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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马一浮 读什么书?

2023-12-23 16:43:28  来源:网络   热度:

一、了解马一浮 读什么书?

《泰和宜興會語》《爾雅台答問》《復性書院講錄》三書可以作為初級,入門,進階的書目。若讀完果有興趣,則可以看《中國近代思想家文庫:馬一浮卷》。最後《馬一浮全集》,浙江大學出版社,了解一下。祝君閱讀愉快,馬先生內藏機杼,是有大氣象之人,哈哈

二、如何评价马一浮的诗?

诗学教授叶嘉瑩称南怀瑾先生诗是“能融诗心与道心为一体,慧观妙语,自非凡夫所能及”。此言于马一浮先生亦合适。

南怀瑾称赞道: 过去的诗人,不能深入方外佛、道两家的精髓,马先生的诗,能融会贯通儒、释、道三家的内义,而且诗格古逸清新,可能成为中国旧诗的最后一位高士了!

语中有不胜怀旧之情。

刘梦溪说:我们不要忘记马一浮先生的诗学成就。马先生生平为诗三千多首,数量已经可观,而质量尤少可比肩者。二十世纪学者当中,王国维、陈寅恪、钱锺书、萧公权、吴宓等都能诗,但马先生的诗学成就应该排在前面而又前面(诗余似逊于静安先生)。他的诗避熟弃俗,禅意馥馥,独辟意境,自创理境。他说“作诗以说理为最难”,古贤理境高妙者应推陶渊明、谢灵运等人。对释氏义学和禅学影响下的诗的创作,他给予正面评价。实际上他自己的诗就充满了禅悟和理趣。《答虞逸夫》信中所说的“自有义学、禅学而玄凤弥畅,文采虽没理极幽深,主文谲谏,比兴之道益广,固诗之旨也,唐宋诸贤犹未能尽其致,後有作者,必将有取于斯”,以及“舍俗游玄,绝求胜之心,则必有合矣”(《尔雅台答问补编》),固然表达的是他关于我国诗歌流变的史识,但如认作是他的自评,亦若何苻契。当然禅悟和理趣不等于在诗中说理,而是诗旨的幽深。

马先生所以擅长诗道,首先在于他是感情极为深挚充溢之人。所以他主张“诗以感为体”,在复性书院讲《论语大义》的时候曾说:“诗以感为体,令人感发兴起,必假言说,故一切言语之足以感人者皆诗也。”(《复性书院讲录》)还主张“诗贵神悟”,随手拈来都成妙谛,语可拙而不可俚。作为诗人来说,还须有天真之气和旷逸之趣(同前)。发而为诗的这些条件,马一浮先生悉皆具备。一次他颇为自负地说:“但使中国文字不灭,吾诗必传,可以断言。”又说:“吾诗当传,恨中国此时太寂寞耳。”(《语录类编·诗学篇》)马先生为人谦谨,很少作如是语,可知他对自己的诗学和诗道是何等看重。而对沈寐叟、陈散原、郑孝胥等近代大家,他能道其所长,也知其所短。揆诸民国时期的学人诗坛,马一浮先生的是有一无二之人。

个人最喜这首:

《山居销夏》

卓午鸟声息,微风心地凉。竹深匀护绿,花远澹闻香。

林下昼方静,门前江自长。齐州何扰扰,朱夏去堂堂。

尽日如中酒,有时还避兵。食微才续气,语少欲无声。

扶老一筇弱,观生双眼明。向来堪忍力,不识怨咨情。

有语都成过,无能幸就闲。道犹寒暑易,迹悟尹夷班。

蝉蜕馀虫臂,鸡栖杂峒蛮。多风仍少雨,山月昨初弯。

雪岭不知暑,聋人谁辨音。青蝇天下舌,凉月上皇心。

躁羽扬风疾,恬鱼入浪深。但思千日醉,莫作九州箴。

楛矢从来远,菩提亦只宁。千江印明月,高阁度流萤。

不觉胡尘暗,长疑万物灵。谁能翻冻雨,一为洗膻腥?

岂有忘忧酒,曾无解愠风。人情如饮水,天道似张弓。

露下先蘦草,根摧半死桐。王乔如可即,吾欲命丰隆。

朝菌安知朔,隋珠不救饥。闲名今已谢,幻病古难医。

砾浅宜收钓,帘深莫看棋。诸方犹过夏,百计总成痴。

荒阶攒蚁阵,隔舍惑风幢。翳眼空成色,回肠曲是江。

微言终辍响,善战始经邦。倚伏知何算,忘缘卧北窗。

三、评价马一浮的诗句?

马一浮的诗句深具现代风格,个人极具出众的神秘感。他的诗句在节奏感、重叠感、结构感、回路感和空灵感方面具有独特气质,时而迷离、曼妙,时而恬淡生活,和谐而朴实,可以让读者弹性的感受和新颖的思考习惯碰撞,有节奏的穿插滋味,缓慢的流动和置身其中的空灵等等。

诗句中的象征手法及细微的情感刻画有时柔软有时犀利,张力与和谐相得益彰,抒情能力强,处处体现诗意,笔端生动,意境明快。

四、马一浮是第几代新儒家?

梁漱溟、熊十力与马一浮是现代新儒家思潮第一代的代表人物,三先生及其门生故旧属于一个文化共同体。梁先生是文化学者兼社会活动家,熊先生是起于草莽的哲学家,马先生是国学大师,精通经学、佛学与理学。

五、熊十力和马一浮的故事?

1933年,马一浮、梁漱溟、熊十力三人在杭州灵隐寺相聚,被人称为当代三大儒的“鹅湖之会”。1939年复性书院的创办,马一浮和熊十力又汇到了一起,后来梁漱溟到乐山见马一浮时,熊十力却已离开,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出现“鹅湖之会”的时光了。

六、西安马浮沱的来历?

西安有不少称“泘沱”的村庄,比如南郊的金泘沱和沙泘沱,北郊的马泘沱和泘沱寨,这个“泘沱”其实是蒙古语,意思是“水边的村镇”。

据考证,这些称“泘沱”的村庄很多都出现在元代。

七、马浮根扮演者?

扮演者是姚安濂。

姚安濂详情介绍:

2011年5月16日主演的《51号兵站》在央视首播,在其中饰演马浮根。

出生地:上海

出生日期:1957年8月25日

代表作品:青红、粉红女郎、花木兰传奇、51号兵站

最新消息:2022年9月27日,参演的电视剧《唐朝诡事录》在爱奇艺播出。

八、马一浮先生是怎么去世的,真的就是胃部大出血然后诸病皆发离世的麽?这是马一浮先生的年表:^ http://www.zjcnt.com/zt/myf/nianbiao.htm

他与梁漱溟、熊十力并称“现代三圣”,哲学造诣精深,还被推崇为“中国书法界泰斗”。蒋介石邀他做官,他拒绝,孙传芳求见,他拒绝,孔祥熙求字,他拒绝。可一生耿介的他晚年向红卫兵低头,被抄家时,他恳求道:“留一方砚台给我写字好不好”,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他悲愤交集,不久后去世。他是马一浮。

【百姓家史】国学大师马一浮之死

2013年4月23日,浙江大学举行“马一浮先生诞辰130周年纪念大会暨国学研讨会”,让马一浮这位故去46载、银髯飘飘的“新儒学”宗师的面孔在我们眼前再度浮现。

他被丰子恺敬为“今世的颜子”,梁漱溟称他为“千年国粹,一代儒宗”,周恩来、陈毅称他为“国宝”,蒋介石请他传承中华文脉,毛泽东见了他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他在抗战烽火中传道授业,胜利后却在杭州隐居了整整四分之一个世纪,而在“文革”的暴风骤雨中,这位饱经沧桑的国学大师悄然离世

口述/楼达人 整理/王彬

偶识大师

马一浮先生年长我51岁,他上世纪初就是著名的书法家、佛学家和理学大师。而我从小流浪,年少参军,一直是一个普通教师。所以,我和他这差之千里的两代知识分子能零距离交往,其实是很偶然的事情。

1960年前后,杭州的花港招待所改建。当时我的爱人李剑鸣在杭钢做医生,她岁杭钢迁到花港。马一浮先生年届耄耋(注:当时78岁)又患白内障,需要注射些治病的药剂和强身抗衰老的针剂。他住的蒋庄离市区较远,那时没有出租车,公交车很少,每次注射请省交际处派车不方便。于是陪侍姑父多年的汤俶方找到了工地医务室,请李剑鸣给马先生打针。

那时不像今天市场经济这样,注射、出诊要收费用,完全是尽义务,而为马一浮这样的名人打针,李剑鸣更是消毒严密,细心周到。几年下来,大家就结成了可信赖的友谊。

汤俶方是辛亥光复后浙江第一任都督汤寿潜的长孙女,人称大小姐。因大姑父马一浮20岁丧偶后潜心国学不再娶,新中国成立时便来杭州料理其起居。周恩来总理、陈毅来杭州的时候跟她说,你只要把你的姑丈照顾好就好了,所以她一直没有工作。

当时她也已年过五十,她和姑父住在西楼楼上,请了位附近农村的大妈照料生活。偌大蒋庄,平日就两位老人,非常安静清寂。

马先生和汤小姐都很客气,三番五次邀请李剑鸣带我和孩子去蒋庄做客。当时,我刚从浙江文教学院教研部调宁波师范学院为二年级本科生讲先秦文学,来回很不方便,只得在1960年冬天的寒假回杭州时,带着两个女儿随妻子同往拜访。

在起居间寒暄以后,汤俶方便陪我们到书房见马先生。这是间三开间的书房,南边近临小南湖,景色非常美。东西两头则全是书架书柜书籍,马先生坐在东边一张大桌子边上。见我们进屋,他便微笑着起来迎客。我连忙上去请他坐下。“噢,是楼先生!请坐,请坐!”“请不要客气。我是晚辈。叫老爷爷!”我不知该怎么称呼,见他满头白发,长髯垂胸,便脱口而出,催女儿叫老爷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也是老师嘛!”他乐呵呵的。

这天,马先生穿着长袍、布鞋,室内生着炭盆。他人很矮,坐在周围随手可取琳琅满目的文物图轴间,要不是那硕大充满智慧的头颅和洁白的垂胸长髯,真难发现他的存在。马先生很关心我的工作,说他有几位朋友也在杭州大学教先秦文学,“教先秦诸子不容易。教好诸子,可以引发学生对国学的兴趣。但真正懂得诸子,还要靠他们对诸子原著的钻研、体味和力行。”我非常同意马先生的指导,只是说由于我部队复员考上大学时恰逢肃反、反右,还要到十三陵水库、人民公社劳动,没有好好读书,基础不实,怕教不好。他就鼓励我,说事情总有个开端,能知不足而后学,也是好的起点。

初次见面不宜多谈。告辞时,我和李剑鸣都再三请他不要起身相送。

名士风采

马一浮是周恩来、陈毅称为“国宝”的著名书法家、佛学家和国学大师。

抗日战争初,由于提倡民族气节,反对日寇文化侵略,1938年蒋介石特地在重庆邀见和宴请他。宴后,蒋介石以“中正不学,忝主党国,任重事烦,缺失必多,幸识大师,愿垂教言”,虚心向马一浮请益之余,还令教育部长陈立夫为马一浮办了座复兴书院,请他传承中华文脉。

共和国成立之初,任贤选能,广揽天下名士,马一浮这样有名望的学者备受尊重。

1952年,马一浮被选为政协全国委员会特邀委员。这一年的4月的一天,时任上海市市长的陈毅在浙江省文教厅厅长刘丹的陪同下,一身便服来到蒋庄,马一浮的家人说主人正在休息,过一会儿再通报,陈毅元帅忙说不必惊动,稍后再来拜访。他们在花港公园转了一圈再去时,天正下着蒙蒙细雨,马一浮尚未醒来,家人请客人进屋等待,陈毅却说:“未得主诺,不便入内。”就在屋檐下伫候。两人相见后,马一浮深为这位儒将的知识、风度所折服,视之为友。

同年11月,马一浮应陈毅市长之邀到上海做客,陈毅市长在虹桥宾馆设宴款待,又派人陪他畅游苏州、无锡等地。此后,两人互相唱和,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更加亲密无间。 马一浮先生身体稍胖,怕热。在陈毅等领导关照下,夏天多往外地避暑。

1957年周恩来陪伏罗希洛夫到杭州,特地去蒋庄拜访马一浮,并向贵宾介绍,马一浮是中国当代的理学大师。1963年,周总理批拨1万元人民币作为马一浮颐养天年之资。

1964年,毛泽东接见宴请全国政协花甲以上委员时,特地请马一浮坐在自己与周恩来之间,一再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像马一浮地位这么高的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对人非常的随和。

我第二次拜访马先生还在寒假,这次正逢他作书间歇。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大家都不像之前那么拘谨。“老爷爷,这么长的纸怎么写呀?”刚上小学的长女白桦见到平铺在桌上的长联,禁不住好奇。“那,就由我在这头用双手拉。老爷爷写一个我轻轻拉一下,直到写好止。”汤俶方站在大书桌西边作拉纸状。马先生笑得很开心,点燃了一支烟。他和汤俶方吸的是大前门。那时还没有过滤嘴香烟,所以吸过一半,为了防止尼古丁,就掐灭了。

第三次拜访马先生还是寒假里。这一年,我调到宁波教师进修学院,为没有大专学历的中学教师脱产班教中国古代文学。于是话题又转到国学。这时马先生已因白内障瞑目。他告诉我,已整理好自己的著述,并将把珍藏的古籍捐献给浙江文史馆。我翻开他亲手写在线装本上的书目和签字,好像读预立的遗嘱,很伤心,想用笑语来打岔。便说:“我出生晚,生在一个不是读书的时代,加上自己不努力,所以别讲这些古书没读过,就是您的大作我也没见过。听说李叔同先生是受您薰陶出家的。您早年为了普渡众生而热衷佛学,也不乏方外知己。可您自己却仍处居士之林而不披剃,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他听后只是平静地说:“出家要六根清静。我还心在六艺,那怎么能沾佛的光晕!”

1965年寒假,马先生受照顾住进了有暖气的大华饭店。我接到通知去拜访,他知道我调回杭州很高兴。

动荡岁月

原本,住在蒋庄的马先生可以有个幸福的晚年。

蒋庄的主人蒋国榜是马马先生的学生,他是南京回族的首富,一直跟着老师念书。这个房子是他买下来的,光装修就花了两万两银子,本来是给她母亲养病用的,可她母亲只住过一次。因为新中国成立之初要征房地产税,蒋国榜已经把自己的私营企业捐给国家了,接着打算把蒋庄也捐出去。相关部门负责人觉得再拿房子不妥,就把德高望重的马一浮接过来住。因为马一浮原来住在钱王祠附近的老房子里,当时陈毅请他担任华东文物委员会的委员,算是国家干部,他住的房子可以免税,这样就两全其美。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

或许是一些人出于对蒋庄这么大个名园只住着马一浮的嫉妒,出于对马先生和他弟子蒋庄主人蒋国榜所藏文物与财产的觊觎,总之在他们的挑动下,七中的红卫兵向马一浮发起猛烈冲击。

据汤俶方回忆,那天马一浮进城了。他进城和盖叫天一样,给统战部或者机关事务管理局打电话,他们用车来接。以前车很少,公共汽车很少,私家车就更少了。他理发什么的都会坐车去城里,车子回来的时候,路上正好看到杭七中的红卫兵去蒋庄造反。他知道不对了,马上叫司机停在太子湾旁边,那个时候太子湾很荒凉的,他的意思是不要和红卫兵正面冲突。那些人烧了些书就走了,马老先生回到蒋庄后马上打电话到机关事务管理局,机关事务管理局立刻把他转移到安吉路32号。

当时批判马先生是封建遗老,蒋庄贴了大字报:封建余孽,滚出人民的公园。马先生没有办法,只有离开。离开蒋庄的那天晚上,汤淑方说他一夜没睡,穿了一身黑色衣服,站在西楼的栏杆旁边,对面就是荔枝峰、小南湖、张苍水墓,一句话都不说。

还有就是马先生和他弟子蒋庄主人蒋国榜所藏文物,两家财物被一次次扫旧扫走,藏书和手稿被一批批焚毁或当废纸卖掉买包子充饥。离开蒋庄时,红卫兵将他毕生收藏的许多古书古画当众焚烧,大火烧了一整天,连蒋庄两株高大的广玉兰都被烧得乌焦。幸亏马一浮已有所料及,事先整理好了18只大书箱,里面有准备捐献的一万多卷古籍,让浙江图书馆抢运到了古籍部。

离开蒋庄后,马先生搬到了安吉路的房子。那时他住在一间楼下的房间里,一桌一椅一床两张单人沙发,陪侍的汤俶方住房后楼梯下的小间。

说实话,当时的情况下,一些关心马先生的领导爱莫能助,一些马先生的亲友自身难保,于是汤俶方只好找我们。“文革”伊始,汤俶方就把一只箱子送来叫我保管,其中有贵重文物及一些文件手稿和书信。遇到姑父身体不适,便来求助李剑鸣。当时,在学校里我也因马先生受到围攻,大字报从厕所贴到大礼堂。

后来,大概是1967年4月底的一天吧,停课闹革命无所事事的我在孤山后面钓了斤把虾。晚上就拎着虾笼去拜访马先生想让他尝尝鲜,因为他平常吃的多是姜末炒豆腐之类的素食。马先生很高兴,从桌后迎出来,要我坐在沙发上。

见他难得高兴,落座后我便开始闲聊,都是一些关于国学的问题。马先生自号蠲戏老人,平时不苟言笑,这一天他心情很好,发出了不泯童心的欢笑。我正庆幸自己的得计,谁知他话锋一转,问起我外面的事来。我猝不及防,便如实谈了些在浙江美术学院(今中国美术学院)礼堂看到潘天寿先生等被挂牌批斗的情形。他听后一脸严肃,接连叹了两句“斯文扫地!斯文扫地!”便哑口无言陷入沉思。

我当时心里很后悔:马先生85岁了,我为什么还要添他不快,不能说点别的么?但那时知识分子被挂牌批斗是寻常事。马先生坐在书斋里没听过见过的像顾圣婴被逼得和母亲弟弟一起开煤气自杀等等比批斗还残酷的事多着呢。

最后时光

1967年初夏的一天,汤俶方突然来到我家,“马老住院了。是昨天叫了车子送浙江医院的!”她说。

“哪里不适?”我和妻子异口同声。

“吐血。可能胃里出了毛病。”

汤俶方前脚刚走,我和妻子就骑上自行车出发了。到了医院,好不容易找到病房。马一浮静静地侧卧床上,汤俶方默默地坐在床后凳子上。没有护士,也不见医生。还好,比想象中的好,一人单间,白床单白枕头。

马老先生又瘦又短,从盖着的被子看,只占了三分之二长的样子。唯有硕大的头更加突出。我知道他没睡着,他一定感到了我俩的到来,但他假眠着,一动不动,脸向着西边,一直虚弱地躺着。

我们只好出来轻声商量对策。决定白天由汤俶方陪侍,晚上由李剑鸣和她妹妹轮流看护,如需对外联络,则由我跑腿。

我突然想起一事。马一浮姐姐的孙子孙女从小由马一浮抚育,很受马一浮钟爱。孙子丁慰长因妻子被划为右派受牵累,无助之下愤而带幼子携全家在游历苏州、无锡后自沉太湖鼋头渚。慰长的姐姐在外省工作,现在马一浮病了,她特地赶来看望,我曾在浙江医院遇到过她。

“慰长的事有没有告诉老先生?”我问。

“没有,连暗示亦没有。何必使老人临走还添加痛苦。”汤俶方说。

“老先生是聪明人,朝夕相处的亲人,忽然没了音信,在天天讲阶级斗争的形势下,他怎么会心中无数?”我说。但失望不等于绝望,一旦挑明了,老人无疑会受到沉重打击。保持沉默,让他带着希望走向天国吧。我觉得这样比较明智。

马一浮是位读了80年书,不只精通儒释道等传统文化,亦熟谙海外典籍,博览中外医卜命相杂著的大师,对死看得很坦然的达观之人,超脱之人,他说过,“他日青山埋骨后,白云无尽是儿孙”。何况在这草菅人命的“文革”年代,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死是迟早的事。

果然,过了五六天,李剑鸣要我赶快去医院一趟。

汤俶方在病房外焦急地等着我。一看到我就说:“大姑爹不行了,你赶快去通知这些老人,请他们来与先生告别!”白纸上写着郑晓沧、王驾吾、龚慈受等名字和地址。郑晓沧是马一浮的姻亲,杜威的高足,浙江大学教育系的创办者,时任杭州大学副校长;王驾吾是马一浮入室弟子,1938年马一浮应竺可桢之请,以国学大师身份在流亡中的浙江大学开国学讲座,弘扬宋儒张载“为天地立心”四句教时,已是教授的王驾吾为其道德文章感动,非要拜他为师不可。但此刻,他们亦正在被隔离批斗中。于是,我蹬着自行车,北至道古桥,南下新宫桥,把纸条上写的人家跑了个遍。

临行之前,我进病房最后见一面马一浮。他并没啥大变化,也没像一般临危病人那样鼻子嘴里腹中手上插着这个管那个针,神色清秀而平静。似乎又沉静在当年与熊十力、梁漱溟西湖坐而论道,跟陈独秀、苏曼殊等唱和钱塘江畔弦歌不绝的美好回忆。

1967年6月2日,马一浮与西湖惜别。大家在凤山门殡仪馆为他送行。没有花圈,没有哀乐,他静静躺在鲜花丛中。我们围着他缓步一周,肃穆而庄严。告别会后,马一浮骨灰被送往余杭县五常公社黄泥岭安葬。

1977年,马一浮逝世十周年,清明节时,我陪着汤俶方上黄泥岭,祭拜青山白云间的马一浮,将墓碑上的阴文涂上浓浓的黑漆。之后,浙江省人民政府办公厅举办了追悼会,为马一浮平反。当时,汤俶方因政策未落实,暂且寄居在我家,我们收到了梁漱溟以后学发来的唁电,词曰:“千年国粹,一代儒宗。”

九、马骏纪念馆讲解词?

马骏纪念馆通过马骏开展地下活动时用过的捻珠、在敌人法庭上的辩护词手稿、马骏生前用过的器物等珍贵文物,记载马骏革命事迹的历史文献以及照片、创作画等,翔实生动地再现了马骏烈士光辉的革命生涯。

马骏纪念馆现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教育基地、黑龙江省国防教育基地。

十、参观马栏纪念馆意义?

了解马栏的过去和曾经是我们的必须课程,翻看中国的革命历史画卷,关于马栏有着不少的记忆,它的政治、文化、军师和法制被载入了历史。革命年代,马栏被称作是陕甘宁地区的南大门,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革命先驱。马栏革命根据地是关中重要的心腹地区,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可以防守,可以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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