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转业军人去世悼词?
一、部队转业军人去世悼词?
军人职责,保家卫国一路走好。
二、狼牙山五壮士的祭文
抗日战争时期,在河北省易县狼牙山战斗中英勇抗击日伪军的八路军5位英雄,用生命和鲜血谱写出一首气吞山河的壮丽诗篇。他们是八路军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第1团第7连第6班班长、共产党员马宝玉,副班长、共产党员葛振林,战士宋学义、胡德林,胡福才。 1941年8月,侵华日军华北方面军调集7万余人的兵力,对晋察冀边区所属的北岳、平西根据地进行毁灭性“大扫荡”。9月25日,日伪军约3500余人围攻易县城西南的狼牙山地区,企图歼灭该地区的八路军和地方党政机关。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某部第7连奉命掩护党政机关、部队和群众转移。完成任务撤离时,留下第6班马宝玉等5名战士担负后卫阻击,掩护全连转移。他们坚定沉着,利用有利地形,奋勇还击,打退日伪军多次进攻,毙伤90余人。次日,为了不让日伪军发现连队转移方向,他们边打边撤,将日伪军引向狼牙山棋盘陀峰顶绝路。日伪军误认咬住了八路军主力,遂发起猛攻。5位战士临危不惧,英勇阻击,子弹打光后,用石块还击,一直坚持战斗到日落。面对步步逼近的日伪军,他们宁死不屈,毁掉枪支,义无反顾,纵身跳下数十丈深的悬崖。马宝玉、胡德林、胡福才壮烈殉国;葛振林、宋学义被山腰树枝挂住,幸免于难。 马宝玉等5位战士的壮举,表现了崇高的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和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被人民群众誉为“狼牙山五壮士”。晋察冀军区领导机关授予3名烈士“模范荣誉战士”称号,并追认胡德林、胡福才为中国共产党党员;通令嘉奖葛振林、宋学义,并授予“勇敢顽强”奖章,宋学义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为纪念和表彰5位抗日英雄,当地革命政府在棋盘陀峰顶修建了“狼牙山三烈士碑”。1959年5月重建,更名为“狼牙山五勇士纪念塔”。聂荣臻为纪念塔题词:“视死如归本革命军人应有精神,宁死不屈乃燕赵英雄光荣传统”。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宋学义转业到地方工作,1978年逝世。葛振林1981年7月离职休养,离休前任湖南省军区衡阳军分区后勤部副部长,2005年3月逝世。 这是《狼牙山五壮士》油画。
马宝玉、胡德林、胡福才三人壮烈牺牲,葛振林、宋学义被山崖上的树枝挂住,幸免于难。
晋察冀军区领导机关授予3名烈士“模范荣誉战士”称号,并追认胡德林、胡福才为中国共产党党员;通令嘉奖葛振林、宋学义,并授予“勇敢顽强”奖章。狼牙山五壮士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和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受到聂荣臻司
令员的高度评价.
1978年,宋学义因病逝世,长眠于沁阳市烈士陵园。2005年3月21日,在即将迎来抗战胜利60周年之际,葛振林病逝于湖南衡阳,至此,狼牙山五壮士中最后一位在世者也永远离开了人们。
三、简短的祭文怎么写?
简短的祭文:
各位来宾、各位亲友:
今天,我们怀着极其沉痛的心情,在这里悼念一位教育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人民的好教师、倍受尊重的老同志、和蔼可亲的长辈――宋老师。宋老师因病于20xx年10月20日凌晨1点与世长辞,享年98岁。前来吊唁的有:县直各部门领导以及宋氏家族的亲朋好友。在此,我代表宋氏家族表示衷心的谢意!
宋老师生于19xx年1月,19xx年6月参加工作。历任望奎县一中教导主任、望奎县教师进修学校主任、望奎县第三中学教导主任。
宋老师的一生是为人民教育事业奉献的一生。他带着满腔热情,教书育人,用真诚的心和严谨的学风把一批批学生培养成才;他用朴实的言语和殷切的希望教育学生认真做事,踏实做人,在望奎县教育界享有较高的声誉。
宋老师的一生是幸福的一生。宋氏家族是四世同堂、和睦的大家族,在宋老师的严格要求和教诲下,家族的成员都很有建树,对宋老师也是孝顺有佳。在家人眼里,宋老师是有责任心的丈夫、是严爱的父亲、是可亲可敬的祖父、是慈祥的曾祖父。宋老师在儿孙的细心照料下,度过了愉快、幸福的晚年,并且安详、满足地离开了我们。
宋老师的一生是勤奋的一生。少年时他刻苦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年轻时他努力工作、兢兢业业,同时肩负着家庭的重任;退休后他仍从事着神圣的教育事业,战斗在教育前线。宋老师利用业余时间还一直坚持学习日语、关心家事、关注国家大事,永做一位与时代同步的老人。
宋老师的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老前辈,我们深感悲痛。您的儿孙将永远铭记您的恩德与教诲,不辜负您的期望。
祝您一路走好!您的音容笑貌和高尚品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宋老师安息吧!
四、《记念刘和珍君》的悼词范文
《纪念刘和珍君》作者是鲁迅,选自《华盖集续编》。原文于1926年4月12日发表在《故事会》周刊第七十四期。刘和珍(1904一1926)女,江西省南昌人,先后就读于南昌女子师范学校、北京女子师范大学。积极参加学生爱国运动,带领同学们向封建势力、反动军阀宣战,是北京学生运动的领袖之一。1926年在“三・一八惨案”中遇害,年仅22岁。鲁迅先生在参加了刘和珍的追悼会之后,亲作《记念刘和珍君》一文。追忆这位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学生;痛悼“为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歌颂“虽陨身不恤”的“中国女子的勇毅”。
一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为十八日在段祺瑞执政府前遇害的刘和珍杨德群〔2〕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程君〔3〕,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刘和珍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刘和珍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期刊,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销行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预定了《莽原》〔4〕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
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学者文人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八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
在四十余被害的青年之中,刘和珍君是我的学生。学生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学生,是为了中国而死的中国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杨荫榆女士做女子师范大学校长,开除校中六个学生自治会职员的时候。〔5〕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刘百昭率领男女武将,强拖出校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学生告诉我,说:这就是刘和珍。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6〕,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7〕,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四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执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刘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有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刘和珍君,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杨德群君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刘和珍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张静淑〔8〕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杨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刘和珍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杨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张静淑君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三个女子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军人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八国联军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六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9〕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中国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救助,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刘和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