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英年早逝,五七诗句
一、悼念英年早逝,五七诗句
第一首——《诗经· 唐风· 葛生》之:百岁之后,归於其居!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 诗经· 唐风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
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
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译文】
葛生长覆盖住荆条,蔹蔓生在田野。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居处? 葛生长覆盖酸枣树,蔹蔓生在坟头。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睡眼? 角枕灿烂啊,锦缎被子鲜明啊。
我的爱人葬身此地,谁来陪伴孤独的白日? 夏季的天酷长,冬季的夜漫漫。
只有百年以后,到这儿共同居住! 冬季的夜漫漫,夏季的天酷长。
二、做白事有什么悼念词?
破碎的镜子,难圆的梦。离别的亲人,难续的情!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是xx老大人与世长辞的日子。我们带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前来。在此,我代表我们全体演员向xx老大人的仙逝表示沉痛的哀悼!并向前来悼念的每一位亲朋好友表示最诚挚的敬意!
各位亲友,各位来宾: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在这里参加叶圣青同志出殡告别仪式追掉会。我代表叶氏家族、亲戚对叶圣青同志的逝世表示最沉痛的衰悼。
叶圣青同志生于1943年4月21日,因年老体弱、受病魔入侵,带病许久,经医方治疗及子女孝道;精心呵护,医治无效,于2011年9月15日10点30分在市中医院与世长辞,享年70岁。
叶圣青同志为人忠厚,襟怀坦荡,谨慎从事,平易近人,他生活节俭,艰苦朴素,家庭和睦,邻里团结。
叶圣青同志的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同志。虽然他离我们而去,但他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那种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仍值得我们学习和记取。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控制自己人感情,抑制自己人悲痛,努力工作。积极上向。以告别叶圣青同志在天之灵,青山永存,英名长留。让我们永远记住这一名字,记住这样一位平凡可敬的好同志。
叶圣青同志安息吧!
白事悼念词如下:
破碎的镜子,难圆的梦。离别的亲人,难续的情!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大家晚上好!今天是XX老大人与世长辞的日子。在此,我们东方演艺公司受贵俯的邀请。带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前来。在此,我代表我们全体演员向XX老大人的仙逝表示沉痛的哀悼!并向前来悼念的每一位亲朋好友表示最诚挚的敬意!XX老大人于2010年XX月XX日离开我们!享年75岁!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世间难免有生,有死,有分,有合。尽管XX老大人离我们远去,可他的音容,笑貌却永远留在我们及他儿孙们的心中。XX老大人的一生是 光辉的一生!是勤俭持家的一生!他把他的一生都无私的奉献给了养育他的这片热土。并在这片热土里立下了不朽的丰碑!生如春花之绚烂,逝如秋叶之静美!这也正是XX老大人一生的光辉写照!
在此,也希望孝子贤孙们节哀顺便。把悲伤和痛苦化作动力,来继承XX老大人生前未完成的遗志,把府上发扬光大!我也相信XX老大人在天之灵也会保佑所有的亲朋好友,一生平安!万代富贵!
让我们共同祝愿我们的XX老大人,在天堂的路上一路走好,一路平安!
下面我宣布今天为XX老大人的追悼仪式正式开始;
第一项 响鸣炮奏哀乐! 第二项 全体来宾起立面向亡灵三鞠躬 第三项 主孝代表讲话 第四项 总管讲话
下面有我们的男名歌给大家带来一首父亲,让我们的歌声伴随着在天堂的XX老大人不孤单,不寂寞。也送给普天之下的父亲,母亲们愿他们晚年幸福。
三、您好,我有位朋友(75岁)昨天去逝了,我像抄点圣经上的章节给她,请你们告诉我该抄什么,谢谢,愿主保佑你。
你是基督徒吗?其实不用抄圣经章节的,时间的话多给她做祈祷上弥撒就可以了,有什么不懂的跟我说吧!
四、陆游75岁时,写的怀念唐婉儿的诗
陆游《沈园二首》
其一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赏析
这是陆游七十五岁时重游沈园(在今浙江绍兴)写下的悼亡诗。
他三十一岁时曾在沈园与被专制家长拆散的原妻唐琬偶尔相遇,作《钗头凤》题壁以记其苦思深恨,岂料这一面竟成永诀。晚年陆游多次到沈园悼亡,这两首是他的悼亡诗中最为深婉动人者。
诗的开头以斜阳和彩绘的管乐器画角,把人带进了一种悲哀的世界情调中。他到沈园去寻找曾经留有芳踪的旧池台,但是连池台都不可辨认,要唤起对芳踪的回忆或幻觉,也成了不可再得的奢望。桥是伤心的桥,只有看到桥下绿水,才多少感到这次来的时节也是春天。因为这桥下水,曾经照见像曹植《洛神赋》中“翩若惊鸿”的凌波仙子的倩影。可以说这番沈园游的潜意识,是寻找青春幻觉,寻找到的是美的瞬间性。
承接着第一首“惊鸿照影”的幻觉,第二首追问着鸿影今何在?
“香消玉殒”是古代比喻美女死亡的雅词,唐琬离开人世已经四十余年了,寻梦、或寻找幻觉之举已成了生者与死者的精神对话。在生死对话中,诗人产生天荒地老、人也苍老的感觉,就连那些曾经点缀满城春色的沈园杨柳,也苍老得不再逢春开花飞絮了。美人早已“玉骨久成泉下土”,未亡者这把老骨头,年过古稀,也即将化作会稽山(在今绍兴)的泥土,但是割不断的一线情思,使他神差鬼使地来到沈园寻找遗踪,泫然落泪。
梁启超读陆游那些悲壮激昂的爱国诗章时,曾称他为“亘古男儿一放翁”,岂料沈园诗篇又展示了这位亘古男儿也知儿女情长之趣,他甚至在被摧折的初婚情爱中、在有缺陷的人生遭遇中,年复一年地体验生命的青春,并且至老不渝。如果说《钗头凤》词在吟味稍纵即逝的相遇时,还未忘昔日山盟海誓,还有珍藏心头的锦书,隐约地发散着生命的热力的话,那么这里在体验惊鸿照影的虚无飘渺时,已感受到香消为土、柳老无绵的生命极限了。在生命限处,爱在申辩自己的永恒价值,这是《沈园二首》留给后人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