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平伯的祖父?
一、俞平伯的祖父?
一、俞平伯的“祖父”是俞樾?李文在谈到曹雪芹与曹寅的关系时说:“清代大学者袁枚倒是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但又误以为曹雪芹是曹寅的儿子。还有人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却又误以为曹雪芹是曹寅的曾孙子。俞平伯的祖父俞樾也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但又误以为曹雪芹和曹寅是同一个人”。这里把“祖父”、“儿子”、“曾孙子”等名称写得很明确。但又将“俞平伯的祖父俞樾”一说错误地摆到了读者面前。
何谓“祖父”?《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3版)释:“父亲的父亲”。俞平伯的父亲是谁?《中华读书报》的《俞平伯和他的先祖们》(注②)一文载:“他(俞平伯)的曾祖父俞(樾)曲园,是清季著名大学者……俞平伯的父亲俞陛云,字阶青,号乐静,是戊戌变法那年的探花”。
俞平伯与俞樾是何关系?案头有两书也记得明确:(一)《中国历代探花》(注③)载:“俞陛云(1868-1950)是俞樾的孙子”。(二)《名人与诗联》(注④)载:“1954年,俞樾的曾孙、著名学者俞平伯将曾祖故居捐献给了国家”。这都说明:俞平伯(1900-1990)的曾祖是俞樾(1821-1907),“俞平伯的祖父俞樾”一说就是错的。
二、曹頫之“頫”未按新规写。文中说:“曹雪芹是汉军正白旗人,曹寅的孙子,曹頫的儿子,生于极富贵之家”。此“頫”应按《通用规范汉字表》要求简化为“兆+页”,它在网上虽暂时不能显示,但在纸质版上是可通过“造字”印成的,如在《新华字典》等即可见。国家规定,公众媒体更应带头严格执行。
三、“即使”不当“即是”用。文中写道:“《红楼梦》是一部隐去真事的自叙,里面的甄贾两宝玉即使曹雪芹自己的化身”。这里的“即使”即是“即是”之误。
二、忆俞平伯原文?
俞平伯《《忆》自序》原文欣赏:
《忆》自序 云海底浮沤,风来时散了。云底纤柔,风底流荡,自己是无心的,而在下面的每每代它们惋惜着,这真有点儿傻。但不于此稍留我们的恋恋,更将何所托呢?我们且以此自珍罢,且以此自慰罢。 至于童心原非成人所能体玩的,且非成人所能回溯的。忆中所有的只是薄薄的影罢哩。啊
三、俞平伯的花?
俞平伯自制信笺,素笺极少,多花笺。例如,题识“鹳嘴抚宋人意”的桃花笺;落款“川眉增宝”的兰花笺;而最著名的就是他的“驿路笺”和“会友笺”。
“驿路笺”,底色为黄红色,以黄色基调为主,设色华美;信笺中央为一枝盛开的梨花,倔强屈曲,盎然而有朝气,大有“春占尽”之霸气;四周边框,则附写梨花诗一首,是俞平伯所钟爱的自制信笺。“驿路笺”制成之后,俞平伯曾分送好友,共享雅趣。周作人在1927年12月24日的日记中记录道:“手书敬悉。
四、求俞平伯《花匠》原文?
花匠
礼拜天的早晨,天上有层薄薄的云彩,那太阳偏喜欢在云缝里露出一点温暖的面孔,来偷看地球。世上许多男男女女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映在它的眼帘。它只是旁观,又是暗笑。我今天闲着没事,想去看看花,也对得起一个初春的好礼拜。
到了一家花厂门口,栅栏虚掩着,我用力一推,呀地一声露出一片平地,紧靠西墙,有三间矮屋。旁边有口井,上面安着辘轳,栏口现出几条很深的凹纹,是吊桶绳子磨的。场上收拾得非常干净,一排一排摆列许多盆花,是些山茶、碧桃、金雀、迎春、杜鹃之类。轻风掠过,一阵阵花草的香气。冰哩!雪哩!我不多时还看见你们。花开这般快呀!
一个花匠,年纪不过四十上下,酱色的脸膛显出些些皱纹,好像也还和善,手拿把剪刀,脚边放着一堆棕绳,缚在地上做工。
他正在扎榆叶梅呢。树上有稍为枒杈点的枝子,只听他的剪刀咯支咯支几响,连梗带叶都纷纷掉下。他却全不理会,慢慢的用手将花稍弯转差不多要成椭圆形,然后用手掐住,那手拿棕绳紧紧一结。从这枝到那枝,这盆到那盆,还是一样的办法。
原来他心里先有个样子,把花往里面填。这一园的花多半已经过他的妙手了。所以都是几盘几曲滚圆的一盆,好像同胞兄弟一般。有两盆花梗稍软一点,简直扎成两把团扇。那种“披风拂水疏乱横斜”的样子,只好想想罢了。
但花开得虽是繁盛,总一点生趣没有;垂头丧气,就短一个死。我初进来觉得舂色满园,及定睛一看,满不是这么一回事。尽管深红、浅紫、鸭绿、鹅黄又俏又丽的颜色,里面总隐着些灰白。仿佛在那边诉苦,又像求饶意思,想叫人怜它,还它的本来面目。那种委曲冤屈的神情,不是有眼泪的人能看的。真狠心的花匠!他也是个人呵!
这不过是我旁观的痴想。花儿不会说话,懂得什么呢!它受了痛苦,只有开一朵朵的鲜花,给他赏玩,让他赚钱。
我不禁问道:“好好的花扎了不可惜吗?”
他说:“先生,你别玩笑啦。这些花从窖里拿出来,枝枝枒枒,不这么办,有人买吗?你看墙角边一堆梗子,都是我昨天剪下来的,我的手脚多快。”
我才知道这都是烘出来的唐花,不然三月天气,哪里来许多花呢。便问道:“我看不扎倒好,你何必费事?”
他答道:“你不喜欢不行,喜欢的人多着呢。前两天张大人差个管家来买一百盆花。花刚出房,有许多还没扎。他们现逼着要,把我忙得手当脚做,才讨他一个喜欢。这碗饭好不容易吃!”
我方才明白他们原是靠花做买卖,只要得顾客的欢心,管什么花呢!他们好比是奴才。阔人要看这种花,花没有开,便用火来烘;阔人喜欢花这个样子,花不这么生,便用剪刀来铰,绳子来缚。如果他们不这样办,有人夸奖吗?有人照顾吗?本来好名气同黄的白的钱,是世界上顶好的东西,是再没有好的东西!
话虽如此,但是花的可怜总是真的。我既觉得这样,何以早早晚晚殷勤照顾它的花匠,偏一点不动心,整天的绳儿、剪刀忙个不住。难道一个人除吃饭穿衣以外,竟没有别的喜欢东西吗?我一点不懂。
想到这里,方要转身出去;但两只脚偏钉在地上,不听我的命令。我又痴想,倘若有了钱,把许多的花一齐买回,痛痛快快把绳捆束绑的牵缠解个干净。魔鬼都死了,只留那可爱的天真,自然的美。
我正想的时候,远远听得呜呜怪叫,我便呆了。一忽儿,栅门开处,看见有一辆红色的汽车,里面有个白须的绅士,带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慢慢下来。花匠一看见,便抢上去,满面堆笑道:“您老带着小姐来得这样早呵。”一种肉麻的神气,不是能够比方的。然而我方且自幸我不是阔人,他还没有用那种面孔来对我,叫我不能哭,不能笑。
那老者穿着狐皮袍子,带了顶貂帽,一望便像个达官。那女子手上带个钻戒,一闪一闪在花匠眼睛前面只管发光,但脸上总白里带青,一点儿血色没有。
听得她老子说道:“娴儿,赌输的钱有什么要紧。不要说四五百块钱,就是再多点,怕我不会替你还吗?你不要一来就不高兴。你看那花扎得多们整齐。”
那女孩只是不响,低着头,并着脚,一步一步地捱着走,拿条淡红丝巾在那边擦眼睛,露出一种失眠的样子。
他俩走了十几步。老头子回头看看她,说道:“昨天牌本来散得太晚,天都发了白,弄得你没有睡。我带你来看花,借着消遣消遣。你既倦了,也许睡得着,花不要看了,我们回去罢。”
那女孩嘴里说了几句话,——很轻很轻——我也模模糊糊没有听见什么。
忽然,蓦地里澎腾的一声怪响。
我那时分,早已痴痴地出神,忘记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候了,被午炮一声,方才惊醒。我站在这里,已经快有两点多钟的光景,红炎炎的太阳,正晒着我的头顶,我好像有许多没头绪的心思,只是说不出,直瞪着眼睛,看许多花在阳光底下淌泪。停下来半响,把眼一低,慢慢的转身踱出。那匠人还是扎他的花,猛然一抬头,露出深黄的牙齿,对我嘻嘻一阵冷笑。
五、俞平伯的中秋诗词?
回答:俞平伯的中秋诗词?
俞平伯《栋花》
天气清和四月中,
门前吹到栋花风。南来初识亭亭树,
淡紫花开细叶浓。
皓魄当空宝镜升,
云间仙籁寂无声。
平分秋色一轮满,
长伴云衢千里明。
狡兔空从弦外落,
妖蟆休向眼前生。
灵槎拟约同携手,
更待银河彻底清。
中秋天气似重阳,
幸有庭前桂子香。
书册根边无一事,
任他风雨送凄凉。
六、俞平伯散文摘抄?
又早是夕阳西下,河上妆成一抹胭脂的薄媚。是被青溪姊妹们所的熏染的吗?还是匀得她们脸上的残脂呢?
寂寂的河水,随双桨打它,终没有言语。
秘匝匝的绮恨逐老去的年华,已都如蜜饧似的融在流波的心窝里,连呜咽也将嫌它多事,更哪论到哀嘶。
心头,婉转的凄怀;口内,徘徊的低唱;留在夜夜的秦淮河上。
七、俞平伯忆橘子赏析?
打橘子
俞平伯
陶庵说:“越中清馋无过余者,喜啖方物”,其中有一种是塘栖蜜橘。这种橘子我小时候常常吃,我的祖母她是塘栖人。我所记得,只是那个样子的:橘子小到和孩子的拳头仿佛,恰好握在小手里,皮极薄,色明黄,形微扁,有的偶带小蒂和一两瓣的绿叶,瓤嫩筋细,水分极多,到嘴有一种柔和清新的味儿。
小时候吃的蜜橘都是成篓成筐的装着,瞪眼伸嘴地白吃,比较这儿所说杭州的往事已不免有点异样,若再以今日追溯从前,真好比换过一世界了。
城头巷三号的主人朱老太爷,大概也是个喜欢吃橘子的,那边便种了七八棵十来棵的橘子树。其种类却非塘栖,乃所谓黄岩也。本来杭州市上所常见的正是“黄岩蜜橘”。但据K君说,城头巷三号的橘子一种是黄岩而其他则否,是一是二我不能省忆而辨之,还该质之朱老太爷乎?
从橘树分栽两处看来,K君的话不是全无根据的。其一在对着我们饭厅的方天井里。长方形的天井铺以石板,靠东墙橘树一行,东北两面露台绕之。树梢约齐台上的阑干,我们于此伸开臂膊正碰着它。这天井里,也曾经打棍子,踢小皮球,竹竿拔河,追黄猫……可惜自来嬉戏总不曾留下些些的痕迹,尽管在我心头每有难言的惘惘,尽管在他们几个人的心上许有若干程度相似的怀感。
另一处在花园亭子的尽北畸角上,太湖山石边,似不如方天井的那么多,那边有一排,这儿只几株橘子而已。地方又较偏僻,不如那边的位居冲要易动垂涎,所以著名之程度略减。可是亭子边也不是稀见我们的脚迹的,曾在其间攻关,保唐僧,打水炮,还要扔白菜皮。据说晾着预备腌的菜,有一年特别好吃,尽是白菜心,所以然者何?乃其边皮都被我们当了兵器耳。
这两处的橘子诚未必都是黄岩,在今日姑以黄岩论,我只记得黄岩而已。说得老实点,何谓黄岩也有点记它不真了:只是小橘子而已。小橘子啊,小橘子啊,再是一个小橘子啊。
黄岩橘的皮麻麻札札的蛮结实,不像塘栖的那么光溜那么松软,吃在嘴里酸浸浸更加不像蜜糖了。同住的姑娘先生们都有点果子癖,不论好歹只是吃。我却不然,虽橘子在诸果实中我最喜欢吃,也还是比他们不上,也还是不行。这也有点可气,倒不如干脆写我的“打橘子”,至于吃来啥味道,我不说!——活像我从来没吃过橘子似的。
当已凄清尚未寒冽的深秋,树头橘实渐渐黄了。这一半黄的橘子,便是在那边贴标语“快来吃”。我们拿着细竹竿去打橘子,仰着头在绿荫里希里霍六一阵,扑秃扑秃的已有两三个下来了。红的,黄的,红黄的,青的,一半青一半黄的,大的,小的,微圆的,甚扁的,带叶儿的,带把儿的,什么不带的,一跌就破的,跌而不破的,全都有,全都有,好的时候分来吃,不好的时候抢来吃,再不然夺来吃。抢,抢自地下,夺,夺自手中,故吃橘而夺,夺斯下矣。
有时自己没去打,看见别人手里忽然有了橘子,走过去不问情由地说声“我吃!”分他个半只,甚而至于几瓤也是好的,这是讨来吃。
说得起劲,早已忘了那平台了。不是说过小平台阑干外,护以橘叶吗?然则谁要吃橘子伸手可矣,似乎当说抓橘子才对,夫何打之有?“然而不然”。无论如何,花园畸角的橘子总非一击不可。即以方天井而论,亦只紧靠阑干的几枝可采,稍远就够不着,愈远愈够不着了。况且近阑干的橘子总是寥落可怜,其原因不明。大概有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了,相传如此。
打橘有道,轻则不掉,重则要破。有时候明明打下来了,却不知落在何方,或者仍在树的枝叶间,如此之类弄得我们伸伸头毛毛腰,上边寻下边找,虽觉麻烦,亦可笑乐。若只举竿一击,便永远恰好落在手底心里,岂不也有点无聊吗。
然而用竿子打,究竟太不准确。往往看去很分明地一只通红的橘子在一不高不矮的所在,但竿子打去偏偏不是,再打依然不是,橘叶倒狼藉满地必狂捣一阵而后掉下来。掉下来的又必是破破烂烂的家伙,与我们的通通红的小橘子的期待已差得太多。
不知谁想的好法子,在竿梢绕一长长的铅丝圈,只要看得准,捏得稳,兜往它往下一拉,要吃那个橘子便准有那个橘子可吃,从心之所欲,按图而索骥,不至于殃及池鱼,张冠李戴了。但是拉来吃,每每会连枝带叶地下来,对于橘子树未免有点说不过去哩。
老实说,打橘子及其前后这一段短短的生涯,恰是我的青春的潮热和儿童味的错综,一面儿时的心境隐约地回旋,却又杂以无可奈何的凄清之感。惟其如此,不得不郑重丁宁地致我的敝帚千金之爱惜,即使世间回响寂寞已万分。
拉拉扯扯吃着橘子,不知不觉地过了两三个年头,我自己南北东西的跑来跑去,更觉过得好快,快得莫名。移住湖楼不多久,几年苟且安居的江浙老百姓在黄渡浏河间开始听见炮声了。城头巷三号之屋我们去后,房主人又不来,听它空关着。六一泉的几十局象棋,雷峰塔的几卷残经,不但轻轻容易地把残夏消磨个干净,即秋容也渐渐老大了。只听得杭州城内纷纷搬家到上海,天气渐冷,游人顿稀,湖山寂寂都困着觉。
一天,我进城去偶过旧居,信步徘徊而入,看门的老儿,大家叫他“老太公”的,居然还认得我。正房一带都已封锁,只从花园里踅进去,亭台池馆荒落不必说,只隔得半年已经有点陌生了。还走上楼梯,转过平台,看对面的高楼偏南的上房都是我住过的,窗户紧闭着。眼下觉得怪熟的,满树离离的红橘子。
再打它一两个罢!但是竹竿呢,铅丝呢?况且方天井虽近在眼底,但通那边的门儿深锁,橘子即打下也没处去找。我踌躇四顾,除了跟着来的老迈龙锺的老太公,便是我自己的影子,觉得一无可说的。歇了一歇,走近阑干,勉强够着了一只橘子,捏在手中低头一看,红圆可爱,还带着小小的翠叶短短的把。我揣着它,照样慢慢的踱出来,回到俞楼,好好的摆在书桌上。
匆忙凄苦之间,更有谁来慢慢的听我那《寻梦》的曲儿呢。该橘子久查无下落,大概是被我一人吃了,也只当是丢了吧。城头巷三号之屋我从此也没有再去过了。
到北京又是四年,江南的丹橘应该长得更大了。打橘子的人当然也是一样,各人奔着各人的道儿,都忙忙碌碌地赶着中年的生活去,不知道还想得起这回事吗?如果真想得起,又想出些什么来呢?若说我自己,于几天懒睡之后,总算写了这一篇,自己看看实在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也只好就这样麻麻胡胡的交了卷。
赏析:
俞平伯(19O0—1990),现代诗人,散文作家,古典文学研究家,浙江德清人。
此文开篇引用张岱的《陶庵梦忆》之语,为《打橘子》全文定下来怀旧的基调。
此文追忆的是何物呢?”越中清馋无过余者,喜啖方物”一语,引该文的审美对象——橘子首先写小时候常常吃的橘子——塘柄蜜橘:”橘以蜜名却不似蜜”,因为这是作家祖母娘家出产的,所以记忆犹新,就连橘子的样子和口味都记得清清楚楚,”
其一从饭厅的方天井里的橘树写起,笔墨多写童年的嬉戏及其感怀——”长方形的天井铺以石板,靠东墙橘树一行,东北两面露台绕之.树梢约齐台上的阑干,我们于此伸开臂膊正碰着它.这天井里,也曾经打棍子,踢小皮球,竹竿拔河,追黄猫……可惜自来嬉戏总不曾留下些些的痕迹,尽管在我心头每有难言的惘惘.”
其二写花园亭子的尽北畸角上,太湖山石边的橘子,也是尽情书写JLH,~的嬉戏,特别有趣的是写”那边有一排,这儿只几株橘子而已.地方又较偏僻,不如那边的位居冲要易动垂诞,所以着名之程度略减可是亭子边也不是稀见我们的脚迹的,曾在其问攻关,保唐僧,打水炮,还要扔白菜皮.
那么,黄岩蜜橘是何样的呢?作家简而言之:“黄岩橘的皮麻麻札札的蛮结实,不像塘栖的那么光溜,那么松软,吃在嘴里酸浸浸更加不像蜜糖了.同住的姑娘先生1i’】都有点果子癖,不论好歹只是吃÷我却不然,虽橘子在诸果实中我最喜欢吃,也还是比他们不上,也还是不行.这也有点可气,倒不如干脆写我的’打橘子’ 。
八、俞平伯十首诗词?
俞平伯的诗词
1、《栋花》
天气清和四月中,门前吹到栋花风。南来初识亭亭树,淡紫花开细叶浓。
2、《端午节》
晨兴才启户,艾叶拂人头。知是中天近,邻居为我留。
3、《将离东岳与农民话别》
落户安家事可怀,自憎暮景况非材。农民送别殷勤意,惜我他年不管来。
4、《半帷呻吟》
瞢腾偎扁枕,浑不辨朝暮。反顾欲语谁,方知人已去。
5、《绩麻》
脱离劳动逾三世,来到农村学绩麻。鹅鸭池塘看新绿,依稀风景似归家。
6、《东岳集五言杂咏六首 其三》
樱子黄先赤,红桃间绿桃。塘春嬉扁嘴,延颈白鹅高。
7、《浣溪沙 和梦窗》
坊陌泥侵未出游。夕阴如水罨閒愁。却怜残醉共藏钩。袖角燕支沈絮语,灯前蝉鬓竞花羞。凉宵春浅误清秋。
8、《浣溪沙 和清真》
留得兰薰衣袂香。燕支一掬水微凉。雀钗飞动鬓边光。柳眼青多莺渐懒,今年春草又池塘。深深浅浅燕思量。
9、《浣溪沙 其六 和梦窗》
绀碧云衣动玉楼。凭肩絮语甚閒愁。前宵蓬海试冰游。红烛酣春曾几日,迎凉星火渐西流。藕花风冷饯残秋。
10、《浣溪沙 其三 和梦窗》
尽日楼居不见春。也无巢燕语梁尘。帘衣如水絮如云。电炬飞光堪永昼,通宵鼓笛不眠人。梨花深巷梦黄昏。
九、俞平伯为何晚年彻底崩溃?
俞平伯一生,则没有这么从容。建国初期,即被整。助手王佩璋,也被整。自杀?俞平伯搞学术,特点是立场观点不那么坚定。经常左右摇摆。下结论,也不那么果断。不比周汝昌,下结论,果断,斩钉截铁。比如,坚决否定后40回。曰:决不让后40回附冀流传。扔到废纸篓里。政治阴谋。云云。
为何这么不从容呢?误入歧途,很难从容。晚年,曰:我看红学始终是上了胡适的当。误入歧途,想从容,也难。“躬逢其盛”,“参与此役”。“必须忏悔”。也就是说,他参与干蠢事了。参见吴国柱的文章。
俞平伯晚年,彻底崩溃。彻底屈服。临终时,写悔恨书。曰:程伟元,高鹗,有功;胡适,俞平伯,有罪。
釜底抽薪。俞平伯晚年彻底崩溃了,则周汝昌的理论也站不住脚了。以至于冯其庸不得不再耍花招,代表红学会宣布后40回的作者是“无名氏”。坚决维护文革时期取得这一核心学术成果。否则,这个国耻,就必须承认了。
俞平伯误入歧途,使得他不从容。不能善始,很难善终。一生瞎折腾。后40回,很强大,直接给他的一生,造成压力。此外,林语堂的态度,也很斩钉截铁。林语堂很有影响,不能忽视。林语堂认为,后40回,也是天才之作。同时产生两位天才,概率很小,约等于0。也就是说,他不相信后40回是他人续写的。
有人极力鼓吹曹雪芹是天才。于是,林语堂假设前80回是高鹗写。现在,让曹雪芹来续写后40回,也不会写得这么好。也就是说,后40回,与前80回,是完全匹配的。在如此压力之下,俞平伯晚年,彻底崩溃,屈服。写悔恨书。
十、俞平伯是谁的儿子?
俞平伯的父亲俞陛云,才气逼人,精通古诗词,曾为名列第三的探花郎。
俞陛云(1868—1950),字阶青,别号斐盦、乐静、乐静居士,晚号乐静老人、存影老人、娱堪老人,室名乐静堂、绚华室。浙江德清人,近代知名学者、诗人,并精通书法。俞陛云是清末闻名中外的经学大师俞樾之孙,现代著名文学家俞平伯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