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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被炸身故,大帅府是如何将消息滴水不漏地瞒了十多天的呢?

2023-01-16 06:07:16  来源:网络   热度:

张作霖被炸身故,大帅府是如何将消息滴水不漏地瞒了十多天的呢?

1928年6月4日清晨5、6点钟,从北京回奉天的奉系大帅张作霖专列刚驶离皇姑屯站时,忽的一声惊天巨响,烟尘蔽日,沙石翻飞,铁轨倾覆,正好把张所乘的那节花车车厢炸得四分五裂。车厢里只有三人,吴俊升的脑袋被一颗崩飞的铁钉击中,当场毙命。

张作霖被炸飞出约三丈远,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但当时还没死。机要秘书温守善受了伤,但不算重,他爬到张作霖跟前,见他咽喉处有一个很大的伤口,鲜血不停流出,染红了衣襟,温用手帕将其创口裹住,然后与闻讯赶来的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一起,合力将张抬上了汽车。

史载,布下这个死亡陷阱的是关东军参谋河本大佐,总共用了三十袋共计150公斤黄色烈性炸药。可以说,这是个必死之阵,更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是日军为报复张拒绝在《中日密约》上签字以及制造出兵口实而蓄意策划的一场惊天谋杀大案。

齐恩铭用汽车把神志不清的张大帅送回沈阳城大帅府。因担心日本人下黑手,所以不敢送医院。到大帅府后,众人用门板把他抬到楼上五姨太的房里。张已昏迷,大家又是打强心针,又是灌白兰地,但仍无济于事。

不一会儿,张作霖从昏迷中清醒,喘口气说:“我伤太重,恐怕不行了,叫小六子(张学良)快回奉天。告诉小六子,以国家为重,毋忘父仇,好好干!我这臭皮囊算不得什么”。他又问五姨太寿氏:“你吴大爷怎么样了”?答曰:“被炸死了”。

张作霖一听,气得浑身颤抖,不发一言,当即气绝身亡。彼时是1928年6月4日上午9点30分,张作霖伤重而死,时年55岁。

张学良事后回忆说:“大帅被炸身亡,完全是日本人的阴谋,他们的险恶用心不仅只是为杀害大帅一人,而是想乘炸车事件引发东北的社会动荡,并乘乱出兵,进而挑起更大规模的武装冲突,用武力将东三省据为己有”。

皇姑屯事件发生后,沈阳城内又发生了一系列炸弹爆炸事件,都是日本人为制造出兵理由而蓄意制造的阴谋。奉天当局已经识破了日本人的险恶用心,为稳定局势、防止日军乘机兴兵作乱,决定对张作霖已死的消息严密封锁,并秘不发丧。对张作霖死亡的保密工作随即展开,帅府上下均守口如瓶,可谓密不透风,做得非常成功。

大帅专列在皇姑屯出事后,各方都渴望能获知大帅生死之谜的确切消息,日、俄等情报机构都在千方百计的打探各种讯息,不断有要人造访大帅府,以探视、慰问为幌子前来探虚实。尤其是日本驻奉天总领事馆,多次来电话请求派日本名医前去帅府给大元帅治疗,都被张作相等人婉拒。张学良的秘书陶街铭素来亲日,也被禁止进入帅府。

张作霖的厨师回忆道:“当时奉天督军臧式毅担心大帅去世的消息泄露出去,会引起地方上的不安,更主要的是怕日军会乘机发难,有所行动,因为少帅张学良还没有回来……当时所做的一切假象都是为蒙蔽日本人”。

五姨太寿氏每日照样浓妆艳抹,花枝招展地接待一队队借口慰问而别有用心的日本官员夫人们,其中以日本驻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的老婆来得最勤。张作霖的卧室日夜灯火通明,只是严禁外人出入。五姨太假装高高兴兴,面无戚容,盛情款待这些前来刺探实情的日本官太太们,最后她们都确信张作霖只是受了点轻伤。杜医生则天天来帅府,假装打针换药、填写病历,开处方等等,以此瞒天过海之术骗过了无孔不入的日方细作。

结果,虚虚实实,云遮雾罩,扑朔迷离,弄得日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直未敢轻举妄动。田中内阁、关东军总部各种战略、战术筹划,最后都胎死腹中,无法落实,不能实现。裕仁天皇已经签字画押批准的《大诏奉敕令》也被束之高阁,一直没有敢贸然颁发。张作霖死后第15天, 也就是6月19日,张学良才化妆从北京风尘仆仆地赶回奉天,很快将一切布置妥当,并于6月21日正式发布讣告,宣称张大帅于当日不幸去世云云……

张作霖作为东北的一方霸主,对于各方的管控是十分严格的,这种消息肯定是不能够轻易泄露出去的。

大帅府将消息滴水不漏的隐瞒十多天的原因有以下两点:张作霖被炸后不是立马死去,而是被转移到大帅府之后才死去的,第二是因为张家人齐心协力的严防死守。

大帅府当时不允许任何人的出入,而且每一个奴婢都是有专人看管的。

86年黄克诚病逝后,唐棣华看过悼词后删去二字:这是他生前意见

引言

1986年12月28日11时15分,黄克诚走完了他最后一程,享年84岁。

12月30日,《人民日报》第一版发布了讣告。几天后的1987年1月7日,曾经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黄克诚的追悼会在北京举行。

在黄克诚的追悼会上,身为黄克诚妻子的唐棣华的心情虽然非常沉重,但还是强忍着悲痛的心情,招呼着前来参加追悼会的人。

当黄克诚的秘书向她请示关于悼词的事之时,唐棣华捧着悼词看了看,随后删去了两个字,对工作人员说: “我们还是尊重他生前的意见吧!”

说完,唐棣华的思绪回到了两人初见的那天……

黄克诚和唐棣华的相识是在1937年秋。当时,黄克诚率部进入苏北。此时,唐棣华在地委工作, 当她带着苏北群众为部队筹资钱款时,第一次见到了黄克诚。

黄克诚还没有抵达阜宁之前,唐棣华还没有见过共产党的正规部队。当她完成筹集钱粮的任务后,前去联系部队。

唐棣华进入部队宿营区,战士们正在休息,还有人不断穿梭往来。她便对战士们说明自己的来意后,战士们对她说: “黄司令员就在那边,你直接去找他吧!”

顺着战士们手中直指的方向,唐棣华看到一匹枣红色骏马旁边站着一位军人,戴着一副眼镜,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员和干部。

唐棣华心中不禁暗想:“如果他就是战士们口中说的司令员,这也太不像了吧!”

除了唐棣华之外,和她同来的还有苏北二区、三区地委书记杨纯。 第一次和黄克诚见面,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观察着这位八路军大首长。黄克诚给她的第一印象是随和、亲切。

此后,杨纯和黄克诚之间的交往增多。而他每次来阜宁,都要拉着唐棣华一同前往。

某天,杨纯和唐棣华准备前往黄克诚司令部时,边走边说:“今天又能蹭好吃的了。”

唐棣华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有好吃的呢?” 杨纯笑着说:“你没见他有一个铁皮箱子吗,不论他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这里边绝对是好吃的。”

当他们来到黄克诚住处,一番攀谈后,杨纯拐弯抹角地让黄克诚打开那只“神秘”的铁箱子。黄克诚打开后,他们看到里边全都是书。

看到这些书,唐棣华激动地忘记了自己原本是客人,随后翻阅这些书籍。唐棣华一向喜欢读书,相比 美食 而言,书对她更亲切,更有吸引力。 原来,这个姑娘也是书迷,黄克诚由衷地笑了。

交谈间,黄克诚知道了他们要开箱子的原因,便嘱咐警卫员给他们搞一些好吃的。警卫员去街上转了半天,只买回来几块猪头肉。

在当时如此艰苦的环境中,这也是难得的“美味”。当他们津津有味地吃着猪头肉时,黄克诚才注意到唐棣华。

黄克诚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县委书记竟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大学生。虽然话不多,但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黄克诚常年带领将士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时间一晃也已经37岁了,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当他见到唐棣华时,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了。

在和唐棣华的接触中,黄克诚也渐渐了解了她的经历和身世……

1918年,唐棣华出生于武汉,祖上颇有权势。由于家中重男轻女的气氛,养成了她寡言倔强的性格。

后来,唐棣华跟随父母来到青岛,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山东大学读书。在山东大学期间,她在进步学生吴倩的引导下投身于救亡运动的浪潮中。 从过去一个只知道钻书堆的女孩子,成为了一名进步青年。

1936年冬,唐棣华加入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 1937年夏季的一天,吴倩看到唐棣华在读斯诺的《西行漫记》,便热情地启发她,便鼓动她一同前往革命圣地延安。

这时,唐棣华的母亲正住在重庆,她给女儿拍来电报,要她暑期到四川去。同时,山东大学也正准备南迁。

“妈妈,对不起你,我不回去了,我要和同学们一起去延安。”唐棣华心里默念着,和吴倩等三名女同学登上了北去的列车。

到了北平,刚好赶上卢沟桥事变发生。 按照党组织的指示,吴倩和唐棣华三人返回山东,组织抗日活动。

她们回到山大,学校南迁了,空荡荡的校园里只剩下几十名学生。下一步怎么办?听说高密一带活动着一支抗日武装,吴倩和一群“民先”队员决定去高密。

但高密游击队并不是共产党领导的队伍,他们号称“一百单八将”,并不执行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

“民先”队员和“一百单八将”分手了,一部分人投入坚持抗日的东北军,唐棣华和另一部分人投入国民党山东省主席沈鸿烈的麾下,从事抗日的统一战线工作。

这时,19岁的唐棣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沈鸿烈任命唐棣华为教导团营政治指导员,随省政府一起行动。 唐棣华和战友的活动引起了沈鸿烈的怀疑,她们的行动受到限制,经过党组织的许可,她们悄悄地离开了沈鸿烈。

中共山东分局分派她们到苏北工作,因为她们是私自离开沈鸿烈的,继续留在山东可能引出麻烦。唐棣华被任命为中共邻县县委委员、妇女工作部长。

她在这里仅仅工作了3天,日本鬼子打来了,她又转到八路军南进支队先遣队工作。 1939年秋,中共苏皖区委员会在皖东北成立,金明任书记,唐棣华任金明的秘书兼管总务工作。

不久,唐棣华又调到苏北阜宁县担任县委书记。在这里,唐棣华认识了黄克诚。

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后,中央命黄克诚重新组建新四军军部,将八路军第五纵队改编为新四军第3师,黄克诚担任3师师长兼政委,同时还担任苏北军区司令员兼政委、中共苏北区党委书记。

彼时的唐棣华虽然单纯年轻,但也能从黄克诚炙热的目光中感受到某些异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只是感觉和旁人不同。

一次,黄克诚和唐棣华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和身世。谈到动情处,黄克诚忍不住对唐棣华说:“小唐,我很喜欢你,我希望自己能永远和你生活在一起。”

看着黄克诚憨厚的神态,唐棣华不由得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福来得太快了,唐棣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独自沉默不语。

黄克诚见唐棣华不说话,有些着急:“怎么,你不同意吗?” 唐棣华急忙点头说:“不,不,我同意!”

黄克诚从前啃过树皮、吃过草根,但这是他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1941年,黄克诚正式和唐棣华结为夫妇。 回忆自己结婚的过程,唐棣华回忆道:

两人结婚的这年冬天,唐棣华怀孕了。但由于工作繁忙加上条件艰苦,便偷偷找了个民间医生将孩子拿掉了。

由于没有及时保养的缘故,导致双腿发肿、膝盖化脓、长时间高烧不退,最终落下了病根。黄克诚知道妻子流产的事,没有抱怨他,而是积极帮她治病。

唐棣华和黄克诚之间的婚姻美满又幸福。她曾经对好友杨纯说: “我是个笨虫,完全不会照顾人,但他并没有苛求我。”

没多久,唐棣华又一次怀孕了,行动越来越不方便。更加紧急的是,日军又开始了疯狂地“扫荡”。黄克诚心中非常焦急,便将妻子送到上海一家医院生产。

1943年9月,唐棣华带着出生几个月的黄楠回到苏北解放区,与丈夫黄克诚团聚。 她担任黄克诚的机要秘书,两人一同迎来了抗日战争的胜利。

不久,黄克诚接到了延安总部的命令: 率新四军第3师开赴东北。

此时,唐棣华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又检查出怀有身孕,从苏北徒步行军,漫漫数千里的行程非常不便。

在黄克诚的一再劝告下,唐棣华便带着孩子回到母亲那里。 等她带着孩子回到汉口后,她发现自己原来的那个封建大家庭已经垮掉了。

唐棣华和母亲只团聚一周,便留下孩子踏上了开赴东北的征程。由于不忍看到孩子们伤心的场面,她便趁着孩子还在熟睡悄然离去。

唐棣华一路途经上海、北平、张家口,终于来到中共西满分局所在地齐齐哈尔。在这里,黄克诚担任西满军区司令员、中共西满分局副书记,唐棣华则担任齐齐哈尔一区区委书记。

凭借自己积累五年的工作经验,唐棣华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来。由于东北天气寒冷,黄克诚的气管炎时常发作。

为了方便照顾丈夫,黄克诚担任哈尔滨东北民主联军总部副司令员兼后勤部司令员时,也将唐棣华调到身边担任后勤司令部常委机要秘书。

解放战争时期,唐棣华跟随黄克诚四处奔波,无论是沈阳、哈尔滨、北平、齐齐哈尔,还是长沙、武汉,都留下了两人的足迹。

1949年10月,黄克诚担任湖南省委书记、湖南省军区司令员兼政委,唐棣华则来到湖南省工业厅工作。

1952年2月,中央调他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参谋长兼总后勤部部长,唐棣华也调入北京,来到化学工业设计院担任院长一职。

1955年,黄克诚被授予军衔。在授衔的十个大将中,他排名第三。之后,他先后担任解放军总参谋长、中央军委秘书长、国防部副部长。1956年,中共八届一中全会召开,他又被选为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在化工部工作期间,唐棣华居住在单位的一间单身宿舍中。但每到周六,她都要回家同丈夫和家人团聚。

之后,黄克诚和唐棣华被迫分离。1968年年底,在河南信阳的唐棣华心中惦记着家人,一颗心一半给了黄克诚,一半留给了孩子们。

正当她惦记着家人时,却听到传言说黄克诚已经去世。焦急万分的唐棣华立即给中央写了一封信,要求取回黄克诚的一部分书籍。

在周总理的批示下,唐棣华回北京拿着黄克诚的一封信,前往山西取他的书籍和衣物。当她得知黄克诚尚在的消息,唐棣华激动不已。

不幸的是,她在临行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左腿粉碎性骨折,住进了医院治疗。直到1971年,一家人才得以团聚。

1975年,黄克诚前列腺炎再度发作。为了丈夫的 健康 着想,唐棣华便给中央写了一封信。经过中央批准,黄克诚住进解放军总医院进行治疗。

唐棣华和黄克诚虽为夫妇,但两人很少有时间安安稳稳待在一起。自从两人结为夫妇后,便一直为了革命事业东奔西走、日夜操劳。如今,两人已是暮年,团聚的机会才迟迟到来。

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黄克诚恢复了中央委员职务。此后,黄克诚先后担任中央纪律委员会常务书记、中纪委第二书记。 此时,黄克诚已经75岁高龄,双目失明,但他还为了国家昼夜不停地操劳着。

1981年10月1日,黄克诚78岁寿辰。全家聚在一起,吃过寿面后。照了一张全家福,那照片令人亲切喜悦。

黄克诚和唐棣华并肩坐在简易沙发上,女儿、儿媳分坐两旁,儿子、女婿站立于后,4个孙子、外孙或拥在母亲怀里,或坐于母亲膝头。老少三辈,7个女性,7个男性,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恰好相等。

1985年,黄克诚鉴于身体状况,和唐棣华商量,准备给中央打报告申请辞职。唐棣华完全赞成,她本来就是一个恬淡寡欲的人。 组织上问她有什么要求,她只简单回答两个字:“没有。”

1985年9月,中共十二届四中全会批准了黄克诚的辞职申请,同时给这位历经磨难的老革命家发来致敬信: “具有坚强的无产阶级党性,不盲从、不苟同、坚持真理、刚直不阿,无论身居高位还是身陷逆境,都一心为公、无私无畏……”

其实,黄克诚早年便患有支气管炎,但因为贫穷的缘故无钱医治。而他参加革命后,常年转战南北,积劳成疾,因此便落下了病根。

在漫长的戎马生涯中,黄克诚的身体素质不好,还患上严重的肠胃病,身体非常虚弱。他只有30多岁,大家便称他为“黄老头”。

一向幽默的陈赓还开玩笑说:“你这身体素质,最多还能活三年。”但陈赓没预料的是,黄克诚活了十几个三年。但是到了晚年,黄克诚的病情愈加严重了。

尤其是到了冬天,黄克诚的病情时常发作,常常大口大口吐痰,有时候一咳便咳几十分钟,咳得浑身直冒汗。

加上双目失明的缘故,黄克诚被病痛折磨,甚至生活也难以自理。 但他为了减少工作人员的麻烦,黄克诚独自坚持上厕所、洗澡、穿衣,处理这些生活琐事。

黄克诚对于医护人员一向敬重,不论是在家养病还是住进医院,和医护人员都配合得很好。但在1985年年底,中央同意了他请辞的要求,他的思想便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为了减轻黄克诚的病痛,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医护人员都建议让他在冬天去南方居住一段时间。等到天气回暖后,再回北京。

一些在南方工作的老部下,看到黄克诚的病情如此,也建议他来南方居住,但他每次都拒绝了。

对于拒绝的原因,黄克诚表示:我已经80多岁了,眼睛也看不见。每次一出去就要带上随员,需要花费很多钱财。但我出去却做不了什么工作,白白浪费国家财力,还会给地方带来许多没必要的负担,因此还是不出去为好。

黄克诚认为: 自己如今不再继续工作,也已经丧失了为党和人民工作的能力。如果继续接受医院的治疗,超出了他能“享受”的范围,这样做实属不应该。

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黄克诚开始拒绝用药和治疗。不管医护人员怎么劝他,他都不服用任何药物。

实在没有办法,医院里便发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亲属和老部下轮番做工作,黄克诚就是不听。他有自己的理由:

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劝他: “你对党和人民曾经做出很大的贡献,人民希望你能多活几年;对你进行治疗不是浪费,这是人民的心意啊!”

黄克诚回答说:“人民的心意我领了,我这样一个油尽灯残的人,为人民做不了什么,为什么还要花费人民的钱财来治病?!

听着黄克诚这样固执的话,医护人员直抹眼泪。家里人也没有办法,黄克诚躺在病榻上,对家人说: “一个人不能工作了,无所事事,还活在世上,又有何益!

他还多次向身边的工作人员讲述拉法格晚年自己结束生命的事情。要求医护人员在自己不行的时候,不要进行抢救。

可大家都不忍心看到共和国开国元勋饱受病痛煎熬。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医护人员便只能找几个身强力壮的警卫员,将黄克诚的手脚按住,为他输氧、注射。

可即便工作人员如此,黄克诚还是趁人不备将输液针头从身上拔掉。一辈子为革命和解放出生入死、呕心沥血的开国大将,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连打针吃药都成为一种奢侈,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1986年12月28日的11时,黄克诚走完了他人生最后一程。

黄克诚病逝当天,唐棣华也因病住院。身边的工作人员和朋友担心她经受不住打击,纷纷前来劝慰。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她显得非常平静,也没有流泪。

在长年的磨难和逆境中,唐棣华铸就了坚毅的性格。当她听说丈夫病逝的消息,没有表现得异常悲痛。既然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

但是在夜深人静之际,唐棣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悲痛,写了一副挽联:

不久,工作人员拿着悼词让唐棣华帮忙审核,并且流着眼对唐棣华说: “黄老生前从未对自己提过什么要求。如今他走了,我们应当替他说话啊。”

唐棣华默默接过悼词,认真校对着。 当她看到“突出贡献”四个字时,便将“突出”两个字删去。

秘书非常不解,唐棣华坦然说道: “你说的对。黄克诚一生从来没有给自己争过什么,我们还是尊重逝者的意愿吧!”

在这之后十几年时间里,唐棣华恪守丈夫留下的遗愿,长年深居简出,生活非常简朴。就在黄克诚大将去世14年后的2000年3月22日,唐棣华病逝于北京,享年8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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