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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离世爱犬的诗句?

2024-10-20 01:10:58  来源:网络   热度:

一、写给离世爱犬的诗句?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唐·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此行无弟子,白犬自相随

唐·贾岛《送道者》

可嗟猎犬壮复壮,不堪兔绝良弓丧

唐·苏拯《猎犬行》

白云将犬去,芳草任人归

唐·刘长卿《湘中纪行十首。洞山阳(一作洞阳山)》

江南几日又天涯,谁与寄相思

清·董士锡 《木兰花慢·武林归舟中作》

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宋·晏殊 《无题·油壁香车不再逢》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魏晋·陶渊明 《归园田居(其一)》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二、写给母亲的悼词

尊敬的各位亲友:

今天,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聚集在这里,为我们敬爱的母亲举行追悼会。在此,我代表全家向母亲的离去表示最深切的哀悼,并向各位亲友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母亲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用自己的爱和关怀,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她默默地为我们付出,从不求回报,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母亲总是默默地支持和鼓励我们。她用自己的行动,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困难、如何珍惜生命。她的言传身教,将永远铭刻在我们的心中。

母亲的离去,让我们感到无比的悲痛和失落。但我们也知道,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去到了一个更加美好的地方。我们相信,她在那里一定会得到安息和幸福。

最后,让我们共同缅怀母亲的一生,感谢她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让我们永远记住她的爱和关怀,让她的精神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谢谢大家。

三、写给婆婆的悼词?

深切怀念 因为婆婆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她在我成长过程中给予了我很多温暖和支持,她的离开让我深感悲痛和失落。 婆婆是一个勤勉、善良、爱心丰富的人,她总是用自己的行动感染着身边的人。在我人生中的每一个关键时刻,婆婆总是给予我精神上的鼓励和帮助。 婆婆在我心目中,永远是一位伟大而可敬的长辈。我会永远怀念她,珍惜她在我生命中留下的每一个痕迹。

四、写给姨妈的悼词?

1、即便十分孝,难报一世恩。

2、一路走好,愿天堂里没有病痛折磨。

3、再怎么爱你,我还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4、当我不哭不闹那才会是我真的难过了。

5、我没有姨妈了,叫姨妈再没人答应了。

6、怀念已逝的姨妈,并非偶然,而是必然。

7、天堂好远,带着我的思念,想你我的姨妈。

五、侄子写给姑姑的悼词?

我们满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参加某某女士“姑姑”的追悼会,某某女士“姑姑”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含辛茹苦,是一位勤劳而朴实,艰苦劳作,勤俭持家,乐于助人,与人为善,从不计较个人得失,默默无闻的善良女人,他的一生无不闪现,中国女性伟大的灵性之光,他去了,他离开了这个世界但他的精神和他的形象将永远影响着我们每一个人。

六、写给著名文人的悼词?

清明,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花飞,不恨此花飞尽,恨西园。

离愁,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怀想,思量却是,无情有思,梦随风万里,又还被莺呼起。

垂叹,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消愁,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思念,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七、写给妈妈的追悼词?

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们会追忆您的音容笑貌,秉承您所有的美德和遗训,和睦邻里,敬老恤贫,互助互爱,团结一心,不负千秋遗爱,再创辉煌未来。

天堂之上,母亲,您一定会为我们感到满意和欣慰的!安息吧,敬爱的母亲,您一路走好!

八、单位写给员工的悼词?

素纸黑纱今日悲,满地花飞热泪洒!

xx因患肺心病医治无效,于xx年月日晚时分在市人民医院与世长辞,享年x岁。

各位同志们:今天,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在这里深切悼念金融战线上的老战士——原中国农业银行临猗县支行七级营业所的优秀员工xxx。xxx最早于1949年2月就开始参加银行工作。其毕生奋斗在金融战线的最前沿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深切悼念离休干部xx。

20xx年9月10日19时50分,不幸遭遇车祸,与世长辞,享年60岁。

有口皆碑留赞誉,无言凝志寄哀思

九、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悼词?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乘“济南号”飞机在济南西南郊遇难。诗人的云游飞升,备受关注,轰动一时,被称作“中国文坛之大损失”。而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悼词,感人泪下!

悼志摩

文/林徽因

    十一月十九日,我们的好朋友,许多人都爱戴的新诗人,徐志摩突兀的,不可信的,残酷的,在飞机上遇险而死去。这消息在二十日的早上像一根针刺猛触到许多朋友的心上,顿使那一早的天墨一般地昏黑,哀恸的咽哽锁住每一个人的嗓子。

    志摩……死……谁曾将这两个句子联在一处想过!他是那样活泼的一个人,那样刚刚站在壮年的顶峰上的一个人。朋友们常常惊讶他的活动,他那像小孩般的精神和认真,谁又会想到他死?

    突然地,他闯出我们这共同的世界,沉入永远的静寂,不给我们一点预告,一点准备,或是一个最后希望的余地。这种几乎近于忍心的决绝,那一天不知震麻了多少朋友的心?现在那不能否认的事实,仍然无情地挡在我们前面。

    任凭我们多苦楚地哀悼他的惨死,多迫切地希冀能够仍然接触到他原来的音容,事实是不会为体贴我们这悲念而有些须更改;而他也再不会为不忍我们这伤悼而有些须活动的可能!这难堪的永远静寂和消沉便是死的最残酷处。

    我们不迷信的,没有宗教地望着这死的帷幕,更是丝毫没有把握。张开口我们不会呼吁,闭上眼不会入梦,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我们不能预期后会,对这死,我们只是永远发怔,吞咽枯涩的泪,待时间来剥削着哀恸的尖锐,痂结我们每次悲悼的创伤。

    那一天下午初得到消息的许多朋友不是全跑到胡适之先生家里么?但是除去拭泪相对,默然围坐外,谁也没有主意,谁也不知有什么话说,对这死!

    谁也没有主意,谁也没有话说!事实不容我们安插任何的希望,情感不容我们不伤悼这突兀的不幸,理智又不容我们有超自然的幻想!默然相对,默然围坐……而志摩则仍是死去没有回头,没有音讯,永远不会回头,永远不会再有音讯。

    我们中间没有绝对信命运之说的,但是对着这不测的人生,谁不感到惊异,对着那许多事实的痕迹又如何不感到人力的脆弱,智慧的有限?世事尽有定数?世事尽是偶然?对这永远的疑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有完全的把握?

    在我们前边展开的只是一堆坚质的事实:

    “是的,他十九日晨有电报来给我……

    “十九日早晨,是的!说下午三点准到南苑,派车接……

    “电报是九时从南京飞机场发出的……

    “刚是他开始飞行以后所发……

    “派车接去了,等到四点半……说飞机没有到……

    “没有到……航空公司说济南有雾……很大……”只是一个钟头的差别。

    下午三时到南苑,济南有雾!谁相信就是这一个钟头中便可以有这么不同事实的发生,志摩,我的朋友!

    他离平的前一晚我仍见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次晨南旅的。飞机改期过三次,他曾说如果再改下去,他便不走了的。我和他同由一个茶会出来,在总布胡同口分手。在这茶会里,我们请的是为太平洋会议来的一个柏雷博士,因为他是志摩生平最爱慕的女作家曼殊斐儿的姊丈,志摩十分的殷勤;希望可以再从柏雷口中得些关于曼殊斐儿早年的影子,只因限于时间,我们茶后匆匆地便散了。

    晚上我有约会出去了,回来时很晚,听差说他又来过,适遇我们夫妇刚走,他自己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壶茶,在桌上写了些字便走了。我到桌上一看——

    “定明早六时飞行,此去存亡不卜……”

    我怔住了,心中一阵不痛快,却忙给他一个电话。

    “你放心。”他说,“很稳当的,我还要留着生命看更伟大的事迹呢,哪能便死?……”

    话虽是这样说,他却是已经死了整两周了!

    现在这事实一天比一天更结实,更固定,更不容否认。志摩是死了,这个简单残酷的实际早又添上时间的色彩,一周,两周,一直地增长下去……

    我不该在这里语无伦次地尽管呻吟我们做朋友的悲哀情绪。归根说,读者抱着我们的文字看,也就是像志摩的请柏雷一样,要从我们口里再听到关于志摩的一些事。这个我明白,只怕我不能使你们满意,因为关于他的事,动听的,使青年人知道这里有个不可多得的人格存在的,实在太多,决不是几千字可以表达得完。

    谁也得承认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世间便不轻易有几个的,无论在中国或是外国。

    我认得他,今年整十年,那时候他在伦敦经济学院,尚未去康桥。

    我初次遇到他,也就是他初次认识到影响他迁学的狄更生先生。不用说他和我父亲最谈得来,虽然他们年岁上差别不算少,一见面之后便互相引为知己。

    他到康桥之后由狄更生介绍进了皇家学院,当时和他同学的有我姊丈温君源宁。一直到最近两个月中,源宁还常在说他当时的许多笑话,虽然说是笑话,那也是他对志摩最早的一个惊异的印象。

    志摩认真的诗情,决不含有丝毫矫伪,他那种痴,那种孩子似的天真实能令人惊讶。源宁说,有一天他在校舍里读书,外边下起了倾盆大雨——唯是英伦那样的岛国才有的狂雨——忽然他听到有人猛敲他的房门,外边跳进一个被雨水淋得全湿的客人。

    不用说他便是志摩,一进门一把扯着源宁向外跑,说快来我们到桥上去等着。这一来把源宁怔住了,他问志摩等什么在这大雨里。志摩睁大了眼睛,孩子似的高兴地说:“看雨后的虹去。”源宁不只说他不去,并且劝志摩趁早将湿透的衣服换下,再穿上雨衣出去,英国的湿气岂是儿戏。志摩不等他说完,一溜烟地自己跑了。

    以后我好奇地曾问过志摩这故事的真确,他笑着点头承认这全段故事的真实。我问:“那么下文呢,你立在桥上等了多久,并且看到虹了没有?”他说记不清,但是他居然看到了虹。我诧异地打断他对那虹的描绘,问他怎么他便知道,准会有虹的。他得意地笑答我说:“完全诗意的信仰!”

    “完全诗意的信仰”,我可要在这里哭了!也就是为这“诗意的信仰”,他硬要借航空的方便达到他“想飞”的夙愿!“飞机是很稳当的,”他说,“如果要出事,那是我的运命!”他真对运命这样完全诗意的信仰!

    志摩我的朋友,死本来也不过是一个新的旅程,我们没有到过的,不免过分地怀疑,死不定就比这生苦,“我们不能轻易断定那一边没有阳光与人情的温慰”,但是我前边说过最难堪的是这永远的静寂。

    我们生在这没有宗教的时代,对这死实在太没有把握了。这以后许多思念你的日子,怕要全是昏暗的苦楚,不会有一点点光明,除非我也有你那美丽的诗意的信仰!

    我个人的悲绪不禁又来扰乱我对他生前许多清晰的回忆,朋友们原谅。

    诗人的志摩用不着我来多说,他那许多诗文便是估价他的天平。

    我们新诗的历史才是这样的短,恐怕他的判断人尚在我们儿孙辈的中间。

    我要谈的是诗人之外的志摩。人家说志摩的为人只是不经意的浪漫,志摩的诗全是抒情诗,这断语从不认识他的人听来可以说很公平,从他的朋友们看来实在是对不起他。

    志摩是个很古怪的人,浪漫固然,但他人格里最精华的却是他对人的同情、和蔼和优容;没有一个人他对他不和蔼,没有一种人,他不能优容,没有一种的情感,他绝对地不能表同情。我不说了解,因为不是许多人爱说志摩最不解人情么?我说他的特点也就在这上头。

    我们寻常人就爱说了解;能了解的我们便同情,不了解的我们便很落寞乃至于酷刻。表同情于我们能了解的,我们以为很适当;不表同情于我们不能了解的,我们也认为很公平。志摩则不然,了解与不了解,他并没有过分地夸张。他只知道温存,和平,体贴,只要他知道有情感的存在,无论出自何人,在何等情况下,他理智上认为适当与否,他全能表几分同情,他真能体会原谅他人与他自己不相同处,从不会刻薄地单支出严格的迫仄的道德的天平指谪凡是与他不同的人。

    他这样的温和,这样的优容,真能使许多人惭愧,我可以忠实地说,至少他要比我们多数的人伟大许多;他觉得人类各种的情感动作全有它不同的,价值放大了的人类的眼光,同情是不该只限于我们划定的范围内。

    他是对的,朋友们,归根说,我们能够懂得几个人,了解几桩事,几种情感?哪一桩事,哪一个人没有多面的看法?为此说来,志摩的朋友之多,不是个可怪的事;凡是认得他的人不论深浅对他全有特殊的感情,也是极为自然的结果。而反过来看他自己在他一生的过程中却是很少得着同情的。

    不只如是,他还曾为他的一点理想的愚诚几次几乎不见容于社会。但是他却未曾为这个而鄙吝他给他人的同情心,他的性情,不曾为受了刺激而转变刻薄暴戾过,谁能不承认他几有超人的宽量。

    志摩的最动人的特点,是他那不可信的纯净的天真,对他的理想的愚诚,对艺术欣赏的认真,体会情感的切实,全是难能可贵到极点。

   他站在雨中等虹,他甘冒社会的大不韪争他的恋爱自由;他坐曲折的火车到乡间去拜哈岱,他抛弃博士一类的引诱卷了书包到英国,只为要拜罗素做老师。

    他为了一种特异的境遇,一时特异的感动,从此在生命途中冒险,从此抛弃所有的旧业,只是尝试写几行新诗——这几年新诗尝试的运命并不太令人踊跃,冷嘲热骂只是家常便饭——他常能走几里路去采几茎花,费许多周折去看一个朋友说两句话;这些,还有许多,都不是我们寻常能够轻易了解的神秘。

    我说神秘,其实竟许是傻,是痴!事实上他只是比我们认真,虔诚到傻气,到痴!

    他愉快起来,他的快乐的翅膀可以碰得到天;他忧伤起来,他的悲戚是深得没有底。

    寻常评价的衡量在他手里失了效用,利害轻重他自有他的看法,纯是艺术的情感的脱离寻常的原则,所以往常人常听到朋友们说到他总爱带着嗟叹的口吻说:“那是志摩,你又有什么法子!”

    他真的是个怪人么?朋友们,不,一点都不是,他只是比我们近情近理,比我们热诚,比我们天真,比我们对万物都更有信仰,对神,对人,对灵,对自然,对艺术!

    朋友们,我们失掉的不只是一个朋友,一个诗人,我们丢掉的是个极难得可爱的人格。

    至于他的作品全是抒情的么?他的兴趣只限于情感么?更是不对。

    志摩的兴趣是极广泛的。就有几件,说起来,不认得他的人便要奇怪。他早年很爱数学,他始终极喜欢天文,他对天上星宿的名字和部位就认得很多,最喜暑夜观星,好几次他坐火车都是带着关于宇宙的科学的书。

    他曾经译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并且在一九二二年便写过一篇关于相对论的东西登在《民铎》杂志上。他常向思成说笑:“任公先生的相对论知识还是从我徐君志摩大作上得来的呢,因为他说他看过许多关于爱因斯坦的哲学都未曾看懂,看到志摩的那篇才懂了。”

    今夏我在香山养病,他常来闲谈,有一天谈到他幼年上学的经过和美国克莱克大学两年学经济学的景况,我们不禁对笑了半天,后来他在他的《猛虎集》的“序”里也说了那么一段。

    可是奇怪的,他不像许多天才,幼年里上学,不是不及格,便是被斥退,他是常得优等的。听说有一次康乃尔暑校里一个极严的经济教授还写了信去克莱克大学教授那里恭维他的学生,关于一门很难的功课。我不是为志摩在这里夸张,因为事实上只有为了这桩事,今夏志摩自己便笑得不亦乐乎!

    此外,他的兴趣对于戏剧绘画都极深浓,戏剧不用说,与诗文是那么接近,他领略绘画的天才也颇可观,后期印象派的几个画家,他都有极精密的爱恶,对于文艺复兴时代那几位,他也很熟悉,他最爱鲍蒂切利和达文骞。自然他也常承认文人喜画常是间接地受了别人论文的影响,他的,就受了法兰(Roger Fry)和斐德(Walter Pater)的不少影响。

    对于建筑审美,他常常对思成和我道歉说:“太对不起,我的建筑常识全是Ruskins那一套。”他知道我们是讨厌Ruskins的。但是为看一个古建的残址,一块石刻,他比任何人都热心,都更能静心领略。

    他喜欢色彩,虽然他自己不会作画,暑假里他曾从杭州给我几封信,他自己叫它们“描写的水彩画”,他用英文极细致地写出西边桑田的颜色,每一分嫩绿,每一色鹅黄,他都仔细地观察到。又有一次,他望着我园里一带断墙半晌不语,过后他告诉我说,他正在默默体会,想要描写那墙上向晚的艳阳和刚刚入秋的藤萝。

    对于音乐,中西的他都爱好,不只爱好,他那种热心便唤醒过北京一次——也许唯一的一次——对音乐的注意。谁也忘不了那一年,克拉斯拉到北京在“真光”拉一个多钟头的提琴。对旧剧,他也得算“在行”,他最后在北京那几天,我们曾接连地同去听好几出戏,回家时我们讨论得热闹,比任何剧评都诚恳都起劲。

    谁相信这样的一个人,这样忠实于“生”的一个人,会这样早地永远地离开我们另投一个世界,永远地静寂下去,不再透些须声息!

    我不敢再往下写,志摩若是有灵听到比他年轻许多的一个小朋友拿着老声老气的语调谈到他的为人不觉得不快么?这里,我又来个极难堪的回忆,那一年他在这同一个的报纸上写了那篇伤我父亲惨故的文章,这梦幻似的人生转了几个弯,曾几何时,却轮到我在这风紧夜深里握吊他的惨变。

胡适题字的徐志摩墓地

    这是什么人生?什么风涛?什么道路?志摩,你这最后的解脱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聪明,我该当羡慕你才是。……

十、侄儿写给姑父的悼词?

祭文,文体名。 祭祀或祭奠时表示哀悼或祷祝的文章。 体裁有韵文和散文两种。内容主要为哀悼、祷祝、追念死者生前主要经历,颂扬他的品德业绩,寄托哀思,激励生者。 同时,祭文也是为祭奠死者而写的哀悼文章,是供祭祀时诵读的。它是由古时祝文演变而来,其辞有散文,有韵语,有俪语。

下面是韩愈的一篇《祭十二郎文》,可作为您的参考

年月日1,季父愈闻汝丧之七日2,乃能衔哀致诚3,使建中远具时羞之奠4,告汝十二郎之灵:

呜呼!吾少孤5,及长,不省所怙6,惟兄嫂是依。中年,兄殁南方7,吾与汝俱幼,从嫂归葬河阳8;既又与汝就食江南9,零丁孤苦,未尝一日相离也。吾上有三兄10,皆不幸早世。承先人后者11,在孙惟汝,在子惟吾,两世一身12,形单影只。嫂尝抚汝指吾而言曰:“韩氏两世,惟此而已!”汝时尤小,当不复记忆;吾时虽能记忆,亦未知其言之悲也。

吾年十九,始来京城。其后四年,而归视汝13。又四年,吾往河阳省坟墓14,遇汝从嫂丧来葬15。又二年,吾佐董丞相于汴州16,汝来省吾,止一岁17,请归取其孥18。明年,丞相薨19,吾去汴州,汝不果来20。是年,吾佐戎徐州21,使取汝者始行22,吾又罢去23,汝又不果来。吾念汝从于东24,东亦客也,不可以久;图久远者,莫如西归,将成家而致汝。呜呼!孰谓汝遽去吾而殁乎25!吾与汝俱少年,以为虽暂相别,终当久相与处,故舍汝而旅食京师,以求斗斛之禄26;诚知其如此,虽万乘之公相27,吾不以一日辍汝而就也28!

去年,孟东野往29,吾书与汝曰:“吾年未四十,而视茫茫,而发苍苍,而齿牙动摇。念诸父与诸兄,皆康强而早世,如吾之衰者,其能久存乎?吾不可去,汝不肯来;恐旦暮死,而汝抱无涯之戚也30。”孰谓少者殁而长者存,强者夭而病者全乎?

呜呼!其信然邪?其梦邪?其传之非其真邪?信也,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乎?汝之纯明而不克蒙其泽乎31?少者强者而夭殁,长者衰者而存全乎?未可以为信也。梦也,传之非其真也?东野之书,耿兰之报32,何为而在吾侧也?呜呼!其信然矣!吾兄之盛德而夭其嗣矣!汝之纯明宜业其家者33,不克蒙其泽矣!所谓天者诚难测,而神者诚难明矣!所谓理者不可推,而寿者不可知矣!虽然,吾自今年来,苍苍者或化而为白矣,动摇者或脱而落矣34,毛血日益衰35,志气日益微36,几何不从汝而死也!死而有知,其几何离37?其无知,悲不几时,而不悲者无穷期矣!

汝之子始十岁38,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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