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朝之前的中国神话传说
一、夏商朝之前的中国神话传说
女娲造人,夸父逐日,后羿射日,嫦娥笨月,愚公移山,精卫填海,女娲补天,吴刚伐桂,刑天怒触不周山,更多神话请查阅《山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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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急求三国时期小乔与周瑜之间的故事……
周瑜夫人小乔墓的记载,后于周瑜墓。周瑜多墓若从宋代王象之编的《舆地纪胜》最早的记载开始,至清雍正四年(1726年)囊括所有瑜墓记载的《古今图书集成》刊印为止,近千年间瑜墓竟出现有六处之多。这一特定的民俗文化现象,其特征十分明显。它既含有长时间稳定的传承性,同时也因它的内涵伸展、扩布,终使其夫人小乔氏的多墓出现;周瑜与小乔的多墓具同源性质。 一、与《三国演义》的推波助澜有关 汉代桥、乔本为两姓。小乔姓桥而非乔,后世桥姓的桥被简化为乔。晋・陈寿《三国志》<吴书九>“周瑜传”中,有关小乔的记载极其简单。只在建安三年(198年)内,有“(孙)策欲取荆州,以瑜为中护军,领江夏太守,从攻皖(西汉置县,即潜山县梅城镇),拔之。时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桥,瑜纳小桥。”这里的“小桥”即“小乔”。周瑜纳小乔为建安三年(198年),瑜时年二十四岁。瑜逝世为三十六岁,是为建安十四年(209年)。如此推算,瑜与小乔在一起生活只有十二年。瑜与小乔生两男一女。“女配太子登(孙权长子)。男循尚公主(娶孙权女),拜骑都尉,有瑜风,早卒。循弟胤,初拜兴业都尉,妻以宗女,授兵千人,屯公安。”如凭藉以上简单的记载,后世似乎很难将以上瑜、乔的身世,在民间当作传闻传流开来。当然,也就不易会有以后小乔多墓的出现。 周瑜、小乔故事的传流,除其两人具有本身的因素而外,还与明・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围绕铜雀台故事对他俩的精心编排与渲染有关。《演义》第三十四回叙曹操平定辽东后,心情大畅,欲建铜雀台以娱晚年。少子曹植进言:“若建层台,必立三座。”中间名铜雀,左为玉龙,右为金凤。“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乃为壮观。”操喜,留曹植、曹丕在邺郡建台。这是建台之缘起,与周瑜、小乔一字无关。第四十二回叙曹操得荆州后,欲领兵百万南下,约孙权“共擒”刘备。一时孙吴主战、主和,沸沸扬扬,难以主张。第四十三回叙:经鲁肃与刘备、孔明的合谋,孔明愿随鲁肃赴柴桑(故城在江西九江县西南二十里)亲见孙权,以陈利害,坚定孙权联合抗曹。 全书到了第四十四回,周瑜、小乔才与铜雀台有了联系:正在这时,原在鄱阳湖训练水师的周瑜,星夜赶回柴桑,当晚就紧急约见孔明。此时的周瑜和先前的孙权一样,虽是决心抗曹,但对联合刘备却存戒心。瑜起初想尽量不露抗曹的本意,以试孔明;而孔明却趁机言曹势众,难以抵挡,使用激将之法假意劝瑜降曹,言道:“‘愚有一计,并不劳牵羊担酒,纳土献印;亦不须亲自渡江;只须遣一介之使,扁舟送两个人到江上。操一得此两人,百万之众。皆卸甲卷旗而退矣。’”孔明佯装不知大、小乔为孙策、周瑜之妻,接着说道:“亮居隆中时,即闻操于漳河新造一台,名曰铜雀,极其壮丽;广选天下美女,以实其中。操本好色之徒,久闻江东桥公有二女,长曰大桥,次曰小桥。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操曾发誓曰:‘吾一愿扫平四海,以成帝业;一愿得江东二桥,置之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矣。’今虽引百万之众,虎视江南,其实为此二女也。”周瑜岂信孔明之言,问:“操欲得二桥,有何证验?”孔明又言,操曾命子曹植作《铜雀台赋》,“赋中之意,单道他家合为天子,誓取二桥。”为了证明孔明所言是实,瑜又问:“此赋公能记否?”孔明越发大展才智,当着周瑜、鲁肃之面背诵该赋时,巧妙地添油加醋,着意激怒周瑜。其中有句为:“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揽二桥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演义》所录孔明背诵之《铜雀台赋》与曹植原作之《登台赋》(即《演义》所称之《铜雀台赋》)真伪杂糅。又,桥本小乔之姓,孔明背诵之赋所加内容,明以连接玉龙与金凤的二桥,指谓大、小二桥女。周瑜听罢,“勃然大怒,离座指北而骂曰:‘老贼欺吾太甚!’”自此,便坚定孙刘联合抗曹的决心。 二乔在《演义》中从未登场。即便通过铜雀台事,小乔在书中也只是虚出。但小乔的国色天娇与其在周瑜、曹操心目中的地位,却被展现无遗。赤壁之战竟为小乔而起,这是书中孔明开了一个多么大的玩笑!这不能不说是罗贯中在编著《演义》中手法的高明。应当说书中对周瑜、小乔,以及孔明、曹操,通过铜雀台事件而展开的绘声绘色而又极具传奇性的描述,既说明了瑜、乔的爱情,又给后世民间增添了关于他俩之间姻缘佳话传流的内容。这实是后世小乔能有多墓的添加的原因之一。 二、 方志记载中的小乔墓 小乔墓虽不及瑜墓之多,但见诸方志的至少有三墓。其中记载较早的是湖南岳州(岳阳)的二乔墓,次为安徽庐江和南陵两地的小乔墓。 (一)岳州二乔墓 据明代《隆庆岳州府志》卷九<秩祀考・冢墓>载:“二桥(大、小乔)墓。汉太尉桥玄二女,并通春秋。一适周瑜,一适孙策。相传死葬岳州,今广丰仓内。”不过对二乔逝后葬于岳州,《府志》已有疑意,故接载:“窃意世无姐妹合葬者,且瑜妻或从镇巴丘,死而葬焉。若策妻(大乔与小乔合葬)则万无是理矣。今以‘故志’所载姑存焉。”这里可知《府志》是据“故志”转录。记载中虽未说明“故志”是何年何志,但既称据“故志”转录,二乔墓应早于隆庆《府志》前就有记载了。 尽管《府志》已对岳州二乔墓的真伪持有怀疑,但仍不乏时有人去瞻仰与凭吊,留下的楹联较多,这里择其一联:“铜雀有遗悲,豪杰功随三国没;紫鹃无限恨,潇湘冷月二乔魂。” (二)庐江小乔墓 《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庐江府部汇考九・庐江县>在“周瑜墓”条后,载有:“小乔冢。在真武观西百步;周瑜之妻乔氏也,俗称瑜婆墩。冢上多古砖,人不敢窃,动辄有咎。”《光绪庐江县志》卷十六<杂类・冢墓>过录了上述记载。 庐江小乔墓后世也留有众多楹联,这里也择其一联:“大帝君臣同骨肉;小乔夫婿是英雄。” (三)南陵小乔墓 《民国南陵县志》卷七<舆地・茔墓>载:“偏将军领南郡太守周公瑾之夫人小乔氏墓。相传香由寺前,向或以二乔墓载,‘岳志’为疑。乾隆已亥年(1779年)知县高怡梦小乔语其墓所在翼,即遣典史沈江鲲督修其墓。于寺西苑立碑曰:‘东吴都督周公瑾之夫人乔氏墓’。按周瑜建安二年(197年・《三国志》载为建安三年・198年)为春谷长,小乔墓在南陵不为无据。”香由寺的地理位置,《县志》卷十一<营建・寺观>载:在“县北一百步,旧云荐福烧香院。”明洪武重建,清同治十二年(1873年)复建,后有竹园。 《县志》首称“香由寺前,向或以二乔墓载,‘岳志’为疑。”这里已称香由寺前原非只小乔一墓,尚或有大乔墓。因未见“岳志”,不知究竟如何?后或因知县高怡梦小乔语,方遣典史督修成小乔一墓。笔者于1956年秋曾与友人前往凭吊。南陵小乔墓墓碑犹在,虽有残损,字迹清楚可认。碑文为:“吴大都督周公德配乔夫人之墓。”碑文两旁刻有一长联,文为清道光松滋(宿松)副贡生许文权和于湖(芜湖)教谕陶宝森合撰。联曰:“千年来本贵贱同归,玉容花貌,漂零几处?昭君冢、杨妃茔、贞娘墓、苏小坟,更遗此江左名姝,并向天涯留胜迹;三国时何夫妻异葬,纸钱杯酒,浇奠谁人?笋篁露、芭蕉雨、菡萏风、梧桐月,只藉他寺前野景,常为地主作清供。”南陵另尚留二联:一、“乔公少女,德配周郎。至今黄土一怀,犹想美人颜色;江左名姝,留芳萧寺。只此青茔千古,也增本地风光。”二、“柴桑月冷,痛佳婿早岁云亡。从此吴将台高,相对青茔同不朽;铜雀春深,问阿姐而今安在。留得埋香孤冢,免教红粉任飘零。” 除上述小乔墓外,还传说舒城、潜山、怀宁也有小乔墓。但初检《嘉庆舒城县志》、《光绪续修舒城县志》、《民国潜山县志》、《民国怀宁县志》、《民国怀宁县志补》等,均不见有小乔墓的记载,或者仅是传闻。 三、方志中关于周瑜、小乔墓的诗文 方志中记载周瑜、小乔的诗文并不多见,惟《光绪庐江县志》卷十五<艺文・诗辞>中较多。共四组八首,每组周瑜、小乔诗各一对。 其一,宋儒醇<周公墓>(五言古)一首:“公瑾三国英,登坛年最少。赤壁焚魏师,运筹独奇妙。差拟蜀武侯,不数汉嫖姚。墓木号秋风,含凄发长啸。”孙宏哲对应有<小乔辞>一首,辞前有序曰:“余赋公瑾绝句有云:‘至今古木残碑下,彻夜秋风伴小乔。’感慨系之,不知乔墓之近也。已而由公瑾墓西行绕北冈数里,将至真武观而小乔之墓在焉。有封无表,土人呼曰‘瑜婆墩’,相戒勿犯其兆砖。冢之前后既犁为田,而古甓缺裂已久,固不若公瑾之尚完也。余既使人荷锸筑其坟,复为之词,以告公瑾云。”<小乔辞>(七言古)为:“大堤堤下水涓流,乔家国色古遗丘。上有靡靡之茂草,四角花砖绕一怀。周郎尽瘁三十六,江淮哀痛吴主哭。胭脂色褪镜奁移,曾在黄垆在华屋。只今幽遂已成蹊,东望周郎宰木低。里人颜甚勿复较,我将锦石列丹题。” 其二,彭教<周瑜墓>(七律)一首:“一代英雄土一怀,寒云衰草翳荒丘。烟消赤壁人何在,月满长江水自流。已见有功成鼎定,谁云无策定神州。功名未就身先死,落日青山万古愁。”宋元征对应有<小乔墓>(七律)一首:“散步西郊秋气多,萧萧木叶下如梭。一怀指点小乔墓,十里潆洄渌水波。东睇吴宫成茂草,北瞻魏阙翳烟萝。衣冠异代消磨尽,红粉香名不啻过。” 其三,清顺治四年(1647年)进士王永年<周公瑾墓>(七绝)一首:“墓木如经劫火烧,今时潜水旧吴朝。凄凄两冢依城郭,一是周郎一小乔。”王召对应有<小乔墓>(七绝)一首:“东吴名将推公瑾,南国佳人说小乔。应是两人俱绝代,白杨相望共萧萧。” 其四,张元缪自作周瑜、小乔对应诗七绝各一首:“<周公瑾墓>顾曲当筵意气生,江东年少爱谈兵。空留高冢斜阳里,樵牧经过说姓名。”“<小乔墓>风流云散草离离,惟有寒鸦话断碑。明月多情还眷念,至今犹为照蛾眉。” 次为《民国南陵县志》卷四十二<艺文>所载小乔墓诗三首。其一,张鸿翥<小乔墓>(七律)一首。诗前有序:“旧传墓在香由寺前,乾隆乙亥(1755年・《县志》卷七<舆地・茔墓>‘小乔氏墓’称乙亥为已亥・1779年)高前令征梦于古梅下表其墓。嘉庆辛酉(1801年),余从儿来营署,偕武陵沈君拂山辈,访古迹留题。诗为:“第一山傍问墓台,扫开蒿径拂尘灰。古梅犹绘天香艳,新月长留地主哀。娇倚英雄横宝剑,愁浇浊酒翦荒莱。三生石畔传藏玉,阿姐分明共去来。”清嘉庆进士李兆洛留有<小乔墓>(七绝)二首:“寻常草木借余香,故垒东边墓未荒。多少才人嫁厮养,古来能得几周郎。”“梅花一树傍幽姿,尚有词人寄梦思。铜雀倾来歌舞歇,左马謇姐阿谁知。” 四、乔家的零星景物与二乔的一则传闻 有关乔家的一些景物记载,见诸志书的有:北宋乐史撰《太平寰宇记》<淮南道・舒州・怀宁县>载:“桥公亭,在县北隔皖水一里,即汉末桥公有二女,孙策与周瑜各纳一女,亭基为双溪寺。”《康熙安庆府志》卷之四:“乔家故井。彰法山汉桥公居此,二女皆国色。孙策克皖,娶大桥,周瑜娶小桥。二女以残脂粉投井中,至今井水有脂粉色。”“桥玄(二乔父)墓在县北彰法山广教寺后,为后汉太尉。”《民国潜山县志》卷二十九,乔公墓过录了《府志》所记。 方志中还留有乔家故居的诗作。《康熙安庆府志》卷之三十,有姚琅<乔公故居>(七绝)一首。高启有<过二乔宅>(七言古)一首。《嘉庆舒城县志》卷之三十三<诗>,有任鸣盛<过小乔故居>(七律)一首等。 关于孙策、周瑜与二乔的联姻,民间有口头传承:一次,孙策率领东吴兵马,来到潜山。闲来无事,上山打猎,适逢戎装的大乔、小乔也在打猎。在追逐猎物时,孙策遇见二乔。他见大乔娇美无比,不由暗生仰慕之心。遂托人说媒,以结连理。大乔见威武雄壮的孙策,也甚为有意。但她提出要与孙策比武,若取胜她,方肯成婚,孙策慨然赞同。比武过程中,他俩愈比情愈深,终成美满姻缘。小乔武艺也很强,且聪慧过人。经孙策和大乔为媒,嫁与了年轻有为的周瑜。大乔、小乔与江东的孙策、周瑜联姻,成为后人传说的佳话,乔公故宅和胭脂井也因此成为胜迹。(摘自丁剑主编《安徽掌故》<胜迹・二乔与胭脂井>,黄山书社1990年版P511。) 以上所述,可以清楚的知道周瑜、小乔各自的多墓出现,是具有丰富的社会内容。孙策、周瑜攻皖,在征途中,在乔家的颠沛中,孙、周两人竟同时作了乔家的女婿。此时的孙、周正意气风发、少年英武,而二乔又是国色天香。郎才女貌,是世人所羡慕的。他们的婚姻,正是千余年来人们心中的模楷;周瑜在吴战功显赫,“抗议而独立东吴,曜奇而三分赤壁”(明《隆庆岳州府志》卷之十三<宦迹列传・郡邑>),终始三国鼎足而立。这也成为民间传说不断传扬、赞诵他的理由;周瑜与孙权为子女联姻,使其显宦的身份更注入了“皇亲国戚”的成份;《三国演义》的杜撰与渲染,使周瑜、小乔的佳配,更添加了浓郁的色彩。英雄与美人,本就是人们心中不朽的主题。尽管周、乔具有了以上众多的社会传承因素,但在传流的地域上还是存在着较大的局限――我们甚至连二乔的名字叫什么,至今也都全然不知。不过,也因在上述传承因素的基础上,吴地对瑜、乔二墓的瞻仰与凭吊,民间竟也相因成习。这才有了“贤者之死,犹藉以为荣”(《康熙太平府志》卷二十四<陵墓・芜湖县・周瑜墓>)的重要民俗理念的产生。这些,都深深蕴涵着民族心理和民间习俗。瞻仰、凭吊周瑜墓之习俗纵向的扩布,便是各地周瑜多墓的出现;有周瑜又岂能缺少小乔。而横向的扩布,便是其夫人小乔多墓的随后出现。实际上,周瑜、小乔的多墓,都是众多的社会因素综合沉淀的结果。