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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杜甫墓志铭原文?

2023-01-08 17:34:37  来源:网络   热度:

一、元稹杜甫墓志铭原文?

元稹为杜甫写的墓志铭题目是《唐故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

作品原文

唐故工部员外郎杜君墓系铭并序[1]

叙曰:余读诗至杜子美,而知大小之有所总萃焉。始尧舜时,君臣以赓歌相和,是后,诗人继作,历夏、殷、周千馀年,仲尼缉合选练,取其干预教化之尤者三百[2],其馀无闻焉。骚人作而怨愤之态繁,然犹去风雅日近,尚相比拟。秦、汉已还,采诗之官既废,天下妖谣民讴、歌颂讽赋、曲度嬉戏之词,亦随时间作。逮至汉武帝赋《柏梁》,而七言之体具。苏子卿、李少卿之徒,尤工为五言。虽句读文律各异,雅郑之音亦杂,而词意简远,指事言情,自非有为而为,则文不妄作。建安之后,天下文士遭罹兵战。曹氏父子鞍马间为文,往往横槊赋诗,故其遒壮抑扬怨哀悲离之作[3],尤极于古。晋世风概稍存。宋、齐之间,教失根本,士以简慢歙习舒徐相尚,文章以风容色泽放旷精清为高。盖吟写性灵,流连光景之文也,意义格力无取焉。陵迟至于梁、陈,淫艳刻饰、佻巧小碎之词剧,又宋、齐之所不取也。

唐兴,官学大振。历世之文,能者互出。而又沈、宋之流,研练精切,稳顺声势,谓之为律诗。由是而后,文变之体极焉。然而莫不好古者遗近,务华者去实;效齐、梁则不逮于魏、晋,工乐府则力屈于五言;律切则骨格不存,闲暇则纤浓莫备。至于子美,盖所谓上薄风骚,下该沈宋,古傍苏李,气夺曹刘[4],掩颜谢之孤高,杂徐庾之流丽,尽得古今之体势,而兼人人之所独专矣。使仲尼考锻其旨要,尚不知贵其多乎哉。苟以为能所不能,无可不可,则诗人以来,未有如子美者。

时山东人李白,亦以奇文取称,时人谓之“李杜”。余观其壮浪纵恣,摆去拘束,模写物象,及乐府歌诗,诚亦差肩于子美矣。至若铺陈终始,排比声韵,大或千言,次犹数百,词气豪迈而风调清深,属对律切而脱弃凡近,则李尚不能历其藩翰,况堂奥乎!

予尝欲条析其文[5],体别相附,与来者为之准,特病懒未就。适遇子美之孙嗣业启子美之柩,襄祔事于偃师。途次于荆,雅知余爱言其大父为文,拜余为志。辞不可绝,余因系其官阀而铭其卒葬云。

系曰:昔当阳成侯姓杜氏,下十世而生依艺,令于巩。依艺生审言,审言善诗,官至膳部员外郎。审言生闲,闲生甫;闲为奉天令。甫字子美,天宝中献三大礼赋,明皇奇之[6],命宰相试文,文善,授右卫率府胄曹[7]。属京师乱,步谒行在,拜左拾遗。岁馀,以直言失[8],出为华州司功,寻迁京兆事[9]。旋又弃去。扁舟下荆、楚间,竟以寓卒,旅殡岳阳,享年五十九。夫人弘农杨氏女,父曰司农少卿怡,四十九年而终。嗣子曰宗武,病不克葬,殁,命其子嗣业。嗣业贫,无以给丧,收拾乞丐,焦劳昼夜,去子美殁后馀四十年,然后卒先人之志,亦足为难矣。

铭曰:维元和之癸巳,粤某月某日之佳辰,合窆我杜子美于首阳之前山。呜呼!千载而下,曰此文先生之古坟。

该文在详细论述了我国文学史上的现实主义传统之后,高度评价了杜甫的现实主义诗风的历史作用,一反盛唐以来长期冷落杜甫、忽视杜诗的社会潮流,第一个对杜甫及其现实主义传统作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评价。由此奠定了杜甫在中国古典诗词中的“诗圣”地位。

二、有没有什么著名的墓志铭没?

国外经典墓志铭

柯南道尔:“亚瑟。柯南道尔爵士:真实如钢,耿直如铁。”

肖伯纳:”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这种事情一定会发生的。“

雪莱的墓志铭是莎士比亚《暴风雪》中的诗句:”他并没消失什么,不过感受了一次海水的变幻,成了富丽珍奇的瑰宝。”

莎士比亚:看在耶稣的份上,好朋友,切莫挖掘这黄土下的灵柩;让我安息者将得到上帝的祝福,迁我尸骨者将受亡灵诅咒。”

叶慈:“对人生、对死亡,给予冷然之一瞥,骑士驰过。”

司汤达:“米兰人亨利。贝尔活过、爱过、写过。”

维克多。雨果:“希望我的坟墓和他们的一样,这样死亡并不使人惊慌;就像是恢复了过去的习惯,我的卧室靠着她的睡房。”

伏尔泰:“诗人、历史学家、哲学家。他拓展了人类精神,并且使之懂得它应当是自由的。”

卢梭:“睡在这里的是一个热爱自然和真理的人。”

海明威:“恕我不起来。”

三、今年>上有个叫墓志名的诗是外国的哪个诗人写的?

09年《读者》第10期

《墓志铭》

安特 波波夫斯

四、千里孤坟无处话悲凉 这手诗谁写的 ?

苏轼《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宋神宗熙宁八年(1075),苏轼在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此时诗人四十岁,题目上“乙卯”,指的就是这一年。题“记梦”,是梦后记事,内容是“梦亡妻”。

“十年生死两茫茫”,词一开始即点出夫妻死别的时间--十年。苏轼的妻子王弗死于治平二年,距诗人写此词时正好十年。十年时间,不论长短,都是有限的,但只就它横亘在生与死之间这一点说,就是永无休止的了。谁都明白,生者与死者是永远不能会面的。这里“生死”两字,道出两个世界,用得十分沉痛。使其后的“两茫茫”不仅有了“全无所知”之感,而且有了“永无所知”之感。“不思量,自难忘”,写生者对死者的思念。“不”初看自相矛盾,仔细领会,却是诗人的更深一层的情怀。说不思量,即是思量。因为这种思念,既是一种有意识的每时每刻的思念,也是一种难以中断的无意识的思念,可谓“此情无计可消除”(李清照《一剪梅》)所以是“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王弗死后,迁葬于四川眉山(苏轼的家乡),而此时苏轼则在密州任所,不止千里之隔。死者在千里之外,没有昔日的伴侣近在咫尺相陪,九泉之下若有灵,连诉话凄凉的地方也没有。这该多么孤寂清冷!至此,作者通过生者与死者在时间与空间上的隔离,表达了对亡妻沉痛的思念以及永远不得相逢的遗恨。“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这是诗人的一个假想。“相逢”,死者依然故我,而生者呢?这十年,正是围绕王安石变法,革新派与守旧派的斗争愈演愈烈的时候。苏轼被卷进了这场漩涡之中,身不由己,宦海沉浮,不断地放外任,左迁,流徙,历尽苍桑,备尝艰辛,已是“尘满面,鬓如霜”了。此时此刻,生者与死者若能相逢,也肯定是“不识”了。这里有诗人的那种相逢不识的遗恨,更多的则是诗人回首往事,倍觉辛酸的慨叹。

下阕承接“相逢”写梦,境换而意相连。“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正是由于“不思量,自难忘”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想念,才产生了诗人所绘下的梦境。夫妻相逢在梦中,现实中时间与空间的距离都没有了。往昔的美好时光出现在眼前--窗下,妻子对镜理妆,似乎是静谧、幸福的。然而,是“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这里与起句“十年生死两茫茫”相映照。一说情思萦绕,怅惘空虚,一说纵使相逢,苦不堪言。梦毕竟是梦,梦中还有着生死夫妻相逢的浪漫情调,哪怕这种浪漫是苦涩的,悲怆的。而在现实中,丈夫对亡妻的不可遏止的思念,则又是另一种情调了。“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诗人的思绪又回到了上阕的“千里孤坟”处。短松岗,即指王弗的墓地。唐代开元年间,幽州衙将张某之妻孔氏死后,一日忽从冢中出,题诗赠张曰:“欲知肠断处,明月照松岗”。(《本事诗·征异第五》)苏轼化用其意,遥想亡妻在清冷的月光下“千里孤坟”的凄凉处境。此典用得贴切,不着痕迹。并由于作者刻意用了“料得”这样一个主动词和“年年”这样一个漫长的时间单位,使之不仅含有死者对生者的怀念,而且增加了生者对死者的怀念,使本词产生了双重的生死怀念之情,词的重量顿时倍增。王弗十六岁时嫁给苏轼,她天资聪颖,知书懂诗。据《侯鲭录》记载,在一个正月夜里,王弗见庭前梅花盛开,月色霁清,对苏轼说:“春月胜与秋月色。秋色让人惨凄,春月令人和悦。可召赵德麟辈饮此花下。”东坡听了高兴地说:“此乃诗家语也。”王弗贤淑端庄,曾对苏轼的事业、为人处事进行过多次有识见的告诫、嘱咐。这些都被苏轼一往情深地写进了王弗的墓志铭。这说明,王弗生前,不但是苏轼生活上的伴侣,而且是文学上的知音,事业上的贤内助。不幸的是王弗二十六岁时就谢世了。这无疑在生活上、感情上对诗人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正是由于与妻子的情笃,生者的思念才是那样的持久。这点在《江城子》词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纵观全词,诗人用朴实无华、近似白话的言词,写实情真,记梦意深;虚实相间,轻重结合,全无雕琢痕迹,却意义深远。诗人选用《江城子》词调写悼亡之作,恰如其分。《江城子》词调,凡是有韵脚的地方,皆为平声,三、五、七言间用、迭用‘这样音韵谐协而又起伏不平。从内容上看,所表达的正是深沉而又复杂的感情。如上阕“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由于句式参差,虽明白如话,却韵味醇厚,使人倍感沉痛。苏轼在其后的一首与其胞弟子由久别相见的诗中曾有“犹胜相逢不相识,形容变尽语音存”,显然没有达到此种的意境。再如诗人化用“欲知肠断处,明月照松岗”,填出“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与上阕中“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相呼应,充分利用词中长短句的长处,使人读后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受。

以悼亡为题材作词,在苏轼是第一首,在词的发展史上也是第一首。这在词的内容的开拓上有它的独特意义。在这以前,文人填词,凡涉及女性的,大多为玩弄妓女之辞。因为词多半为应歌而作,而歌词者又大多为妓女之故。到了苏轼开始有所转变,不完全为应歌而作,转而表现她们的情怀。比如他的《贺新郎》(乳燕飞华屋)词,通过细致的描写,使一个孤独、抑郁的少女形象跃然纸上。《江城子》又前进了一大步,不但扩展了词的题材,对词的品格也有所提高。

苏门六君子之一的陈师道曾用“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评赞此词。读此词,确实能看到它字字都浸着血泪,听到作者锥心裂肺的恸哭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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