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世纪碑碑文?
一、急求欧阳修,包拯,王安石的墓志铭?
问题错了。欧阳修的墓志铭是由韩琦撰写、宋敏求书写、韩维题盖的,神道碑是苏辙撰写的。
苏轼给欧阳修写的是祭文,而且写过两次,一次是他在杭州当通判,当时欧阳修刚去世,另一次则是在颍州当知州,因为欧阳修也做过颍州知州,所以苏轼怀念老前辈,便又写了一篇。除了苏轼,韩琦、王安石、曾巩、范镇、苏辙也都写过祭文。
欧阳修倒是给苏轼的父亲苏洵写过墓志铭(《老苏先生洵墓志铭》)。
二、中华世纪碑碑文?
1999年12月31日“中华世纪坛”碑揭幕
1999年12月31日23时49分,“中华世纪坛”碑揭幕。红色幕布揭下后,一块巨大的汉白玉碑石展现在世人面前。
“中华世纪坛”题词碑位于世纪坛最南端入口处,是一块长9米、高1.6米、重34.6吨的碑石。碑石以花岗岩为基座,以汉白玉为碑身,正面是江泽民题写的“中华世纪坛”五个金色大字,背面镂刻着“中华世纪坛序”。
“中华世纪坛序”是由发起并创意建设世纪坛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民建中央副主席、北京市政协副主席、中华世纪坛组委会副主任朱相远撰写的。这篇283个字的短文,概括介绍了世纪坛各部分的深刻寓意和中华民族的荣辱沉浮。
1998年11月动工的中华世纪坛被中国媒体形容为“传统文化”与“现代艺术”的结合,坐落在北京长安街西端,介于革命军事博物馆和中央电视台之间,占地4.5公顷,坐北朝南,北靠玉渊潭,南与北京西客站相望。
中华世纪坛建筑面积达3公顷半,分为坛体、时空探针、圣火广场、青铜甬道、过街桥、世纪大厅、艺术大厅等部分。
世纪坛最南面的入口处,横立着一块长9公尺、高1.05公尺、重约35吨、据说是世界上最大的汉白玉碑,上面就刻着江泽民题的“中华世纪坛”五个大字。
碑的北侧,是一个比地面低一公尺、直径达35公尺的下沉式圆形广场。广场中心是一方形圣火台。以后将用陕西输到北京的天然气永远点燃着“圣火”,表示中华文明永不熄灭。
圆形广场两侧还有两道流水,象征长江与黄河。
再往北走,是一条长270公尺、宽15公尺的地面甬道。
正中还嵌上一条3公尺宽的青铜道,雕刻着5000道纪年历史,象征中华民族的五千年文化。
浮雕上还有细流,寓意中华民族历史绵延不断。
高39公尺的主体建筑,在视线上呈现一个从凹到平而凸的过程。设计者的用意是让人有一种腾升之感。
圆形主体建筑分为地下两层和地上三层,直径85公尺,有固定的回廊和旋转的坛面,向正南面倾斜。
旋转的坛体重3200吨,据介绍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和最重的旋转坛体。
世纪坛上,有一个直径14公尺的圆形表演台,可作文艺、歌舞、交响乐等大型露天演出。而斜面上的台阶,则成为观众看台,可容纳近千人。
世纪坛的主体,可每小时转一周,称作“乾”,代表天。两侧静止的回廊则叫做“坤”,代表地。
世纪坛是以古代的“晷”(音gui3,古代观察日影以定时刻的仪器)为原型设计的。
旋转坛上耸立着一根27.6公尺高、17吨重的巨大“时空探针”,和水平面呈45度角,斜指青天。
“中华世纪坛序”:
大风泱泱,大潮滂滂。洪水图腾蛟龙,烈火涅??凤凰。文明圣火,千古未绝者,唯我无双;和天地并存,育日月同光。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卓越辉煌。信步三百米甬道,阅尽五千年沧桑。社稷千秋,祖宗百世;几多荣辱沉浮,几度盛衰兴亡。圣贤典籍,浩如烟海;四大发明,寰球共享。缅怀漫漫岁月,凝聚缕缕遐想。回首近代,百年三万六千日,饱尝民族苦难,历尽变革风霜。烽火硝烟,江山激昂。挽狂澜于既倒,撑大厦于断梁。春又绿神州,华夏沐朝阳。
登坛远望:前有古人,星光灿烂;后有来者,群英堂堂。看乾坤旋转:乾恒动,自强不息之精神;坤包容,厚德载物之气量。继往开来,浩浩荡荡。立民主,兴文明,求统一,图富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定将舒天昭晖,磅礴东方。
世纪交汇,万众敬仰,共襄盛举,建坛流芳,昭示后代,永世不忘。
三、为古代妃子死后写的祭文叫什么?
应该是诔,累述死者功德以表示哀悼的文章 《文选,·陆机》“碑批文以相质,銇缠绵而凄怆。”
四、安碑祭文是红纸写还是白纸写?
安碑祭文可以用红纸或白纸写,根据所处环境和场合选择。安碑祭文是指在碑前、神坛、祭场等地为纪念先人或神佛奉上的书写材料。在不同的地区和文化背景下,安碑祭文所使用的书写材料和颜色有所不同。据文献记载,我国部分地区的安碑祭文使用红纸写;而在有些地区则使用白纸书写。使用红色纸张的原因,在于红色有祥瑞吉祥的象征意义;而使用白纸书写的习俗来自于道教对于清静、清白的追求。总之,安碑祭文的书写要根据不同的情形和文化习俗进行选择。因此,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需要了解自己所处的文化环境和场合,以此来正确选择花纸颜色及书写材料。
五、墓畔挽歌原文和译文?
晚钟响起来一阵阵给白昼报丧,
牛群在草原上迂回,吼声起落,
耕地人累了,回家走,脚步踉跄,
把整个世界留给了黄昏与我。
苍茫的景色逐渐从眼前消退,
一片肃穆的寂静盖遍了尘寰,
只听见嗡嗡的甲虫转圈子纷飞,
昏沉的铃声催眠着远处的羊栏。
只听见常春藤披裹的塔顶底下
一只阴郁的柢枭向月亮诉苦,
怪人家无端走进它秘密的住家,
搅扰它这个悠久而僻静的领土。
峥嵘的榆树底下,扁柏的荫里,
草皮鼓起了许多零落的荒堆,
各自在洞窟里永远放下了身体,
小村里粗鄙的父老在那里安睡。
香气四溢的晨风轻松的呼召,
燕子从茅草棚子里吐出的呢喃,
公鸡的尖喇叭,使山鸣谷应的猎号
再不能唤醒他们在地下的长眠。
在他们,熊熊的炉火不再会燃烧,
忙碌的管家妇不再会赶她的夜活;
孩子们不再会“牙牙”的报父亲来到,
为一个亲吻爬倒他膝上去争夺。
往常是:他们一开镰就所向披靡,
顽梗的泥板让他们犁出了垄沟;
他们多么欢欣地赶牲口下地!
他们一猛砍,树木就一棵棵低头!
“雄心”别嘲讽他们实用的操劳,
家常 的欢乐,默默无闻的命运;
“豪华”也不用带着轻蔑的冷笑
来听讲穷人的又短有简的生平。
门第的炫耀,有权有势的煊赫,
凡是美和财富所能赋予的好处,
前头都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时刻:
光荣的道路无非是引导到坟墓。
骄傲人,你也不要怪这些人不行,
“怀念”没有给这些人建立纪念堂,
没有让悠长的廊道、雕花的拱顶
洋溢着洪亮的赞美歌,进行颂扬。
栩栩的半身像,铭刻了事略的瓮碑,
难道能恢复断气,促使还魂?
“荣誉”的声音能激发沉默的死灰?
“献媚”能叫死神听软了耳根?
也许这一块地方,尽管荒芜,
就埋着曾经充满过灵焰的一颗心;
一双手,本可以执掌到帝国的王芴
或者出神入化地拨响了七弦琴。
可是“知识”从不曾对他们展开
它世代积累而琳琅满目的书卷;
“贫寒”压制了他们高贵的襟怀,
冻结了他们从灵府涌出的流泉。
世界上多少晶莹皎洁的珠宝
埋在幽暗而深不可测的海底;
世界上多少花吐艳而无人知晓,
把芳香白白地散发给荒凉的空气。
也许有乡村汉普顿在这里埋身,
反抗过当地的小霸王,胆大,坚决;
也许有缄口的米尔顿,从没有名声;
有一位克伦威尔,并不曾害国家流血。
要博得满场的元老雷动的鼓掌,
无视威胁,全不顾存亡生死,
把富庶,丰饶遍播到四处八方,
打从全国的笑眼里读自己的历史——
他们的命运可不许:既不许罪过
有所放纵,也不许发挥德行;
不许从杀戮中间涉登宝座
从此对人类关上仁慈的大门;
不许掩饰天良在内心的发作,
隐瞒天真的羞愧,恬不红脸;
不许用诗神的金焰点燃了香火
锦上添花去塞满“骄”“奢”的神龛。
远离了纷纭人世的勾心斗角,
他们有清醒愿望,从不学糊涂,
顺着生活的清凉僻静的山坳,
他们坚持了不声不响的正路。
可是叫这些尸骨免受到糟踏,
还是有脆弱的碑牌树立在近边,
点缀了拙劣的韵语、凌乱的刻划,
请求过往人就便献一声婉叹。
无闻的野诗神注上了姓名、年份,
另外再加上地址和一篇悼词;
她在周围撒播了一些经文,
教训乡土道德家怎样去死。
要知道谁甘愿舍身哑口的“遗忘”,
坦然撇下了忧喜交织的此生,
谁离开风和日暖的明媚现场
而能不依依地回头来顾盼一阵?
辞世的灵魂还依傍钟情的怀抱,
临闭的眼睛需要尽哀的珠泪,
即使坟冢里也有“自然”的呼号
他们的旧火还点燃我们的新灰。
至于你,我关心这些默默的陈死人,
用这些诗句讲他们质朴的故事,
假如在幽思的引导下,偶然有缘分,
一位同道来问起你的身世——
也许会有白头的乡下人对他说,
“我们常常看见他,天还刚亮,
就用匆忙的脚步把露水碰落,
上那边高处的草地去会晤朝阳;
“那边有一棵婆娑的山毛榉老树,
树底下隆起的老根盘错在一起,
他常常在那里懒躺过一个中午,
悉心看旁边一道涓涓的小溪。
“他转游到林边,有时候笑里带嘲,
念念有词,发他的奇谈怪议,
有时候垂头丧气,像无依无靠,
像忧心忡忡或者像情场失意。
“有一天早上,在他惯去的山头,
灌木丛,他那棵爱树下,我不见他出现;
第二天早上,尽管我走下溪流,
上草地,穿过树林,他还是不见。
“第三天我们见到了送葬的行列,
唱着挽歌,抬着他向坟场走去——
请上前看那丛老荆棘底下的碑碣,
(你是识字的)请念念这些诗句”:
墓 铭
这里边,高枕地膝,是一位青年,
生平从不曾受知于“富贵”和“名声”;
“知识”可没轻视他出身的微贱,
“清愁”把他标出来认作宠幸。
他生性真挚,最乐于慷慨施惠,
上苍也给了他同样慷慨的报酬:
他给了“坎坷”全部的所有,一滴泪;
从上苍全得了所求,一位朋友。
别再想法子表彰他的功绩,
也别再把他的弱点翻出了暗窖
(他们同样在颤抖的希望中休息)。
那就是他的天父和上帝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