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绝笔诗?
一、于谦绝笔诗?
《北风吹》
吹我庭前柏树枝。树坚不怕风吹动,节操棱棱还自持,冰霜历尽心不移。况复阳和景渐宜,闲花野草尚葳蕤,风吹柏枝将何为?北风吹,能几时!
《古意》
妾颜如花命如叶,嫁得良人伤远别。别来独自守空闺,夜夜焚香拜明月。月缺重圆会有期,人生何得久别离。愿将参脱蟾蜍影,照见良人不寐时。
二、柳宗元绝笔诗?
《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三赠刘员外》
信书成自误,经事渐知非。
今日临岐别,何年待汝归。
《再上湘江》
好在湘江水,今朝又上来。
不知从此去,更遣几年回。
《登柳州峨山》
荒山秋日午,独上意悠悠。
如何望乡处,西北是融州。
《入黄溪闻猿》
溪路千里曲,哀猿何处鸣。
孤臣泪已尽,虚作断肠声。
《零陵早春》
问春从此去,几日到秦原。
凭寄还乡梦,殷勤入故园。
《春怀故园》
九扈鸣已晚,楚乡农事春。
悠悠故池水,空待灌园人。
三、李白绝笔诗?
《临终歌》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
余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左袂。
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打开《李太白全集》,开卷第一篇就是《大鹏赋》。这篇赋的初稿,写于青年时代。可能受了庄子《逍遥游》中所描绘的大鹏形象的启发,李白在赋中以大鹏自比,抒发他要使“斗转而天动,山摇而海倾”的远大抱负。
四、岳飞绝笔诗?
岳飞被害前,在风波亭中写下8个绝笔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此八字一语三关:
1.“我精忠报国反遭陷害,天理何在?”,是悲愤之语;
2.“天下事总会水落石出.”,是无奈,也是坚定.
3.“我将名流千古”,是无愧之语.
五、唐伯虎绝笔诗?
《桃花庵歌》明代文学家唐寅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桃花庵歌》是明代文学家唐寅创作的一首七言古诗。此诗中诗人以桃花仙人自喻,以“老死花酒间”与“鞠躬车马前”分别代指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又以富贵与贫贱的各有所失,形成鲜明强烈的对比,表现了自己平凡真实中带有庸俗消极一面的真实内心。
带有愤世嫉俗之意气。全诗层次清晰,语言浅近,却蕴涵无限的艺术张力,给人以绵延的审美享受和强烈的认同感。
周道振、张月尊编撰《唐伯虎年表》云:“弘治十八年乙丑,三月,桃花坞小圃桃花盛开,作《桃花庵歌》。”即此诗写于弘治十八年(1505年)。
六、屈原绝笔诗?
怀沙
屈原的绝笔之作是《怀沙》。屈原满怀悲愤,落拓江湖,在写下了绝笔之作《怀沙》后,怀石投汨罗江自尽。
怀沙原文: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伤怀永哀兮,汩沮南土。眴兮杳杳,孔静幽默。郁结纡轸兮,离愍而长鞠。抚情效志兮,冤屈而自抑。刓方以为圜兮,常度未替。易初本迪兮,君子所鄙。章画志墨兮,前图未改。内厚质正兮,大人所晟。巧陲不斵兮,孰察其揆正?玄文处幽兮,蒙瞍谓之不章。离娄微睇兮,瞽谓之不明。变白以为黑兮,倒上以为下。凤皇在笯兮,鸡鹜翔舞。同糅玉石兮,一概而相量。夫惟党人鄙固兮,羌不知余之所臧。任重载盛兮,陷滞而不济。怀瑾握瑜兮,穷不知所示。邑犬群吠兮,吠所怪也。非俊疑杰兮,固庸态也。文质疏内兮,众不知余之异采。材朴委积兮,莫知余之所有。重仁袭义兮,谨厚以为丰。重华不可遻兮,孰知余之从容!古固有不并兮,岂知何其故!汤禹久远兮,邈而不可慕。惩连改忿兮,抑心而自强。离闵而不迁兮,原志之有像。进路北次兮,日昧昧其将暮。舒忧娱哀兮,限之以大故。乱曰:浩浩沅湘,分流汨兮。脩路幽蔽,道远忽兮。曾唫恒悲兮,永慨叹兮。世既莫吾知兮,人心不可谓兮。怀质抱青,独无匹兮。伯乐既没,骥焉程兮。民生禀命,各有所错兮。定心广志,余何畏惧兮!曾伤爰哀,永叹喟兮。世溷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知死不可让,原勿爱兮。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
七、王维的绝笔诗?
新晴野望
王维〔唐代〕
新晴原野旷,极目无氛垢。
郭门临渡头,村树连溪口。
白水明田外,碧峰出山后。
农月无闲人,倾家事南亩。
译文
雨后初晴,放眼向田野眺望,视野开阔空旷,极目远望不见半点雾气尘埃。
外城的门楼紧靠着摆渡的码头,村庄边的绿树连接着溪流的入河口。
田埂外流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苍翠的山峰突兀出现在山脊背后。
农忙季节没有悠闲的人,农民们都是全家出动在田亩间忙碌的干活。
作者
王维(693或694或701年—761年),字摩诘,号摩诘居士。河东蒲州(今山西永济)人,祖籍山西祁县。唐朝诗人、画家。
王维出身河东王氏,于唐玄宗开元初年中进士第,开元九年(721年)为太乐丞。历官右拾遗、监察御史、河西节度使判官。天宝年间,拜吏部郎中、给事中。安禄山攻陷长安时,被迫受伪职。长安收复后,被责授太子中允。唐肃宗乾元年间任尚书右丞,世称“王右丞”。
八、李鸿章的绝笔诗?
李鸿章的绝笔诗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了,请君莫作等闲看。
李鸿章,这位晚清重臣,现在中学教科书里对他的评价不高,民间戏称他是“善后专家”,他也自嘲为“裱糊匠”。因为我们记住的是诸多悲情的历史事件与他紧紧联系在一起。如何用正确的史观去看待这一历史人物?近日看凤凰卫视,又搜罗网络,对他的认识渐渐清晰起来。
也许梁启超的《李鸿章传》评价更中肯:“李鸿章必为数千年中国历史上一人物,无可疑也。李鸿章必为十九世纪世界历史上一人物,无可疑也。”故“读中国近世史者,势不得不口李鸿章;而读李鸿章传者,势不得不手中国近世史!”然而,李鸿章毕竟只是晚清“庸众中的杰士”,他“不识国民之原理,不通世界之大势,不知政治之本原。”他向西方学习,毕生追求的富国强兵的梦想,始终只停留在器物层面上。他没有也不可能去改变腐朽的封建体制,于是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只是“沙上建塔”。正如他自己所说,终其一生,他“只是一个裱糊匠,面对一个破屋只知修葺却不能改造。”所以,梁启超认为李“有才气而无学识,有阅历而无血性”,他说“敬李鸿章之才”,“惜李鸿章之识”,“悲李鸿章之遇”吾读日本报,有德富苏峰著论一篇,其品评李鸿章有独到之点,兹译录如下:
支那之名人物李鸿章逝,东洋之政局,自此不免有寂寞,不独为清廷起乔雕柱折之感而已。
概而言之,谓李鸿章人物之伟大,事功之崇隆,不如谓其福命之过人也。彼早岁得科第,入词馆,占清贵名誉之地位,际长发之乱,为曾国藩幕僚,任淮军统帅,赖戈登之力以平定江苏,及其平捻也,亦实承曾国藩之遗策,遂成大功,及为直隶总督,分天津教案,正当要挟狼狈之际,忽遇普法战起,法英俄美,皆奔走喘息于西欧大事,而此教案遂销沉于无声无形之间。迩来二十有五年,彼统制北洋,开府天津,综支那之大政,立世界之舞台,此实彼之全盛时代也。
虽然,彼之地位,彼之势力,非悉以侥幸而得之者。彼在支那文武百僚中,确有超卓之眼孔,敏捷之手腕,而非他人之所能及也。彼知西来之大势,识外国之文明,思利用之以自强,此种眼光,虽先辈曾国藩,恐亦让彼一步,而左宗棠、曾国荃更无论也。彼屯练淮军于天津,教以洋操;兴北洋水师,设防于旅顺、威海、大沽;开招商局,以便沿海河川之交通;置机器局,制造兵器;办开平煤矿;倡议设铁路。自军事商务工业,无一不留意。虽其议之发自彼与否暂勿论,其权全在彼与否暂勿论,其办理之有成效与否暂勿论,然要之导清国使前进以至今日之地位者谁乎?固不得不首屈一指曰:李鸿章也。
世界之人,殆知有李鸿章,不复知有北京朝廷。虽然,北京朝廷之于彼,必非深亲信者。不宁惟是,且常以猜疑憎嫉之眼待之,不过因外部之压迫,排难解纷,非彼莫能,故不得已而用之耳。况各省督抚,满廷群僚,其不释然于彼者,所在皆是。盖虽其全盛时代,而其在内之势力,固已甚微薄,而非如对外之有无限权力无限光荣也。
中日之役是彼一生命运之转潮也。彼果自初蓄意以主战乎?不能深知之。但观其当事机将决裂之际,忽与俄使喀希尼商,请其干涉弭兵,则其始之派兵于朝鲜,或欲用威胁手段,不战而屈日本,亦末可知。大抵彼自视过高,视中国过大,而料敌情颇有不审者,彼盖未知东亚局面之大势。算有遗策,不能为讳也。一言蔽之,则中日之役,实彼平生之孤注一掷也。而此一掷不中,遂至积年之劳绩声名,扫地几尽。
寻常人遇此失意,其不以忧愤死者几希。虽然,彼以七十三岁之高龄,内则受重谴于朝廷,外则任支持于残局,挺出以任议和之事,不幸为凶客所狙,犹能从容,不辱其命,更舆榇赴俄国,贺俄皇加冕,游历欧美,于前事若无一毫介意者,彼之不可及者,在于是。
彼之末路,萧条甚矣。彼之前半生,甚亲英国,其 后半生,最亲俄国,故英人目彼为鬻身于俄廷。以吾论之,彼之亲俄也,以其可畏乎?以其可信乎?吾不得而知之,要之,彼认俄国为东方最有势力之国,宁赂关外之地,托庇于其势力之下,以苟安于一时。此其大原因也。彼之中俄密约满洲条约等事,或视之与秦桧之事金,同为卖国贼臣。此其论未免过酷。盖彼之此举,乃利害得失之问题,非正邪善恶之问题也。 彼自退出总理衙门后,或任治河而远出于山东,或任商务而僻驻于两广,直至义和团事起,乃复任直隶总督,与庆王同任议和全权,事方定而溘然长逝,此实可称悲惨之末路,而不可谓耻辱之末路也。何也?彼其雄心,至死未消磨尽也。使彼而卒于中日战事以前,则彼为十九世纪之一伟人,作世界史者必大书特书而无容疑也。彼其容貌堂堂,其辞令巧善,机锋锐敏,纵擒自由,使人一见而知为伟人。虽然,彼之血管中,曾有一点英雄之血液否乎?此吾所不敢断言也。彼非如格兰斯顿有道义的高情,彼非如俾斯麦有倔强的男性,彼非如康必达有爱国的热火,彼非如西乡隆盛有推心置腹的至诚。至其经世之识量,亦未有能令我感服而不能已者。要而论之,彼非能为鼓吹他人崇拜英雄心之偶像也。
虽然,彼之大横著,有使人惊叹者。彼支那人也!彼大支那人也!!!彼无论如何之事,不惊其魂,不恼其心,彼能忍人所不能忍,无论若何失望之事,视之如浮云过空,虽其内心或不能无懊恼乎,无悔恨乎,然其痕迹,从何处求之见之?不观乎铁血宰相俾斯麦乎?一旦失意退隐,其胸中瞋恚之火,直喷出如焰。而李鸿章则于其身上之事,若曾无足以挂其虑者然,其容忍力之伟大,吾人所尊敬膜拜而不能措者也。若使彼如诸葛孔明之为人,则决无可以久生于此世界之理。何也?彼一生之历史,实支那帝国衰亡史也,如剥笋皮,一日紧一日,与彼同时代之人物,雕落殆尽。彼之一生以前光后暗而终焉。而彼之处此,曾不以扰动其心,或曰:彼殆无脑筋之人也!虽然,天下人能如彼之无脑筋者有几乎?无脑筋之绝技一至此,宁非可叹赏者耶?陆奥宗光评彼曰:谓彼有豪胆,有逸才,有决断力,宁谓彼分怜俐有奇指,妙察事机之利害得失也。此言殆可谓铁案不移。虽然,彼从不畏避责任,是彼之不可及也,此其所以数十年为清廷最要之人,濒死而犹有绝大关系,负中外之望也。或曰:彼自视如无责任,故虽如何重大之责任,皆当之而不辞。然此之一事,则亦技之所以为大也。彼可谓支那人之代表人也。彼纯然如凉血类动物,支那人之性也,彼其事大主义,支那人之性也,其容忍力之强,支那人之性也,其硬脑硬面皮,支那人之性也,其词令巧妙,支那人之性也,其狡狯有城府,支那人之性也,其自信自大,支那人之性也。彼无管仲之经世的识量,彼无孔明之治国的诚实,虽然,彼非如王安石之学究。彼其以逸待劳,机智纵横,虚心平气,百般之艰然纠纷,能从容以排解之,舍胜海舟外,殆末见有其比也。
以上之论。确能摹写李鸿章人物之真相,而无所遗,褒之不过其当,贬之不溢其短,吾可无复赞一辞矣。
九、祭文的诗?
1、维正德四年秋月三日,有吏目云自京来者,不知其名氏,携一子一仆,将之任,过龙场,投宿土苗家。
2、呜呼,言有穷而情不可终,汝其知也邪?其不知也邪?呜呼哀哉!尚飨! 。
3、尔安尔居兮,无为厉于兹墟兮! 。
4、匪贵前誉,孰重后歌?人生实难,死如之何?鸣呼哀哉!
。
5、年、月、日,季父愈闻汝丧之七日,乃能衔哀致诚,使建中远具时羞之奠,告汝十二郎之灵:呜呼!吾少孤,及长,不省所怙,惟兄嫂是依。
十、介子推的绝笔诗?
“有龙于飞,周遍天下。五蛇从之,为之丞辅。龙反其乡,得其处所。四蛇从之,得其露雨。一蛇羞之,死于中野。"
介子推(?——公元前636年)晋国贤臣,又名介之推,介子推后人尊为介子,春秋时期,周朝晋国(今山西介休)人,生于闻喜户头村,长在夏县裴介村,因“割股奉君”,隐居“不言禄”之壮举,深得世人怀念。死后葬于介休绵山。晋文公重耳深为愧疚,遂改绵山为介山,并立庙祭祀,由此产生了(清明节前一天)“寒食节”,历代诗家文人留有大量吟咏缅怀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