:“君子居其位,则思死其官;未得位,则思修其辞以明其道。我将以明道也,非以为直而加人也。”(韩愈《争臣论》)由此完全可以理解,韩愈并不以别人乞求写墓志铭作为负担,而是乐此不疲,当作自己借亡灵的事迹来修辞明道、褒扬仁义道德的好机会、好渠道、好方式,用来教化子子孙孙,为社会道德理想指明方向。
十、李白岑参韩愈的资料?
李白(701年-762年) ,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祖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省秦安县),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与杜甫合称为“大李杜”。
岑参(约715—770)唐代诗人。江陵(今湖北荆州)人。曾任安西节度使判官,晚年出任嘉州刺史,世称岑嘉州。在西北边区从军多年,对边塞生活有较深的体验,擅长写边塞诗。其诗歌颂边塞将士的英勇战斗精神,对边塞风光的描绘气势豪迈,色彩浓烈。有《岑嘉州诗集》。
韩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自称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昌黎先生,河南河阳(今河南省孟州市)人,唐代杰出的文学家、政治家, 其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被后人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后人将其与柳宗元、欧阳修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代表著作有《韩昌黎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